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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座是免费发放食物和水的。
如果有需要，乘务员会送过来。
张凡并不饿。
阿色大师和文戒倒是有些饿，分别要了一份盒饭和一瓶水。
乘务员说了句“稍等”，便扭着屁股去准备。
张凡看着乘务员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阿色大师一脸猥琐地笑道，“怎么样张施主，这个乘务员不错吧？”
“不太对劲。”张凡眉头皱起。
“不对劲儿？”
阿色大师一愣，“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张凡道：“制服……”
“对，老衲也喜欢制服。”
张凡：“………”
无视了阿色大师这句话后，张凡继续说道：
“乘务员身上的制服，与刚才不太一样。”
“但是哪里不太一样，我又有些说不上来。”
张凡不禁眉头紧皱。
阿色大师眯起了眼睛，开始了回忆。
文戒却在此时幡然醒悟！
“师父，是胸口！”
“胸口？对！是胸口！”
“一个撑起来大，一个小！”
“不愧是老衲的好徒儿，有眼力！”
阿色和文戒相视一笑。
张凡却掏出了手机。搜索了一下列车制服演变史。
通过图片对比，他才发现了问题。
列车制服最后一次迭代，是在三年前。
两代制服变动不大，颜色有了微调，扣子位置有所调整。
除此之外，没什么大变动。
而最开始阿色大师拉着乘务员的小手时。
乘务员身上的制服是最新款的。
但是刚才的乘务员身上，穿的却是三年前淘汰的那批制服！
张凡打开【超感官】，感知力覆盖从头到尾整节车厢。
车内好像一切正常。
超感官向车外散发。
整个环境弥漫着一层鬼气。
而且一层更为浓郁的鬼气，均匀地包裹在列车的表面。
张凡收回感知。
看阿色大师和文戒的表情，显然也察觉到了问题。
“如此均匀的包裹一辆列车，且空气中还飘绕着鬼气。”
“看来咱们进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阿弥陀佛，张施主，要小心了。”
张凡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
“刚才的乘务员有古怪，但是身上没有鬼气，这是什么原因？”
阿色大师低首垂目，道：“等下脱了就知道。”
张凡：“………”
是个法子，但不是好法子。
很快，乘务员再次到来。
手里捧着两份盒饭，以及两瓶矿泉水。
“两位先生，你们要的盒饭。”
乘务员职业微笑地把盒饭和水递给文戒和阿色大师。
两人微笑着接过盒饭。
乘务员刚要离开。
张凡却把人拦了下来。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求？”
“脱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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