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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咱们还是先说何雨水,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培训之后,何雨水和秦淮茹正式被供销系统的专车,披红挂彩的送到了机械二厂,这叫支援兄弟单位建设。像这种好的舍不得,差的不敢送,中间的不愿意来的破地方,好不容易有两个冤大头,还不得好好的鼓励一下。
没想到,人家机械二厂建的代销点还不错,位置上紧挨着厂医务室,规模还不小,整体呈回字形布局。所有的窗户都焊了钢筋,大门进去,就是七间连通的房子,摆了三面柜台,两面货架。沾了医务室的光,居然有集中供暖。大门朝东,整个这一面除了收钱的地方没有东西,但是就这个收钱的地方也不太可能用。
北面是油盐柜台,放着几个大缸,未来将会装进豆油,酱油,醋和面酱,外带一个货架,放着装好的香油和芝麻酱之类的。沏了一个水泥池子,这里未来将会用来放盐,上面专门吊了一个杆秤,专门用来称盐,后面靠墙有一冰柜,夏天可以用来卖冰棍儿,也属于代销,这冰棍儿就是人家厂里自己产的,厂里到了夏天会发冰棍儿票,凭票就可以换冰棍儿,不用花钱。另外还有一小块空地,可以放张小桌子。墙上有一个小门,里面供值班人员休息。
西面最靠北的地方是肉类代销点,后面也不是货架,而是肉架,未来会在这里挂上肉,旁边还加了一台冰柜,应该是用来冻肉的。再往南就是果蔬柜台,鸡蛋也是在这里,紧挨着就是米粮柜台,这里的墙上有个小门,里面是粮库。再往南就是日用百货了,什么烟酒糖茶,针头线脑,搓脸油,麦乳精,各种罐头,点心糖果,纸笔橡皮等等都在这里,这也是东西最多最乱,占地最大的地方了,也最像供销社的布局,前面柜台,后面货架。
最南面靠墙就是穿的东西了,布匹,鞋子,成衣,袜子,毛线等等都在这里。也是未来最干净,最整齐的地方。
后院,除了粮库之外,还有一个菜窖,这个菜窖要在冬天替工人储存大白菜和萝卜以及土豆,一个小型的库房。剩下的就是支援的三个人的宿舍了,每人两间房,这里机械二厂也是有私心的,万一这里上班的女同志和自己厂里的小伙子看对眼了呢。外加一间办公室,一间休息室。还有一间房用来放代销点的三轮车,这是机械二厂友情提供的。再加上紧挨着送货北大门,有两间房的代销处,用来代销,厂里自己弄来的物资,比如活鸡活鱼等,供销系统不提供的东西,都可以放在这里卖。(这是我姥爷厂里70年代的布局)
这么一个代销点,集中了,粮店,副食店,供销社,菜市场等等加起来的东西,但是规模却不大。整个代销点,除了没有自行车这一类东西之外,其它东西都很齐全。
也见到了未来的同事,一个小姑娘站粮食柜台,这是粮站派过来的。还有三个人,是厂里的家属,平时回家住,除了要承担前面的工作之外,还要承担代销处的任务,毕竟自己人好说话。
何雨水直接转正并提升一级到了行政24级,月工资43块钱,担任代销点副组长兼会计,收银,组织干事等等。组长由机械二厂后勤副主任兼任,基本不怎么管事。秦淮茹也提到了27级领30块钱。卖粮食的小姑娘,是26级,33块钱。剩下的三个人,有一个是力工,他们的工资由机械二厂发放,原则上不能超过25块钱,而且没有各种票,属于临时工,除了工资之外最大的好处是可以避免下乡。由于开在厂里,所以安保工作由厂里的保卫处负责。
熟悉了环境之后,秦淮茹建议何雨水,找后勤商量,把收钱的地方换成柜台,放一些瑕疵品,过年过节的东西,这种不要票的东西。这就让厂后勤部门非常高兴,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有眼色,把这种东西直接主动拿出来。虽然你不拿,厂里也会让你拿出来,但是主动总比被动好。
这边何雨水怎么安排紧急上货,收拾新家不提,就在何雨水的代销点生涯进入正轨的时候何雨柱出事了。
孙福已经去了势,彻底进宫了,儿子也有了,而且一有就是仨,而且也升官副科长了。轧钢厂保卫科,只是习惯上叫保卫科,实际上人家级别是保卫处。准备开始对付何雨柱,但是最大的问题在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何雨柱过于重视,动他的话就相当于,得罪两个领导。
早上习惯性的巡查一圈,发现了宣传栏有一些不一样,上面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何雨柱丧尽天良,为自己偷昧下亲妹妹的一千四百块的抚养费,谎称父亲不要女儿,离间父女关系,倒卖妹妹定量,偷窃食堂物资到鸽子市去卖,鬼市倒卖花生米。杨厂长因为要用何雨柱巴结上官,明知何雨柱违法行为,仍然予以包庇,德不配位,应当予以罢免。”
孙福看到这张纸之后,立刻把它揭了下来,不揭就是失职,这种东西怎么能出现在厂里呢。也不知道晚上值班的人是怎么干的,要贴也不应该贴到这里嘛。事实上就是晚上值班的人贴的,谁让何雨柱不给和他关系不好的人好好打饭呢,保卫科有几个人在何雨柱一开始带东西的时候拦过几次,从此在一食堂就没有吃饱过,虽说还有二食堂和三食堂,但是伙食标准不一样啊。一食堂大致就相当于厂里的中灶,标准是要比其他两个食堂高的,而保卫科是有在一食堂吃饭的资格的。
一般工厂工程师,高层管理,有资格开小灶,高级工人,技术员,基础管理,特殊岗位有资格吃中灶,剩下的就是大灶标准了。虽然现在取消了小灶,中灶,大灶的说法,但是这种形式却保留了下来。
而这个特殊岗位,就包括了,保卫科,医务科,宣传科。所以说原剧许大茂和易中海等人可以一起吃饭,秦淮茹是没有资格的,纯粹是借了何雨柱的光。(又是一波过度解读,原剧可能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保卫科的人为了吃饱,自己要主动下降伙食标准,在这个吃的大于天的年代,自然对何雨柱恨得吱吱的。
