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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张雅都被琴声所感染。
那最终无法梦想成真的无奈，未段的旋律，并没有兴奋与高昂，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深沉的落寞。
“你偷偷练的？”
程耀坐在凳子上，回头看向张雅：“为你练得。”
他现在是说话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在他的世界里反正是骗，骗一次和两次有区别吗？
没区别，最好是能一直骗下去，骗一辈子最好。
闻言，张雅内心划过一抹暖流。
她知道程耀的钢琴弹得一直都很蹩脚，现在能弹得这么好肯定是下了功夫和心思的。
她忍不住笑了，调侃道：“你不会就练了这一首吧？”
“还有，我弹给你听听？”
“算了，不戳穿你，你过来坐过来。”
程耀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张雅则躺在他怀里，脸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温暖的气息。
“要不，你学个小提琴吧，到时候当我的首席小提琴手，我们一起参加比赛多好。”
“也不是不可以。”
“开玩笑的，哼哼…”
张雅摇了摇头，这些东西都是要靠天赋的，程耀能用心学钢琴，迎合她的兴趣爱好，她已经很感动了，就连刚才被接二连三的玩弄，郁闷也挥之散去。
程耀却当真了，小提琴也不是不可以。
他有张宗师技能卡，这东西一用不绝对堪比全世界顶尖的首席小提琴手，什么荣雪琳都要往一边罚站。
不过，是不是有点浪费啊？
“全国大赛已经开始了对吧？”
“对啊，星之杯后面就是全国大赛了，现在是地区赛，地区赛结束后要去燕京的参加后面的赛事。”
程耀好奇道：“你搭档现在还是荣雪琳？”
“对啊。”
“她不行。”
“别让她听到，女生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了。”
程耀哭笑不得，荣雪琳还会顺风耳不成？
不过他也知道，男生最听不得说自己小，女生是最听不得自己被说什么什么不行。
这不，签哥现在可火了，凡哥估计都快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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