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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怪诞而不可思议,杨德宗强忍着快要爆炸的身体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把难言的羞耻隐藏起来,而谢守礼和两个孩子则在一旁哭嚎不断。
杨德宗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努力控制着膨胀的身体,对谢守礼说:“我出去转一转,不要跟着我,我没事。”说完起身就快步向门外走。
谢守礼哪能放心亦步亦趋,谢守礼怎么能知道杨德宗在想什么,说:“只要人在,我们还会东山再起的,哥你不能丢下我和两个孩子啊!”
“你废什么话啊!我出去转一圈就回来,我活的好好的呢!要死你去死去。”杨德宗的眼睛都瞪圆了。
旅店是由两层小楼围建而成的,中间是大院。杨德宗就在大院里转悠,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对面一楼打杂的伙记房亮着灯,杨德宗就溜达了过去,没进门时就听到屋里有两个人故意压低声音在说话。
“我当掌柜当的好好的,这个贱王八一来我还要听他的,气死我了。”甲伙计说。
“哥你生这气干嘛啊?江河山只不过给他一个名头罢了,江河山不是还让我们监视他们嘛,你还是当你的掌柜的。”乙伙计说。
“哪可未必,你看哪两王八哪贱样,尤其是杨德宗贱的出奇,不是个省油的灯,早晚他们会站稳脚跟的。”甲伙计说。
“人越贱越吃香,我们比不过他啊。江河山得了这么多金银珠宝,又得了两个大美人,能不欢心嘛,我们只能认命了。”乙伙计说。
“我不想认命,我知道江河山藏宝的地方,就是不知道钥匙在哪里,锁倒是好弄开,就看你敢跟我干不?以后我们兄弟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消遥自在了。”甲伙计说。
“哥你是真敢想啊,这是掉脑袋的事啊。”
“我不管了,这回江河山又得到这么多宝贝,更值得动手了,我是看明白了,不冒险就会永远被人踩在脚下,我们兄弟就是干这个的,抢谁的都是抢,不如来个狠的,成了就是大爷,不成就早托生。我们为江河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他鞍前马后出生入死,到如今却被一个贱王八踩在了脚下,哥不甘心啊!”甲伙计说。
“我们是把兄弟,哥决定干了,兄弟没话说,冒多大的风险,我也跟着你干,哥一定是想到万全之策了,说一说。”乙伙计说。
“我也是刚想到这事,哪有什么万全之策啊,以后等待好时机吧,不过那两辆马车挺不错的,正好以后我们得手后可以用得上。再说就是我们不动手,也会有别人惦记这些财宝的,就拿半拉山的洪五,他不可能不动心。”甲伙计说。
“哥说的有道理,洪五兵强马壮的,他一出手我们毛儿都没有了,江河山根本就没有实力守住这些财宝。”乙伙计说。
杨德宗在门外听得腿都软了,差点没坐在地上。杨德宗大气儿不敢喘,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双脚溜之大吉。
杨德宗回到了的自己屋,把刚才所偷听到的两伙计之间的对话跟谢守礼说了,谢守礼也是惊掉了下巴,半天合不上嘴。
“他们窝里斗虽然和我们没关系,但我们的金子恐怕就要保不住了。”谢守礼担心的说。
“为了我们的金子,为了我们的女人,我想先帮一帮江河山,先保住江河山,我们才会有翻身的机会。”杨德宗说。
“你想向江河山告发哪两个伙计?”
