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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深深地看了贺容诚一眼,捏紧了手提包转身就走。
走到病房门口,扭头看向一边的阮寒星,张了张嘴。
似乎想要道歉,又似乎什么都不想说。
最后眸光复杂,挣扎着渐渐变成了一点点冰冷,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阮寒星没把她最后的眼神放在心上,见病房门关上索性也起身,道:“您的身体需要静养,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您。”
贺容诚目光慈爱又不舍地落在她的身上,闻言点头。
让王叔送她离开。
等阮寒星和霍沉从病房中离开,王叔折回来,就看到贺容诚眉头微皱,脸色苍白地靠坐在病床边,陷入了沉默。
“先生。”
王叔犹豫了片刻,看着他低声劝道:“您是在想贺小姐的事情吗?这一切是她自己种下的苦果,她该去承担。”
“这孩子啊,养着养着突然就歪了。”
贺容诚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感慨和伤怀,低声道:“我知道她怪我狠心,可是寒星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才找回来。我不能伤了寒星的心。”
阮寒星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在外受苦受难,贺采薇却在他的照庇下光鲜亮丽。
假如他为了曾经的那些情分,委屈阮寒星,不许她计较,才是真的糊涂。
只是就像他说的,人心都是肉长的。
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走上了不归路,他终究还是有几分痛心。
王叔扶着他躺下,摇了摇头,低声道:“先生就是太过心软。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因果循环一切都有定数。”
贺容诚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阮寒星和霍沉才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见到贺采薇正站在路边跟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说些什么。
那个女人身材高挑,脚下踩着高跟鞋,披散着一头大波浪长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墨镜。
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多岁,肌肤保养良好,看起来充满了成熟的风韵。
贺采薇看起来并不是很能看得上她,面色不屑地跟她说了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