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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委屈巴巴地问道：“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凌蔚：“对！”
墨衍心情无比沉重。
但凌蔚不欢迎他的态度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也不是死皮赖脸的妖。
大黑猫从凌蔚身上下来，然后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之前说好的丹朱果，还有凌蔚之前为他布聚灵阵花费的灵石的百倍，放进储物囊中，和那些足够修炼到筑基巅峰的物资一起。
他咬着小鱼仔形状的储物囊，放在凌蔚面前，闷声说道：“报酬还是要给的，还有，我欠你一次，你有事可以通过契约向我求助。”
凌蔚蹲下|身，并不伸手去接那储物囊，而是和大黑猫平视，问道：“所以，你是宁愿离开，也不愿以人形与我相见，也不愿告知我你的真实名字和来历，对吗？还说什么怕我一见你的人形，就会爱上你，这借口也太烂了！”
说着，凌蔚伸手，不满地戳了戳猫猫头。
大黑猫的毛毛变得光滑了许多，不再是以前软乎乎的触感，可惜不能尽情rua了。
被她当成宠物养的小猫咪，突然变成了超级大佬，还是个成年男人了，凌蔚虽然很舍不得大黑猫&大黑虎的毛毛……但对方若还是什么都不肯对她坦白，凌蔚理智上觉得，他们的确是分开更好。
或许是二人现在离得很近的缘故，通过连心契，墨衍能清晰感知到凌蔚对他有舍不得，也有一直被他欺瞒的不爽。
墨衍也并不是真的想离开凌蔚……
与其说怕凌蔚爱上他，或许，更准确来说，他是怕以人形和凌蔚相处，自己很可能会爱上凌蔚。
他小小声解释道：“可是，我父亲当年就是进阶成年期后，人形长得太好看，被我妈看上了……后来，我妈对他一天三顿打，他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还得全部财产上交……我，我只是不想变成那样……爱情会使人失去自我，我不想失去自我！”
凌蔚愣了愣，她也感受到了小墨墨说这些时，心情是忐忑且真挚的，他对她是还有所隐瞒 ，但说出来的部分都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凌蔚以前听小黑猫说“别爱我，没结果”时，还觉得这是一只根本还不懂什么是爱情的断情绝爱幼稚喵，毕竟当时的他只是一只小奶猫，说这种话，只能起到搞笑效果。
如今，看到他那两米多的猛虎原型，还有将近一米九的人形……凌蔚没法再以看笑话的心态看待这事。
看来，小墨墨是在成长过程中，因为父母是真爱，母亲还是更强势的那一方，使得他对爱情产生了固有的刻板印象，还有心理阴影。
凌蔚无奈道：“那需要我发个誓，不和你搞人妖恋吗？”
只是看了个背影，凌蔚虽然对小墨墨的人形长什么模样十分好奇，但是并没有什么一见倾心的想法。
哪怕小墨墨无论是身家还是修为还是个人战力，都十分符合她择偶标准。
墨衍连忙道：“不需要。”
凌蔚嘀咕道：“也对，现在有个说法，叫不能随便立flag。要是立了这flag……以后我还真爱上了一只妖美男可咋办？”
墨衍：“……”
等等，你还想爱谁？有了我还不够吗？！
可他连脸都不肯给这女人看，她爱谁都不可能爱他……
想到凌蔚爱上别的男人可能，墨衍顿时觉得非常不爽。
前阵子他一直沉迷闭关，希望快快突破瓶颈期，正是怕凌蔚被诸如叶睿行之类的所谓天才人修给蒙骗了去。
一个二十好几才修炼到炼气大圆满的人修，算什么天才修士？
不说要找个比他厉害的，毕竟他的资质摆在这里，无论是妖界还是地球界，都是绝无仅有的。
总之，凌蔚既然是他的饲主，总不能找个比他这个爱宠差太多的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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