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黄赳正动用他那不聪明的小脑瓜分析案情,大门被人猛地推开,撞在门框上“哐哐”作响。
瞬时间,十几名刑侦一队的队员均是一脸戾气破门而入。
文熙淳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堂堂一市局也遭了土匪。
“我靠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怎么一脸衰相。”黄赳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硬凑到人家面前,也不管人家越来越黑的脸,干脆上下其手,把警员们的脸拉长又搓扁。
其中一个小警员终于忍不住,打开黄赳的手:“赳哥别闹,现在我们烦着呢。”
文熙淳从电脑中抬起头,目光随即落到小警员身上。
“发生什么事了。”
小警员长长叹一口气:“今上午在案发现场附近的所有站点进行勘察,后面来了一帮工人,说应政府要求要重新粉刷站牌,我就说要暂时保护疑似案发点,结果那帮子人油盐不进,说市政要求赶工,三天之内完成,还说让我们有意见找市政提。”
文熙淳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就吵吵起来了,最后我们也懒得和他们吵,就先回来了。”
文熙淳摇摇头,冷笑一声:“既然他们说让我们找市政,那就去啊,相较于所谓的城市美化,我相信人命更重要吧,毕竟现在线索寥寥无几,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会轮到哪个的头上。”
小警员听完,眸子瞬间亮了几分,忙不迭伸出大拇指:“还是文队有法子,我这就去威胁,不是,这就去和他们好好聊聊。”
只是小警员一走,刚才还一脸自信非凡的文熙淳瞬间萎了三分,疲惫的往后一靠。
现在线索完全断开了,不确定死者身份,不确定第一案发地点,不确定凶手意图,一切成谜,就只能止步于此。
文熙淳目光移动向一旁,黯淡的瞳孔中映照出一小块白色。
白板上“斤目、录日”四个大字还清晰可见。
假如说打电话报案的那两人就是遇害者,她们都几乎遭遇了一两个小时的虐待折磨,她们是如何在这个时间段里拿到了自己的手机给警局打了电话,根据死者手腕的勒痕以及肩膀处的索纹来看,她们生前双手被反向绑起来过,如果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又能拿到手机打电话……
是凶手替他们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然后发出某种指令,导致她们只能说出这种意味不明的词语。
而两名疑似受害者最后报出的都是地名,虽然不存在,但可以确定受害者是在回忆自己被打晕带走前的方位,一定是个站台,这样分析下来,凶手很可能是玩乐一般告诉受害者: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打电话给那群蠢货警察,告诉他们你的方位,看他们能不能在你流干血之前找到你。”
这样给予她们生的希望,又马上令她们坠入绝望的深渊。
顺便还能唾弃一波“不作为”的警察。
虽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排除了一切不可能之后,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思议或许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只是受害者报出的是根本不存在的站台,是因为极度恐慌之下看错了?产生了幻觉?
夜里十一点多对一个陌生人毫无戒心地放下防备,这可能么,还是说对方是受害者认识的人。
文熙淳马上调出疑似受害者刘沁瑄的个人资料,把她的朋友圈翻了一半,又破解了她的社交平台账号,登入之后开始检查她的每一条发言记录。
虽然听她同事讲这女人是个脾气很好不爱谈论八卦的性格,但翻了翻她的发言记录,好像并不是这样?
刘沁瑄注册微博是两年前,那时候她刚读完研在找工作,兴许是迟迟未落定的工作令她烦躁不安,她便在网上发布了很多暴躁言论。
比如在一条狗肉节的微博下发评论称:“你们这种人不得好死,下辈子都做狗吧。”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不仅如此,她还有脸书账号,曾经在一条外国人收养中国孤儿的视频下大放厥词:
“我们中国孩子不需要你们这些鬼佬照顾,恶心死了,不就是为了蹭流量?”
只是近一段时间她看起来收敛了不少,兴许是因为找到了工作忙起来也没时间在网上继续当键盘侠,于是近三个月内,她没有任何发言记录,甚至连账号登陆也只有寥寥几次。
派出所那边很快提供了第二名拨打电话的疑似受害者信息:
杨瑞凡,女,二十八岁,徽沅本地人,现就职于一家小型游戏公司,担任原画师一职。
继续查她的个人信息,和刘沁瑄差不多,杠精一个,但属于精致利己主义型杠精,喜欢讲一些大道理惹人烦,有时候和她对喷的网友都不想理她了,可这人还是紧咬对方不放,她的发言被多次举报,还曾经被禁言过。
文熙淳揉着下巴,开始挨个检查两人曾经留下言论的微博,分析二人因为发表惹人烦的言论导致杀身之祸的可能性有几成。
“文队长在么?我送尸检报告来了。”一声礼貌地问询打断了文熙淳的思路。
法医科那边来了个看起来愣头愣脑的新人法医,正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东张西望。
文熙淳迎上去拿过尸检报告,下意识在她身后看了两眼,随口问道:
“你们科长没来?”
“哦姚科长啊,他太累了,解剖结束后在办公室里睡着了。”
文熙淳内心:睡什么睡,这种时候怎么能睡得着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