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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佐藤静香一拍案板，大声说：“晚了！”
这时，大神鹰走了进来，有点不惑，走近桌子。
“这外务承包分成又少了一些，也就是现在乃团成员组队接广告，没什么钱能拿了。”
佐藤静香思索了一番说道。
“多接几个不就好了。”大神鹰摘下帽子放在了一旁。
“分成到你们手里都没多少了，本来人就多，你还想量变引起质变？”
“我从来就没想过能从乃团团体广告里挣钱。”
“不从乃团广告挣钱，你从哪挣？”
“哪里挣钱哪里挣。”
“当过偶像嘛？”佐藤静香皱眉。
大神鹰看了一眼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说：“没有，这不是第一次么。”
“我告诉告诉你。”佐藤静香招手让大神鹰靠近一点。
大神鹰撸了两把袖子，俯身过去。
“小偶像赚钱，得贩卖人设，拉拢投资方，听运营的话，做到这些，才能让自己有钱可赚。接完外务，运营的资源如数奉还，外务的钱三七分成。”
“怎么才七成啊？”大神鹰皱眉，很是不满。
“七成是人家公司的，能得三成，你还得看今野义雄的脸色。”
“谁的脸色？”
“他的。”
佐藤静香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大赏合照中那个笑的很灿烂的黑白发掺杂的中年男子。
“他？”大神鹰指着合照中的今野义雄说，“我大老远从旭川跑到东京，就是为了看他的脸色？”
说完，她把合照相框从右手按着，一路滑到左手边。
“对。”
“来。”大神鹰再次俯下身子，和佐藤静香交头接耳说。“我好不容易从旭川来东京，当了小偶像。”
“对。”
“我还得贩卖人设。”
“对。”
“我还得拉拢投资方。”
“对。”
“还得听运营的话。”
“对。”
“我不成了跪着要饭的了吗？”
“那要你这么说，当小偶像还真就是跪着要饭的。”佐藤静香瞪着眼睛，手指头戳着桌子说。“就这，多少人想当还没机会呢。”
听完，大神鹰站直身子，面色有点严峻。
“嗯”她撩了一下头发，绕过桌子，走到佐藤静香身边，一只手搭在佐藤静香的肩膀上，两人俯下身子。
“我问问你，我为什么不辞路途遥远来当小偶像，而不是辍学随便找个地方打工养活自己？”
佐藤静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就是因为小偶像光鲜亮丽，受万人膜拜！”
“原来你是想出名啊，那你还不如去东宝应聘灰姑娘呢。”
“哎？这我就不明白了，我都当了受万千宅男膜拜的小偶像了，怎么还不如一个东宝灰姑娘呢？”
“宅男眼里，你是女神，可其他人眼里，你就是小偶像，跪着要饭的。”
大神鹰看着她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小偶像嘛，挣钱，不寒碜。”
“寒碜！很寒碜！”大神鹰音调拔高了几度。
“那你是想站着，还是想挣钱呢？”
“我是想站着，还把钱挣了。”
“挣不了。”
“挣不了？”
“挣不了！”
大神鹰站起身，走到柜子旁边，从上面拿下来一个奖杯，赫然是第40届报知电影奖最佳新人奖的奖杯。
“这个，能不能挣钱？”
“能挣，电影圈。”
大神鹰把手机掏出来，迅速地操作着，打开网页输入自己的名字，特意放大了‘乃木坂46成员’几个字，‘啪’地一下把手机按在了佐藤静香面前。
“这个，能不能挣钱？”
“能挣，跪着。”
“那这个，加上这个，能不能，站着，还把钱挣了。”
大神鹰把俩东西放在一起问道，却丝毫没有疑问句的口气。
“敢问小姐，何方神圣？”
“大神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