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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叫做虚、虚白子?纸仙又是什么?”句凌惊讶的看着我,他似乎想起了我一直就跟在风谣身边。
“看她聪慧,随手教了她几招,这虚白子是她独创的招式,至于什么纸仙,那都是打比比方吧。”我笑道。
“啊?”句凌有些不理解。
没等他继续提问,那边雷球已经到处乱飞,陈月在战场里四处躲避,他身居其中,哪里会不知道虚白子的厉害!
这东西触碰什么就吞什么,连他的固体雷电碰上都能炸成无数的电弧!
所以陈月已经确定这徒孙辈的风谣已经厉害没边了,这当然让他老脸都丢尽了,原本是为了装逼,现在被人当傻子狠狠的装了一把。
他当然不肯善罢甘休,立即怒吼起来:“本神君在各大剑宗里,从未见过你这等实力的仙人,哪来的邪门野仙!竟然敢混入我们十二剑宗!诸仙还愣着干什么?跟我一同拿下她!倒要问问她混进来有何目的!”
在场的雷丘剑宗仙家都给这话弄得是一头雾水,但其他剑宗来的都是什么仙家?不是和陈月关系好的,就是能来事的,一听这话,纷纷看向了雷丘剑宗!
穹顶剑宗的女神君立马蹙眉问起了霜亭神君:“霜亭神君,这是何意?你的徒孙竟比你还要厉害,你和陈月神君之间胜负也是五五之分!此刻你看看,眼前的可是你的徒孙!?”
“霜亭神君!若是你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此事恐怕在剑庭不好解释!”另一个神君也有点急眼,这出乎了他们的预料,本来是来找场子的,结果最强那位给打得抱头鼠窜,这是几个意思?
霜亭神色变了又变,看着前面剑歌对轰,明显陈月输了一筹,他也十分不解,偏偏自己的弟子浅清仙君无法解释,他只能说道:“这弟子确实是我弟子浅清的座下女弟子,但为何如此厉害,本神君也实在不知,这实话你们信与不信?”
“呵呵,仅仅一句不知就打算撇过此事!?”女神君面色也不好看了,她和另一位神君互看一眼,双方立即飞起,各自咏唱剑歌,这是打算围攻拿下风谣了。
“师父!那是风谣!”浅清仙君急忙飘到霜亭神君跟前。
“难道你是想说你自己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为师了?”霜亭神君双目如电。
“不!师父,我不是这意思!可风谣确实是我刚从峰上带下来的弟子,这么多年,一步都没离开过千悦峰!”浅清慌张道。
“师父!我也可以作证!这孩子确实就是风谣!至于她为什么实力暴涨,浅清也确实不清楚!”句凌也有点郁闷,但现在他不帮忙能怎么办?
“行了,连你们都说不清楚,难道要让为师庇护一个不清不楚的弟子?如今我看她是奸细更有可能!此事你们不必多说,为师会拿下她,到时候一审便知!”霜亭一手背剑,剑指快速做诀念起了法咒。
“师父!”浅清仙君急得团团转,但她想要靠近却给霜亭的剑罡吹得东倒西歪,根本近身不得!
句凌只能拉着她不让其继续触霉头。
上面四大神君都念了剑歌,所以彼此剑境立即形成了互相拉扯的状态!
以风谣的实力,一对一,她当然有能力击败其中一位神君,可如果是四个打一个,她就没什么经验了。
陈月本来已经给撵得到处乱躲,此刻一堆同辈出手,顿时又打起了精神,咬牙说道:“几位道友,这不知何处惹来的邪修,定是混入我们之中多时,指不定有什么念头,今天必须拿下她!方才知晓其目的!”
轰!
刚才最先上去的女神君已然完成了剑歌,一道道雷剑如同毒蛇飞速从她背后的法阵中钻出来,快速绕过风谣的龙卷,如附骨之疽攀了上去!
风谣不知怎么控制自己的龙卷和虚白子回头,只能用剑歌护罩强撑,这下一阵乱响,护罩也摇摇欲坠起来!
而另一位中年神君手中的剑暴涨百丈,以雷霆通天之威,趁机一剑斩向了风谣!
轰隆!
这可是剑歌凝聚的恐怖力量,一剑山河都得分成两半,更别说龙卷风了,包括到处遍布的虚白子,也在这一剑中泯灭,直至风谣提剑主动迎上!
轰隆隆!
双方剑歌相互对冲,风谣力量本就到了末端的剑歌一下应对两方新起之秀,立刻受到了剧烈的震动,只听一声闷哼,她就如一颗炮弹轰向了地面!
砰!
地面泥土翻滚,足足深入了五六米,风谣才爬了起来,而这时候陈月的第二首剑歌已经起步!
“霜亭道友!请予以致命一击!再镇压其妖魂审讯!”女神君急忙提醒正在咏唱的霜亭。
霜亭眉间一皱,看着中了三次剑歌,依旧站起来的风谣,不禁也有些动容。
风谣没有一丝被师祖镇压的悲凉之意,反倒是抹干净嘴角的鲜血,红着双眼瞪着在场逼着她的几个神君!
说到底,她终究跟这三位师祖级别的存在没有太多交集,以前没有,现在对方更是对自己痛下杀手,还妄图将她镇压。
反倒是她最后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师父浅清:“师父……我真是……风谣……师祖真的要镇压我么?”
那一眼的情绪,当然是到了低谷,其中的绝望和求援之意,我能轻易看出来。
“风谣!”
浅清又怎么会看不出?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助为师镇压她,难不成还真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了不成?!若是宗主知道了这件事,你们是打算让为师背负放任奸细入门的罪名么?”霜亭剑指向天,他的剑已经冲天而起,化作一把如同大树一般的巨剑,剑尖正对着风谣!
这要是一剑射下来,别说是镇压了,灰飞烟灭我也是信的。
风谣的目光,终究和我对上了。
坐在石阶上,我摸了摸下巴的胡茬,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也不禁佩服这孩子真是块顽石,这时候都不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