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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深夜来找她，就是为了通知她，他选择彻底放过她了。
她应该高兴的。
但戚双双总觉得今夜发生的事，处处弥漫着不真实的虚幻感。
只有舌尖火辣辣的痛在提醒她，这并不是梦。
她回到房间，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第二天上午。
庞琛带着律师一起来到公司。
律师拿着一摞资料放到戚双双面前，挨个介绍说明：“婚后，厉总在国内一共添置了十处房产，两栋大楼，五辆车，现值我已经标注好了，您可以选择部分……”
戚双双有点头疼：“我不需要这些。”
律师愣了愣，“您的意思是，自愿放弃婚后财产？”
“对。”戚双双说，“至于我婚后的财产，相信厉寒生也看不上这点钱吧。”
庞琛指尖轻点文件夹：“太太，这些都是厉总给您的补偿，您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我只想尽快跟他离婚。”戚双双从文件堆里翻出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大名，“就这样，需要我亲自去民政局办理吗？”
律师摇头：“不用，我们会尽快把离婚证寄给您。”
事情办完，他们回到厉氏集团。
庞琛向厉寒生汇报情况：“太太已经签好字，但她拒绝了那一半婚内财产。”
“她是怕财产分割时间拖得太久。”厉寒生刷刷刷签好离婚协议书，啪的合上，扔回给庞琛，“她男朋友是谁，查到没有。”
庞琛眉头猛地一跳：“还……没有。您确定，她真的有男朋友吗？”
“昨天他们就睡在一起，只要调查戚双双住宅附近的监控就能查到。”厉寒生盯着他，“庞琛，你该不会是有意帮她瞒着我吧？”
“当然不是！”庞琛冷汗瞬间冒出，“太太周围的街头监控比较少，确实没有查到可疑人物。不过我已经找到私人侦探，他们会二十四小时盯着太太和住宅周围，只要他们见面，我这边立刻就能收到消息。”
“好。”厉寒生视线移回电脑屏幕，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你出去吧。”
他在等吱吱的回复。
厉寒生怀疑吱吱故意引他去见戚双双，爆发争执。
可是为什么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
也许，电脑那头其实是个成年人，假装自己是个孩子，好降低他的防御心理故意接近他。
幼儿园。
戚知越躲到教室角落打开笔记本，看到厉寒生给他的留言：“你就是戚双双的新男友？藏头露面，丢男人的脸。”
戚知越一头雾水，妈妈什么时候有新男友了？还被厉寒生误会是他？
他纠结于面对厉寒生的态度。
那是他从小崇拜的l啊。
在同龄人看奥特曼，假装自己是超人的时候，他抱着笔记本，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一条l的回复激动。
l让他好好学习，小孩子就该做小孩子的事。
戚知越：“那您呢，您10岁时入侵紫荆花银行系统，帮助他们修复漏洞，留下代号l。12岁入侵b国军用安全网络系统，随意查阅军方机密文件并让他们针对a国的诡计失败，让b国军方陷入动乱。”
“这样的您，为什么会在12岁之后隐退江湖？是因为b国找到您了？”
“他们没有找到我。”l沉默良久，回复道，“但这件事，阴差阳错导致我的亲人惨死。”
“黑客技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敌，有趣。你好自为之。”
因为这段话，戚知越懂得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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