孙福却对怎么对付何雨柱有了一个好办法,拉一个,打一个,李副厂长,不是个东西,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把柄一大堆,他和食堂刘岚的关系,在轧钢厂是公开的秘密。在后勤部门吃拿卡要,主动索贿,卖官鬻爵,孙福手里证据一堆。但是他老丈人给力,这李副厂长为了巴结老丈人主动改姓。所以说就凭手里这些证据,对付李副厂长,基本上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不会有任何实质性伤害。
但是如果李副厂长对杨厂长下手了,杨厂长的那些后台就必须要死咬着这些东西不放,甚至他老丈人都得出事。
孙福拿着告示走到轧钢厂后门,直接张贴到了,轧钢厂宿舍过来的必经之路上了,这里不归保卫科巡逻,但是只要是在轧钢厂宿舍住的人都能看到,这些人有多少呢,接近两千,而且这些人的交际面,比那些拖家带口住在附近的人要大的多,传播起来也更快。
所以到上午的时候,这些事就在轧钢厂传开了,风声相当不好。关键是这些在宿舍住的人,根本没资格去一食堂吃饭,所以对何雨柱根本不熟,主动宣传的铺天盖地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这件事就在一食堂传开了,但是和那张告示的内容又不一样,只有何雨柱昧下了何雨水的抚养费这件事。杨厂长听到这件事之后,觉得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这么传扬不好。而且下午得带着何雨柱去拜访机械厂的厂长,想着给自家设备升升级。所以在食堂里,当众训斥了几个乱传闲话的工人,说是人家的家务事,不要乱传。
事实上,外面贴告示的是张宝,他找了许大茂写的,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许大茂恨不得弄死何雨柱吗?许大茂用的是他前身的运笔习惯,写的也是传统简体字,和现在通用的简体字还是有一定差别的,不影响阅读就是了。
一食堂里传信息的是易中海,他现在还不知道告示的事,毕竟他也不在宿舍住。这样的信息差,让杨厂长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本来如果就是抚养费的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私德问题,杨厂长压下去也没事。但是外面传的最大的事可是何雨柱盗窃厂里的物资和倒卖花生米,这可是大事。
你要说这杨厂长,也算是个好厂长,外面关系多,人脉广,和各级领导关系好。能给厂里找来各种资源,带领着厂子越做越大,整个工厂的的生产管理也安排的很好,有什么任务都能完成的不错。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这些方面牵扯了太多的精力,在和普通工人的关系上,就非常一般了。他的秘书天天跟着他见得都是上级秘书,各厂领导,自然是眼高于顶,对下面这些泥腿子自然也看不到眼里。
平时杨厂长可以通过自身的威望,和带着厂子飞速发展的能力,来压制下面的意见。(杨厂长在原剧中,是和主角团关系好,但是在整个厂的基层里面口碑绝对不咋地,否则姓李的不会上位那么轻松)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何雨柱已经是犯了大罪了,杨厂长一句家务事,就想解决,这是把国家当成自家的了吗?
于是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在保证生产的情况下,一场罢工开始了。杨厂长是二把手,一把手快退休了,所以不想管太多的事,而且由于杨厂长的关系硬,所以压的他有点隐形。人家虽然隐形,但是你不能当他不存在。他立刻组织保卫科,梳理罢工,安抚工人,安排生产并且向上级请求协助,对工人之间的传言的真伪进行彻查。
保卫科迅速关闭了厂门,许进不许出,等待调查组到来。顺便把红星四合院所有的人全都分开,防止他们串供。结果调查组还没来,外面又来了一群人,说是让轧钢厂交出何雨柱。得了都是何雨柱的事,一起接进来吧。
在一定程度上这属于大案,调查组来的是又多又快。保卫科的所有人也都被下了枪,等待审查。整个工厂除了必要人员,全部复产,有需要的再进行传唤,今天晚上所有人都不允许离开工厂,最后视调查结果给予一定的补贴。
大家并不是不想干活,只是对杨厂长的安排不满,现在上级已经展开调查,大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所以也就服从安排的回去上班了。
要不说调查组非常给力呢,很快就撬开了不少人的嘴,这其中棒梗提供的巨大的帮助,因为他亲口指证说,他经常在何雨柱房间里拿花生米吃,有的时候是一捧,有的时候是一把。而且外面来的那批人,指证何雨柱经常无故殴打他们,向下半身猛踢,导致他们都没有了生育能力,还拿出了医院的证明,对于这件事,孙福也做了现场证明。
至于何雨柱偷厂里的资产,整个保卫科和食堂都可以作证,甚至有食堂的员工说,何雨柱困难时期,还偷过食堂的粮食,投诉都石沉大海了。这个时候蛰伏了好几个月的聋老太太再次出山,这一次她指证了四个问题,第一是易中海是绝户,他看不得别人,有孩子,所以,就让何雨柱打架的时候,踢别人的下体;第二是,何雨柱买卖花生米这件事,易中海知情不报;第三是,易中海就是大院里面的土皇帝,何雨柱就是帮凶;第四是,何雨柱偷厂里的资产就是受易中海指使,为了给易中海养小老婆贾张氏,当年贾老鳖就是易中海弄死的。
这一次她的指证给调查组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