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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凯做着调皮的表情，完全没把纤艺的认真当回事儿。
“好吧，我不跟你扯！我跟你把整个事情梳理一遍。”
纤艺从子恒出差第一次见到无脸鬼，再讲到子恒和纤艺是如何成为董志伟公司的一员，以及子恒是如何变成了江凯，最后，纤艺强调，张晓琴和董冬动说脑神经重组会导致危险。
“你明白了吗？”
纤艺一口气讲完，尽量不落下任何环节。
江凯没有回答。
他正凝神思考，若有所悟。
“之前，有些事情我不敢明明白白的问你，或者是明明白白的跟你沟通。”
“？”江凯疑惑地盯着纤艺。
&34;因为我怕你真的是江凯……子恒为了两百万而同意冒充江凯的事，我能跟江凯提吗？你不觉得挺丢人的吗？”
“那你现在不还是说出来了？”
“现在我不是已经确认你是我老公了吗！”
“哦……你都不确定我是你老公，就跟我睡一张床？”
江凯面带坏笑，调侃纤艺。
“少来！我早就想好了，不管你是谁，你就是我老公！江凯就江凯吧，反正你都改名了，无所谓！”
“那不就得了！所以……你今天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啥？”
“你还不明白啊！我担心你的安全！我想让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跟江凯是不是重组了脑神经？”
纤艺认真的态度逐渐影响了江凯，令他也不禁认真起来。
“应该是真的……我见到了他，他的样子，挺可怕！但我没有害怕的感觉，像是做梦，我经历了一遍他的人生……然后，很痛苦，甚至失去了知觉，不过，我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他，我甚至想不清楚你是谁。”
“当时你是真的不认识我？”
“是，也不全是。就是那种有印象、但想不起来的感觉。”
“那你现在都想起来了没有？”
纤艺紧紧抓着江凯的手，很是着急。
“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江凯不想让她太担心。
“总算是把你的身份弄踏实了！″
“安心了吧？″
&34;安心……可现在的问题是，张晓琴和董老师都说这种重组很危险，但是他们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纤艺愁眉不展。
“哪有危险！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但董老师说……”
纤艺犹豫着，欲说还休。
“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精神分裂症是病因未明的慢性疾病，症状主要是精神活动不协调。”
“？”
“听他那意思，脑神经重组会精神活动不协调，然后，然后，就是……”
“什么？他意思……他居然说我是神经病？这个董大婶儿！居然背后说我坏话！你别理他，他才神经病呢！”
江凯的态度很明确，他认为张晓琴和董冬动说的那些全是无稽之谈。
纤艺则将信将疑，毕竟眼前的江凯看上去，确实没有半点精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