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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不错。”楚衡凌空而立，对她夸奖了一句，发现她这个徒弟没有让他失望。
“她是谁？”
秦嫣然却更加注意到17号这个几乎可以和过去电视上一线大明星比较的陌生女子，不明白一段时间不见他身边为什么会多出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
“我女朋友，患难见真情。”楚衡笑着对她讲。
因为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值得不敢承认的。
虽然17号一直把她当作只是他陪护，但是经过96号避难所的事情以后，两人已经不可能只是过去关系。
他也承认在那一幕之后，17号在他眼里是特别的。她的确算是他女朋友。
秦嫣然身体颤动了一下，不能接受这么短时间他竟然已经有女朋友了，根本等不到她……
“先生，她是谁？”17号听见楚衡承认她是他女朋友的时候很开心，但是她明白她更多只是想永远跟在他身边，无论女朋友还是妻子都只是虚名。
可是她直觉认为这个黑色面甲的女性对她有威胁。
不是生命上的，而是一种身份地位上的。
“我徒弟，被逐出师门那种。”楚衡坦率对17号讲。
实际上秦嫣然从某种意义上都可以算是他前女友——前一任女性朋友。
但更多她对他只是一种徒弟关系，还是到最后一刻都对他有戒心的徒弟关系。
因此他也懒得继续带她这个不争气的笨徒弟了，让她自己想办法求生存，另外好好体会一下这个世界里的新人性。
“那我算是她师娘？”17号好奇问。
实际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她可能不会这么故意这样讲。
但是她现在直觉还是这样讲比较好，绝对不能让对方有任何钻空子的机会。
“师娘？”秦嫣然在黑色面甲下的牙一个不由自主的咬紧，哪里不明白对方在宣布主权。但她必须承认她是输了。
她也没有现在这一刻这样懊悔她当时为什么不干脆点追上去，而是选择非要争一口气证明自己的发展后方！
“你也打算要那里面的东西？”秦嫣然深呼吸一口气。
她还是很感谢楚衡送给她的这张黑色面具的。
因为这张黑色面具可以很好的遮掩她的表情，也可以掩盖她的所有情绪。
“那是我的。”楚衡肯定对她说。
因为那一天的分道扬镳实际上已经把两人放在了对立面，换句通俗的话来讲他们现在就是敌人，只不过属于过去还有点交情的敌人。
“你的？”秦嫣然诧异反问，认为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底气认为那里面的东西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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