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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杰克的手臂,“你要我怎么爱你呢!每当我想起那些女人抱着你、吻着你,我就想将那些人撕成碎片,你要我怎么爱你?每当你夜归回来,身上沾满女人的香水味,那晚我就无法入睡。这些你能体会,能了解吗?你能要求我爱你吗?不,我告诉自己我不爱你,在你屡次伤我的心之后,我已经决定不爱你了!”
“不!烟亭,请不要说你不爱我了。”杰克再次紧紧将她拥入怀里。“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没有你,我每天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别再折磨我了,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全心全意爱你,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在我们中间出现。”
苏烟亭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杰克的话。
杰克的手将她拥得很紧,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也感染了她,她似乎可以感觉杰克也在发抖。
“相信!我烟亭!”
苏烟亭知道自己是爱着杰克的,不然不会这么恨他,一心想要报复。
“但是……我……已经没有了孩子。”她隐隐啜泣的说。
“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再来。”
“不,你不明白孩子……是我自己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不是凌玫推我的。我为了让陆珏相信我,让他恨凌玫,我利用自己腹中的胎儿作赌注,我被报复之火掩盖了心智,一心一意只想嫁给陆珏,然后可以用财富压倒你,我……我是个坏女人,连自己的小孩也可以无辜的牺牲,只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没办法再面对你,杰克,我是个刽子手呀!”她歇斯底里地哭得像个泪人儿。
苏烟亭终于把实话说出口了,在场所有人都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陆珏完完全全的松了口气,但对自己误解玫玫的行为却相当自责。
苏烟亭原本以为杰克会重重地苛责她,甚至会掉头离开,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他将紧抱着苏烟亭的手松开,将她的脸抬起,让她的眼睛能正视他。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把你伤得这么重,你不要再哭了,我不怪你。”
“你不怪我?可是……可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呀!我是一个坏女人!”苏烟亭将脸埋在双手里痛苦不已。
“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坏女人!我爱的就是你!”杰克大声说道,将烟亭紧紧抱在怀里。
一个月过去了!
陆珏真有点不敢相信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凌玫仍然没有消息。要不是繁重的工作让他暂时分了心,否则他真无法熬过这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陆珏谦卑地向部属询问每个生产环节,借以对公司的情况更了解,另外,他从公司内部选拔出一些表现杰出的员工担任重任,踏实的将分权的工作执行。虽然前一段日子因内部作业紊乱,使订单大量减少,但正也因如此而使他有了重新整顿布局的时间。
总之,公司的问题总算稳住了,但他的问题却还没解决。
每天他都一定会先到后山坐坐再回家,在那里留有许多与凌玫的回忆,能让他觉得她还在他身边,这是唯一能让他平静的方法。他总是在长阶梯走上走下的,数着阶梯,有时就坐在大石椅上,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玫玫,你是在哪一盏灯之下呢?
他自问过好几千次,也知道不会有答案的,谁让他那样伤了她的心。从一开始到现在,她似乎没过过真正幸福的日子。陆珏心中发誓,只要凌玫再重回他身边,他要以生命一样的爱她。
然而,觉得若有所失的不单是陆珏,陆父与陆母也亦然。所有人已经将凌玫视为陆家的一份子,她的离开,使整个陆家死气沉沉,每个人都变得寡言落寞。尤其是陆父,他已视玫玫为亲生女儿,她的离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也因此使他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
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但却又没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解决,直到如今,他们才觉得对凌玫的事实在知道太少了。过去,每当问起有关她的家庭背景与身世,玫玫总是移转话题,或轻描淡写地带过,从来也没听她提起,她是哪里的人?她原先住在哪里?她的亲人呢?
没有人知道。这也是令陆父头痛的地方,因为不知从何找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或许是老天听见陆家人的祷告,奇迹出现了。
一个沉闷的仲夏夜晚,陆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这女子喝醉了酒,吵着要见玫玫。管家赶紧向陆父报告,并将这名女子扶进客厅。
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曾来过陆家找凌玫的张淑慧。
她喝了不少酒,但神智还算清醒,只是话多了些。“凌玫呢?凌玫到哪儿去了?她说会打电话给我的,太不够意思了!”张淑慧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躺下去。
陆父一见到她便焦急地追问“”“玫玫有和你联络吗?”
“联络?联络个鬼!上次帮我安排了一次相亲之后就没后文了,我可是又苦苦地等了一个月,阿清又上竹城找我要钱,我哪有什么钱可以给…………玫玫呢?叫她出来!问她到底还帮不帮我的忙?”她语无伦次地说。
“帮,当然会帮你,但是能不能先告诉我,凌玫的老家在哪里?”
张淑慧的酒意稍微清醒。“你问这个干嘛?”
“凌玫不见了,我想她大概是回老家,但是我们又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不见了?怎么可能?她怎么会这么傻,丢下富裕的生活,这可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不过也奇怪了,你们和她相处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老家?难道没问过她吗?”
陆父摇头,“没有,她从来也不提,或许那是令她伤心的往事,我们也不追究。现在只能拜托你了,只要能帮我找回凌玫,你要找有钱人相亲就包在我身上,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陆父拍胸脯向她保证。
听见陆父的保证,张淑慧的酒意全清醒了,她坐起身望着陆父。
“我和她是在竹南认识的,她的表姐是我的同学,但凌玫真正的家应该是竹南的乡下。”张淑慧说。
陆父追问:“能告诉我地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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