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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昨晚靠着转移话题逃过他的逼问,俞轻禾稳住心神,理直气壮道:“我又没答应过你什么!要是昨晚我的举动让你产生了误解,我只能说很抱歉,我对没那个意思!”
说完这话,她便迅速低下头,逃避般地结束了和他的对视。
傅禹隋胸瞬间黑了大半,咬牙切齿地伸出罪恶的黑手掐住她的脸颊,阴测测地问道:“你要不要回想下你刚刚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们哪样了?昨晚的事你是打算揣着明白当糊涂了?还是说,你觉得耍我很好玩?”
俞轻禾喉头一紧,抿着唇没接茬。
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自己这番话显得很渣,还是巨渣的那种,大有吊着人把人当备胎拖着的嫌疑。
可她现在拖着的人是傅禹隋,又不是别人,她之前在他面前放了那么多狠话,说什么不管他做什么都没用,这都还没过去多久呢,现在就啪啪啪直往自己脸上打。
就算傅禹隋不拿这个取笑她,她也拉不下面这么快就认输。
至少现在是不行的,好歹得拖他个三五年。
气氛陷入僵持。
俞轻禾的脸还被男人捏着,想挣扎又不敢,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进退两难。
就在她苦恼着着要怎么化解僵局之际,身后忽然传来纪霏霏愤怒的惊呼,紧跟着她眼前视线一晃,原本掐着她脸蛋的手忽然松开了,她被纪霏霏一把扯了过去。
纪霏霏站在她身边,伸手抚住她的脸,紧张兮兮地问道:“轻禾,你没事吧?脸疼不疼?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俞轻禾回过神来,目光对上纪霏霏担忧的视线,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
纪霏霏只当她是不想自己操心在逞强,看着她的眼神愈发心疼了,忿忿道:“还说没事呢!你看看你的脸,都掐出印子来了!”
“我真没事。”俞轻禾握住她的手放下来,失笑着安抚她道:“我皮肤薄弱,容易留印子而已,没什么大碍。”
她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纪霏霏就越发激动起来,猛地扭头瞪向前边的傅禹隋,疾言厉色道:“傅禹隋,你手怎么这么贱呢!万一把轻禾掐伤了,算谁的?!”
面对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程咬金,傅禹隋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并没有回应。
被人当面无视,纪霏霏更生气了,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让随后跟过来的宫轶博打断了,“霏霏,你冷静点,人家小夫妻只是在打情骂俏,你别紧张过头了。”
纪霏霏却并不认可他这话,张口就想反驳回去,但却宫轶博一记眼神给制住了,硬生生地把几乎要窜到喉间的话咽了下去。
气氛一下静下来。
傅禹隋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凉薄的嗓音冷如冰水,“宫轶博,管好你家小明星,让她少掺和我和阿禾的事!”
宫轶博扶着酸疼的额头,叹气道:“好,我知道了……”
傅禹隋最后瞧了眼纪霏霏,走过来拉住俞轻禾的手,轻轻一扯,就把人拉进怀里,揽住她的肩扬长而去。
俞轻禾扭回头,冲着身后的纪霏霏安抚地笑笑,示意她别担心,而后收回视线转过脸,跟着傅禹隋一道离开了。
等走远了,才对身边的男人道:“傅禹隋,不过是个小误会而已,你没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吧?”
傅禹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冷淡道:“这是她第二次坏了我的好事。我只怼了宫轶博,没拿她是问,已经很克制了。”
俞轻禾哑口无言,缓缓地低下头,看着两人被朝阳拖出来的影子,心情一阵复杂难言。
她知道傅禹隋确实收敛了很多,就他那狗脾气,要换成别人连着两次跟他大呼小叫,肯定早就被收拾得很惨了。
默默地在心里数到一百,她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小声道:“霏霏……其实也没什么错,就算她刚刚冲动了些,也是因为担心我而已。”
傅禹隋神色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下来,“我知道。正是因为清楚她对你是掏心挖肺的好,我才没跟她计较。”
俞轻禾沉默几秒,抬头看向他,坦然道:“以前……你老欺负我,我心里苦闷,又不能和爸爸和城哥倾诉,就只能跟霏霏倒苦水。也许是听我说的多了,她对你有了不好的印象,刚刚她的反应之所以会这么过激,可能也是因为受固有印象影响……”
傅禹隋忽然顿住了脚步。
俞轻禾也被迫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神变得疑惑不解。
傅禹隋抿紧唇角,眼底闪动着复杂的神色,似在懊恼又似在自责,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搂过来,深深地抱进了怀里。
俞轻禾被迫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鼻尖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味,昨晚那股熟悉失控的感觉再次袭来,搅得她的心又开始乱了。
他们目前所处的位置是海盗船入口处附近,此时又正是人口密集的高峰期,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她脸不可抑止地红了一片,轻轻地推了推他,难为情道:“别这样,这么多人在看着呢……”
傅禹隋从追悔莫及的情绪中缓过来,稍稍松开她,垂眸凝着她羞红的脸,笼在心头的阴霾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用手指勾了勾她的鼻尖,笑容宠溺又带着些许无可奈何,“胆小鬼!”
瞥见她脸上淡淡的手印,他笑容滞了一下,长指移到她刚被自己掐的地方,轻声问道:“疼吗?”
从他指尖感受到他的温柔 俞轻禾心头一动,摇了摇头,“不疼的。”
虽然傅禹隋老爱掐她,但每次都很注意控制力道,从不弄疼她,即使留下印子,没多久也就消了。
傅禹隋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隔了好一会,他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般,正色道:“以后我不掐你了。不过,你也得乖一点才行,不能老惹我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