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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肖点头赞同，她和齐湛都参与过那几个案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你们可能因为关注点多在案子上，并没有太注意周围，或者说，整个瑞海。”陈科看了眼齐湛，语气越说越沉。
“整个瑞海……”齐湛呢喃着重复道。
秦肖不解的看看陈科等人，又回头看向身边的人。
“瑞海近期有什么大事？”齐湛思忖了一会儿，眸色深沉的问道。
“老大，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确定？”陈科摇头，叹道。
“不过，有件事，你听到风声没有？”
“什么事？”齐湛眉头轻跳，他这话说的绝不会是小事！
“那小子真没说？”陈科有些意外。
“闻易，过来。”齐湛见他看向闻易，便转头将人叫了过来。
“齐组。”闻易这个无奈啊！
“我现在是被人管着的好么？”摊摊手，一脸无辜的看向齐湛。
“行，那不用你说。”齐湛见他这样，白了他一眼，将视线重新调回陈科身上。
“我们也是最近才隐约猜测的，算时间应该是元旦前后吧！”
“海/防那边有动静，起初，并没有太在意，但，之后有风声说，是因为有电脑高手入侵系统。”陈科压低声音。
“老大，这件事，很快就平静了，真实情况应该只有几个人知道。”陈科叹口气。
“这根本无从确定，但，的确是从那之后，就有些不一样了。”
“闻易，能够入侵系统的人，大概有几个？”齐湛眯着眼睛，沉声问道。
“国内，只三人。”闻易这回倒是没有犹豫，“我就是其中之一，至于国外……有些不太好说。”
“就说你知道的。”齐湛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在怀疑什么。
“我知道的，应该有五人，但是，之前的事，并不像我知道的这些人所为。”闻易摇头。
“侵入海/防系统？”秦肖犹疑的低声开口，“为了什么？为了知道海上布防情况么？”
“秦队，系统里，不止有布防情况。”陈科摆摆手，叹息道。
“这件事，没有真的泄露，却又有点风声，这不对劲。”齐湛手指敲着桌子，思忖道。
“而且，闻易都不确定，还被下令不准告诉我，就更不对劲了。”
“你的意思是……”秦肖这才觉得，在场的，大概没有人能够跟的上他的思维。
“饵。”齐湛吐出一个字。
“这盘棋，布局还真是不小。”低笑一声，齐湛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
听着他这话，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直到晚饭上桌，齐湛才重新开口。
“吃饭吧，回头你们继续潜藏。”齐湛对着自己的一票兄弟说道。
“秦队，年前，咱们多休息一下，新年有惊喜。”
“……”秦肖满头黑线，能说的不这么拐弯抹角么？
其他人见此，便换了话题，说笑着活络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