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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种可能性，目前都只是猜测而已。”拉着她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齐湛摇摇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也或许就是有的人故意反其道而行。”
“秦队，如果这可能是他们研究的其中之一，那么，这几个人会不会就是试验品？”说到最后，齐湛对上她的视线，语气有些幽然的叹道。
秦肖听着他的话，抿着唇，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心里却是越发翻江倒海了。
到底是些什么人，竟然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研究这种事，莫不是为了……
“能证实他们这些病症都是人为的么？”好一会儿，秦肖有些泄气的抹了把脸，问道。
“之前送去的检材，到现在也未出结果，刚刚我也联系了人来带走王有。”齐湛摇摇头。
有些骇人听闻的事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只不过，那些事以前离她都有些遥远，便是听说了，也有些无从想象。
现在，事情可能就发生在身边，发生在自己守护的城市里，她心里如何能好受呢？
这几天，她的情绪好容易恢复了些，结果……
想着，齐湛心里泛起一丝疼惜。
越与她接触，对她的好感就越多一分。
她，比他想的更优秀，也更美好！
他们都是军人出身，卫护家国的心一样，越是如此，他就越能理解她。
只是，他的心已然有些麻木了，不会轻易被影响了。
“这样，那我回去看看王有的家人。”秦肖见从他这里得不到更多信息，只好再转回去。
这个案子暂时还是他们查，所以，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
“一起吧！”齐湛眸色闪了闪，开口说道。
既然，王有这么异常，那他的家人呢？
“嗯。”秦肖点点头，便同他一起转回去找兰镇北他们。
“对了，林西他们打电话回来了，医院里那个伤者虽然伤的有些严重，不过，救回来了，神智也还算清醒。”再次被外面的冷风扫过脸颊，秦肖叹息道。
“那个伤者说，刺伤他的人，就是个蛇精病，完全看不出是个正常人，当时，他听到有人喊着别过来、怪物什么的，等他看过去，已经有人倒下了，他怔了下，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你看过监控视频，像精/神崩溃，还是像心理崩溃？”齐湛顿了顿，却是问了一句。
“除了你说那个可能，我觉得还可能是药物或者催眠。”秦肖扶了一下衣领，低声回道。
“药物或者催眠，未必能让他们的体内发生那样的变化，至少催眠，目前无人能做到。”齐湛看着她的动作。
她齐肩的长发扎着，一张俏丽的脸泛着冷然，黑色的棉服，同色的裤子，甚至脚上的靴子都是同色。
没有华丽的打扮，却依旧好看的让他不想移开视线。
“回头得问问我老爸，你们到底有没有发觉那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样东猜西猜的一点用都没有。”秦肖的注意力还在案子上，并没有注意身旁人的视线。
“秦队，我可没有隐瞒过你。”齐湛闻言，有些无奈了。
她这是在说他对她不够坦诚么？
秦肖转头瞪了他一眼，低哼一声，快步上楼了。
留下齐大科长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