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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仔细想想，路瑶总感觉这些话，像是生离死别时才会说的。
实际上，这个视频电话是路子明在做脑肿瘤手术的前一天发生的。
原本陶院长让他跟妹妹说一声，毕竟这么大的手术。
可是，他怎么都说不出口，原因当然是不想要妹妹担心。
此刻。
路瑶吃过早饭后，就出了门，准备前往安定精神病院去看哥哥。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路子明已经去到了龙国电科集团。
她更不知道的是，在她出门的一瞬间，就被司可可和摄影师小张盯上了。
“快跟上她！”
司可可向助理小张悄悄说道。
紧接着，路瑶坐上了一辆公交车，而他们两人也坐了上去。’
为了方便跟踪，司可可和小张坐到公交车的最后一排。
“小张，你确定路子明有精神病？”
司可可不可思议地问道。
“他们家隔壁邻居住着一个耳背的老奶奶，我是从她那里打听到的，应该不会有错。”
小张解释道。
“可是，如果说路子明是一个精神病人，他又怎么可能研发出渐冻症特效药啊？”
司可可一听是个老奶奶说的，不禁产生了怀疑。
“我也觉得纳闷呢，可老奶奶的确是这样告诉我的。”
小张用衣服将摄像机遮住，避免引起路瑶的怀疑。
“不管了，我们先跟踪好路瑶，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
司可可如是说。
不久后。
路瑶在北郊站下了车。
司可可和小张也跟着下了车。
他们一边假装聊天，一边偷偷跟着路瑶。
几分钟后。
一座精神病院出现在了他们两人的眼前，而路瑶则径直走了进去。
“安定精神病院？”
司可可看向小张，两人心领神会。
“看来老奶奶说的是真的。”
小张惊讶道。
这时，司可可突然想到，“小张，上次我们就是来这里找的林医生啊，就是给路子明当代理人的林婉儿。”
“咦，还真是啊！”
小张重重点了点头。
“那现在一切都能说得通了，为什么当初路子明没有自己参加全国科研大赛？为什么与国药集团合作开发渐冻症特效药时，他也没有出席？为什么最近获得院士殊荣时，科技部的官网关于路子明的消息也是寥寥无几？”
司可可一连串地说道。
“我懂了，原因就是路子明患有精神病。”
小张后知后觉地说。
“没错，或许还不只是患有精神病，毕竟能研究出渐冻症特效药，精神病应该不算特别严重。”司可可各种分析一通，“不过要想知道更多的消息，也只能等找到路子明了。”
小张听到司可可的分析，兴奋地说，“路子明是个精神病，这简直就是个重磅新闻啊！！！如果这件事情被我们爆出去，电视台和我们一定能大火一把！”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司可可阻止道，“我们是来邀请的路先生的参加《感动龙国》，如果随意曝光一定会给他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烦，”
“可可，你说的对。”
小张表面说着，但心里确实另一种想法。
如今是人人网红的时代，只要火了，就能各种做直播、带货、接广告，到时候赚钱简直不要太轻松。
而现在自己每天扛着个重重的摄像机，到处奔波，一天到晚还赚不了几个钱，想想都觉得可怜。
于是，在他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再多找到一些关于路子明的消息就曝光出去，让自己大火一把！
至于司可可的劝阻，他才不管呢，等火了，谁还理她呢？
“那可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小张试探性地问道。
“跟好路瑶就行，我不相信他们兄妹会一直不见面。”
司可可笃定道。
“嗯，这是个好主意。”
说着，小张脸上隐约浮现出一抹阴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