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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玉抬眸深深看着他，许久才沉沉问了一声。
“儿子，如果你失去了云念，不能和她在一起长相厮守了，你会怎么样？”
“妈，你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顾铮对云念做了什么？”墨夜白突然激动，情绪失控，抓住叶明玉的手。
“儿子，你别激动，没有，他没对云念做什么，只是有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叶明玉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情特别凝重。
“什么事？”
墨夜白看着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更加着急了。
“妈，你到时快说呀。”
“云念，云念是顾铮的女儿。”
叶明玉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墨夜白瞪大了眼睛，怔怔的，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你说顾铮是云念的亲生父亲？云念知道了吗？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
墨夜白仔细回想了一下，顾铮是在看了云念照片后，亲自去的云城。
他那时候，一定就认出云念了。
真是没想到，他一次歪打正着，居然帮他们父女相认了。
“妈，他们是父女，这是件好事，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像并不高兴？”
墨夜白这么一问，叶明玉再没忍住，又哭了。
“妈，你哭什么？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儿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是罪人。”
她越哭，墨夜白越是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