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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皮肤出现问题了吗？方便让我检查一下吗？”
“可以。”
冰封鬼再次脱掉了外套。
然后瞥了一眼这位医生。
她发现张甲凡的目光很纯粹，不掺杂任何的其他情感。
而刚才楼下那位，自己一脱衣服，那脸上顿时眉飞色舞，又表现得很不明显的样子。
“姑娘，你是想去掉这条伤疤吗？”
“嗯。”
“没问题，很简单。
不过你这条疤需要重新切开，然后再涂药引导愈合。
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这个治疗方式？”
“可以。”
“那好。”
张甲凡写下治疗方式后，便将就诊卡交给了冰封鬼，道：“去一楼门诊手术室吧，那里会有专门的医生为您进行手术切开。”
“好。”
……
一楼，门诊手术室。
“院长，您怎么来了？”
张某凡看到张凡进来，立即起身迎接。
“你先钻床底去，等下会来个病人，我亲自给他手术！”
“好的院长，需要我给您打下手吗？”
“不需要，你赶紧钻床底下去，别出声，藏好自己！”
“好的院长。”
张某凡听从张大院长的指令，钻到了床底。
而张凡则估算着冰封鬼到来的时间，赶紧制作新的面具。
其他鬼倒是好糊弄，冰封鬼可不同！
她见过张凡的面容，如果发现整个医院的员工都长了一张“张凡脸”，肯定会察觉到不对。
万一这婆娘发疯的话，张凡可顶不住！
所以，必须要掩藏好自己的身份，绝对不能让这疯批娘们看出自己的问题来！
张凡手速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快，一块块人皮被他拼凑起来，形成一张新的脸。
咚咚咚！
门响。
“请进！”
张凡恰好检查完面具的覆盖完整度，便听到了敲门声。
嘎吱……
大门推开，冰封鬼缓缓走了进来。
看清张凡此时的脸后，面色罕见地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您……您怎么也死了？
五年了，没想到五年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更没想到，您死了以后竟然也当了医生。
武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