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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蔫在一旁疑惑地看着周冬梅爹,心中暗想:原来这头野猪不是你打的呀?
“那怎么行呢?咱一起上的山,收获也算共有的。”王小海当然不会独吞了。
不要说有他周冬梅的关系,就是换成别人,王小海也会这么做的。
“就是啊,咱现在可是一家人了。”王老蔫在一旁不失时机地说道。
“我爹说的一点没错。”王小海说话间扭头看看周冬梅。
周冬梅的脸上早已是灿烂如花,她娇嗔地推了父亲一下:“爹,王小海说得对,咱都是一家人了。”
周冬梅爹明白,再推让下去就真的见外了,这才点点头答应下来:“好,明天上午就来。”
周冬梅父女俩回家去了,王小海则和王老蔫进屋吃饭。
“这头大野猪,不是周冬梅爹打死的呀?”王老蔫急不可耐地想知道真相。
“是他打的,可是没打死,受伤后跌落到悬崖下面摔死的。”
王小海隐瞒了大野猪追击自己,一起跌落悬崖这件事。
他十分清楚,决不能让父亲知道自己刚刚从死亡线上捡条命,哪怕是知道自己大难不死,也足以让他心有余悸,好几天睡不着觉了。
“噢……”王老蔫点点头,丝毫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周冬梅爹狩猎多年,经验丰富,他打死野猪也属正常范畴。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王小海父子俩刚吃过饭,周冬梅爹就带着大工具包登门。
周冬梅娘俩则跟在后面,她娘听说王小海背回来一头四百多斤的大野猪,也要来见识见识。
院子里的槐树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周冬梅爹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根粗绳子,绳子的一头系着一个三角形铁架,两个角上各有一个铁钩子。
这是他自制的工具,将野猪吊起来剥皮专用的。
又从杯背包里拿出一把尖刀,分别在大野猪的两条后腿上各穿透一个孔,然后用铁钩子分别勾住。
接着站起身来,将另一个绳子头从槐树枝上扔过去,正好横搭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作为支撑点。
最后,笑呵呵地看着王小海:“现在,就看你的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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