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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划破了天际,赵刚紧绷的后背一僵,他的瞳孔猛地一收缩,这根本就不是虞晚所发出来的尖叫,而是薛旺丁的声音。
“砰”的一声巨响,像是人体砸在墙壁上的声音。赵刚的呼吸都慢了下来,他一脸迷茫的转过身子望了过去。
只见薛旺丁缓缓地从墙壁上滑落到地,他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捂着下半身,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很快就浸透了衣裳,疼得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虞晚身上捆绑的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薛旺丁,一双婉转明亮的眸子透着几分狠辣的光,笑容越发的娇媚,乍一看像是来索命的艳鬼,“小畜生,这个游戏好玩吗?”
薛旺丁的眉头紧紧地拧成死结了,他都快要疼得昏厥了,他根本就回答不了虞晚的问题。
这个贱人居然敢这么羞辱他。
薛旺丁气血涌上心头,脑子嗡嗡地发胀,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掐死虞晚,他沙哑着嗓子疼苦地呻吟,“给,给我,杀,了她……”
原本呆滞的薛芙这才回过神来,她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扯着嗓子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把这个贱人给我抓起来!”
“是。”
“是。”
薛芙旁边的两个黑衣肌肉男脸色一狠,他们一左一右的朝虞晚发动了进攻。
赵刚没有多想,他下意识的听从了身体的指挥,他犹如一只凶猛地老虎般挡在了虞晚的面前,整个过程仅仅只用了十几秒。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酷地盯着赵刚,眼里划过一丝冷厉,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质问: “赵刚,你这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黑衣男手臂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阴冷地看着赵刚,“你是要选择与我们为敌了,是吗?”
赵刚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旁薛芙就忍不住开始怒吼道:“赵刚,你是失心疯了吗?”
“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要帮那个贱女人吗?”
赵刚的眸色微冷,却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他也说不清什么缘故,就是觉得他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见赵刚不开口解释,像是表明了要护住虞晚。空气一下子都静了下来,气氛莫名变得凝重起来了。
虞晚挑了挑眉,她拍了拍赵刚紧绷的肩膀,一脸轻快地说道:“放心,我已经把你妹妹安排到了一家安全的医院,医药费我也替你支付过了,我从铁门那边出去也是为了送你妹妹走。”
听到这,赵刚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坚定,手中的拳头也已经捏的咯咯作响了。
虞晚的话,他已经相信了八分。他身藏在暗处的时候的确瞧见虞晚在送什么人离开,只不过他躲藏的角度不好,并没有看清全部的过程。
接下来的话,就是一场硬仗要打了。
赵刚原本还想让虞晚退后,他在前面挡着,谁知转头一看,虞晚的人影早就没了,她已经冲上去动手了。
“砰砰砰“,手术室里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骨头断裂的声音夹杂着闷哼声,每一声都听得人毛骨悚然。
虞晚的拳头挥舞地虎虎生风,一拳一拳不要命地砸下去,每一拳都准确无误地落到黑衣人的腹部,肩胛骨,脸上。
黑衣人都快被打得气咽声丝,虞晚的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容,仿佛一点也不费力的模样,“你还行吗?”
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每当他梗着脖子怒吼的时候,虞晚的拳头就像是不值钱一样的死命的往他身上砸,一拳又一拳,他就算是铁打的金刚芭比也支撑不住了。
黑衣人的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汗如雨下了,他虚弱地躺在地上浑身都像是被抽筋剥皮般隐隐作痛,他艰难地蠕动嘴唇,准备开口求饶时。
“砰”的一声,虞晚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直接一个拳头挥过来,活生生地将黑衣人打晕了。
不仅如此,她还一脸惋惜地看着晕过去的黑衣人,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哎呀,怎么晕过去了,还真是不中用呢。”
薛芙:!!!
不远处,见证全部过程的薛芙简直看得触目惊心,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都要瞪爆了,嘴巴微微的张开,都快忘记闭上了。
大姐,你都快把别人砸断气了好吗?
另一边,赵刚也干脆利落地将那个黑衣人揍趴下去了,他揉了揉手腕,跨步朝虞晚走来,“都解决了。”
“不,这里还不是有两个人吗?”虞晚笑了笑,眼里的笑意却未达眼底,她的视线像是一把利刃般射向地上的薛旺丁和薛芙。
薛芙的身子一僵,之前被虞晚支配的恐惧再次浮现脑海里,她握在轮椅上的手指紧紧地扣住,扯着嗓子尖叫着,“顾晚晚,你要是敢动我,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原本还在恍惚地薛旺丁的思绪猛地被拉了回来,他一把抓住虞晚的脚踝,大手死死的掐着虞晚白皙的肌肤,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猩红,“你,你这个贱人,别想欺负我家芙儿。”
虞晚白皙的脚踝处很快就被掐出了青青紫紫的淤痕,还隐约透着红血丝,可见薛旺丁是下了死手。
虞晚仿佛是没有知觉一般,她低头看向薛旺丁,眼里闪过一丝阴霾,脸上仍然带着无可挑剔的甜美笑容,轻声低喃,“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是吗?”
那一瞬间,薛旺丁的目光与虞晚对视上,他只觉得背脊一寒。那是一双多么特别的眼睛,像是玲珑剔透的白珍珠,又像是摆放在八方盒里镶嵌的宝石,高贵神秘,还带着一丝冰冷。
虞晚轻轻的挑眉一笑,她的脚尖轻轻地在地上踮了一下,下一秒,左脚一抬,鞋底正对着薛旺丁的脸凶残地踹了过去。
只听见“哐当”一声,薛旺丁像是一个蓄力的弹簧一样直接弹到墙壁上,黑乎乎的大脑袋直接迎面撞了上去,随后像是腐烂的死尸一样倒地不起,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头顶顺着脸颊缓缓地落。
“啊啊啊!”见到眼前的一幕,薛芙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她不受控制地大叫一声,她浑身颤抖地像是筛糠般,指甲死死地攥紧了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