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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女娘娘脸色一沉。
杨凡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不错，你很不错！”
九天玄女忽然反而仔细的打量了杨凡几眼，心中越是惊奇，杨凡平淡自然，不卑不亢。
她不知道杨凡的底牌是什么。
难道杨凡不知道自她碾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吗？
“你的几个前任潜入天庭，他们甚至连后土娘娘涉及到了谁都没有查清楚，便被人悄然抹杀了。”
“你竟然能找到本神这里来，有点本事。”
前任？
杨凡嘴角微微一抽，这个字眼怎么这么怪异呢？
与此同时，杨凡也反应过来，怪不得阎罗王说他之前派出去的几个探子，去了以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很快便消失了。
这他么的怎么打探消息？
全是准圣，甚至还是圣人！
你让一个大罗金仙甚至一个太乙金仙潜入天庭打探消息，能查出个屁来啊。
同时，杨凡瞬间感觉到一股如芒在背的感觉，看来天庭这个水深得很啊！
“实际上，本神只是知道，当初紫霄宫内传出剧烈的斗法波动，师尊和师叔三人竭力将波动压制在紫霄宫范围。”
“等到他们进入紫霄宫时，只看到受伤的鸿钧老祖脸色难看的负手站着，鸿钧老祖没有解释，师尊三人很识趣的没有多问什么。”
九天玄女不知道为什么，娓娓道来当初的一些极度隐蔽之事。
“鸿钧老祖受伤了？”
杨凡大惊。
鸿钧老祖是谁？
那可是天地初开之时第一位先天圣人！
实力都不知道达到什么骇人听闻的境界了吧？
三界竟然还有东西能让他受伤？
“那只是你的实力太弱了而已！”
九天玄女娘娘瞥了一眼杨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多谢玄女娘娘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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