“是的,不告发也没有别的办法。还有就是如果想守住这些金子,就只有一个破釜沉舟的办法,把这些金子先献给江河山。”
“哥我不明白了,金子给了他,不是肉入虎口嘛。”
“你说的很对,我承认江河山是一只老虎,但猎人是谁就不好说了,斗勇就不说了,我们现在是任人鱼肉,论斗智江河山还不是对手,将来李三店是谁的天下还真不好说呢。”
“哥有这份志气,能振作起来,弟就放心了,我一直担心你就此消沉下去,没了你这个主心骨,我们就彻底完了。不管受了多少磨难受了多少的苦,有哥在,我们就有了希望。”谢守礼说的眼泪汪汪的。
杨德宗把谢守礼拥在怀里,“让弟弟跟着哥受苦了,哥会振作精神发奋图强的,我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别像个娘们儿似的哭哭啼啼的。”杨德宗为谢守礼擦去眼泪。
“哥你就大胆的整吧,反正都这样了,这样窝囊的活着,倒不如奋起搏一把,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管结果如何,弟就跟着哥干了。”
“我的好兄弟。不过有的时候哥会演戏给江河山看,你别当真就行。”
“好,我知道了。斗智就得用心计,哈哈。”
能不能斗过江河山杨德宗心里虚的很,杨德宗确实有胆量和智慧想和江河山搏一下,可如今发现自己有喜欢被绿的嗜好,心里就没底了。杨德宗又想到自己起势发达和让江河山绿并不矛盾,也许以后这些都可以办到,虽然难度大,但自己也要争取。
在旅店的睡眠,让杨德宗幻梦不断,都是江河山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的情景。
让人意外的是一大早杨德宗还在梦境之中时,是江河山把他被窝掀起来的。
“二弟你这被子里是怎么了?”江河山问道。江河山发现了杨德宗的大秘密。
“大…大…大哥你怎么来了?”杨德宗猛然被惊醒,随后老脸像猪肝一样红。
“我明白了,二弟你这是真好这口儿啊。”江河山一拍脑门,仰天大笑。
“大哥你小点声,别人听到了,二弟就没脸做人了。”
“好吧,大哥我照顾你的脸面。”
“大哥你这大清早的,不在快乐消遥之中,来店里做什么?”杨德宗边说边穿衣服。
“别提了,这一宿我竞琢磨事了,哪快乐消遥了。”
“什么事让大哥烦心了?”
“我一宿都在自责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何况你我还是兄弟呢,可我实在是喜欢你老婆,要不这样,大哥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和三弟各写张休书,我这里明媒正娶,这样我就不用愧疚了,二弟你看如何?”
我去,还有这种操作,明抢还要对方立字据,还自责还愧疚?脑洞不是一般的大,奇葩人做奇葩事。
“好啊,我写,我让三弟也写一张休书。大哥你就为这事烦心啊?有这必要吗?兄弟说送弟妹给大哥就一诺千金,不对,现在该叫嫂子了。”
“有必要,有必要,还是把事情写在明面上好,让大家都痛快舒心,抢人良家妇女不是君子所为。”
“那好吧,只要大哥高兴就好。”
“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我们相识一场真是缘分啊!”
“大哥我有件事在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大哥想责罚我就责罚吧。”
“什么事啊?神叨叨的。”
“我马车上私藏了有一百斤黄金。”
“当时怎么没发现呢?”
“外表伪装成马车的木板按在马车上的。”
“我以为什么事呢,神叨叨的,这事我怪你干什么?这千里迢迢多灾多难的,谁敢把财外露啊。以后把黄金放山上,这店里人来人往的不安全。”江河山的心里是乐开了花,已经千真万确了,杨德宗确实是喜欢做王八。这狗屎运不踩都不行。
“还有一件事呢,不知道大哥能不能相信?如果不信就当二弟放屁了,大哥要是怪二弟挑拨离间就冤枉二弟了。”
“你能不能行?婆婆妈妈的,娘们唧唧的,二弟你尽管说,我相信你。”
杨德宗把昨晚在伙计房所偷听到的谈话一五一十的向江河山说了。
“兄弟啊!我的亲兄弟,大恩不言谢,二弟的情意大哥我铭记在心了。其实我早看出来他俩有二心了,早就有人提醒过我,我就是用你来压一压他们,看他们有什么反应,果然不出我所料。”
“还是趁他们没闹事之前让他们走吧,必竟是两条人命啊,他俩为大哥也做过不少事情吧?”
“哪我也没亏待他们啊,跟着我他们也享福了啊,有什么好事我没想着他们,人心就是不知足,二弟你真是太仁慈了,我也想听二弟的,放他俩一条生路,可这回不行啊,你说的领头的那个伙计肖宏知道的事儿太多了,必须灭口,我在等待着他们闹事儿呢,然后也可以杀一儆百,警告哪些胡思乱想之人。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我们现在去吃饭,然后我去找个算命的,选个黄道吉日,和你的两位嫂子拜堂成亲,我真是心急的不行了。”
“好吧。”杨德宗心想,就好象畜牲学人的举动一样,都要像模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