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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能力和掌握能力, 是两个概念。
这一点在突然得到「六眼」的【五条悟】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s穿越后虽然得到了和本尊相同的能力,可若是无法熟练掌握并运用它的话, 只会给本人带来负担。甚至一个弄不好,还会像仅仅因为情绪激动就会给周围造成破坏的【中原中也】一样,为旁人带来困扰。
故而在了解自己拥有「王之宝库」却无法正确掌握里面究竟拥有多少无从知晓效果的宝物后,【吉尔伽美什】除了拿它当个随身空间外,再也没动过它。
如果出现盛装了剧毒的壶怎么办?
如果出现了大规模杀伤力的武器怎么办?
如果出现会给触碰者施加诅咒的道具怎么办?
浩如烟海的财富堆积在眼前,说实话,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但【吉尔伽美什】凭着自己从小培养的严格自律精神, 愣是生生忍住了好奇心。
她就像一个守着金山的仓库管理员,不,说不定仓库管理员都算不上。就算是最高级别的闪厨, 也无法拍着胸口说自己能够记得金闪闪宝物库里到底有多少东西,每个物品又有什么效果。
但现在不一样了。
本尊的吉尔伽美什在主动让出了圣杯战争的胜利时,还将代表着可以随意调用「王之宝库」的钥匙的「王律键」给了她。
在神代时被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搜罗到的世间所有财宝,概念上成为了后世诞生的各种宝物的原典,被人们称颂为神之门。但作为一个合格的fgo玩家,拿到了满10羁绊后的archer吉尔伽美什的羁绊礼装卡、也就是王律键之后,才会明白——储存了英雄王所有财富的「仓库」本身, 才是超越了收纳于其中的各财宝的神秘。
持续变化着匙牙的钥匙,是只有吉尔伽美什才能使用的东西。不仅如此, 在时至今日依然不断增加财宝目录的情况下, 若是不具备瞬间解读的能力, 宝物库的锁也是无法打开的。
但现在, 作为王之宝库钥匙的「王律键」, 却被archer吉尔伽美什亲手交到了她这个【吉尔伽美什】的手里。
那位最古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唯我独尊又傲慢自大,数也数不清的缺点比比皆是……但纵观fate全部作品,能够高声宣言“王来允许,王来背负”这等话语的吉尔伽美什,毫无疑问是一位值得令人敬仰的“王”。
所以娘闪看见吉尔伽美什的相关本子就会立刻购入,乌鲁克第七章番剧末尾必打的御座广告也立刻买了手办。从fsn到fz到c,漫画小说包括游戏里的所有金闪闪——她这个闪厨是最了解不过的了。
正因为非常了解,所以才明白。
名为吉尔伽美什的这个男人,到底对她们做了多么大的让步啊。
“但为什么走的那么着急,我这边预订要卖他的演唱会刻录高清蓝光dvd还没弄呢!”
我拎着二胡从舞台上跳下来,伸手摸摸经纪人之魂熊熊燃烧的娘闪的头顶。
尽管她表面上怎么看都是在可惜没法给金闪闪卖演唱会实录dvd,但低头瞬间的眼神却明显是在遗憾没能与吉尔伽美什多说些什么……我的朋友在这一点上,也实在是可爱极了。
“好啦好啦,对方没计较之前我们的所作所为,就已经该知足啦。”
不管是在王之宝库里塞烤肉还是塞金闪闪本人相关的攻受混杂所有bl和bg本,甚至多深入回忆的话,被迫听着唢呐送走自己的英雄王能具备先见之明,提前从这场要从残酷战争变成嘉年华庆典的“圣杯战争”离开,进而避免自己成为沙雕一份子……啊等等,该不会他跑这么快就是因为用[千里眼]看穿了一切?
总之,忽略掉儿戏般的过程。圣杯战争最大的最古拦路胖虎能够自己回英灵座,怎么算都是我们这边有赚到。
“不过居然真的有效啊……”【幸平创真】呆滞的看着我们,头顶全是问号。“……我还以为至少得让saber穿女仆装去餐厅打工,然后被他伸手拽掉呆毛后黑化成[alter]的姿态,才能让金闪闪被强制下线呢。”
银色的魔力丝线在强烈的舞台灯光下,得到了最佳的掩护。
美丽端庄得犹如精雕细琢人偶般的爱丽斯菲尔,用她最擅长的魔力丝线将【幸平创真】捆了个结结实实。与此同时,【恩奇都】扬手从白色的袖袍里甩出天之锁,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将saber阿尔托莉雅牢牢捆住。
现在双方手里都有足以撼动对方的人质。
但我看着【恩奇都】用天之锁套住骑士王的模样,那种我好像在哪里看过却又想不起来的画面分外熟悉,以至于我不得不求助于性格靠谱记忆力也强的娘闪。
“我总觉得【恩奇都】的手法有点微妙,【吉尔伽美什】你看出来了什么吗?我老觉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
“你当然会觉得眼熟了。”
扎着金发双马尾的娘闪收起了本尊赠送的「王律键」之后,不紧不慢拆穿了真相。
“【恩奇都】她每次牵她家狗去宠物医院打针时,都是这么把不愿意出门的狗给捆起来带走的。”
高洁的骑士王瞬间黑了脸,然而天之锁又岂是那么容易挣脱的?虽说这玩意儿对神性越高的对象就越为坚固,但那也不代表没有神性就能轻易挣脱。
“……比起讨论捆绑手法,你们不觉得应该先救一下我吗?”
【幸平创真】哭丧着脸,看起来特别可怜。
但我只耸了耸肩,说:
“没事的,就跟吉尔伽美什会看在恩奇都的份上选择主动退场,将胜利拱手相让——你这个差点成为卫宫士郎的人,被谁针对都不会被爱丽斯菲尔针对的啦。”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银发雪肤的人造人看着我,赤红色的眼瞳里盛满了怀疑。“这个少年,到底为什么会屡屡被你们称为‘卫宫士郎’?”
“首先更正一下,他不是卫宫士郎,只是个差点成为了卫宫士郎的家伙。其次——有疑问可以互相交流,没必要打打杀杀的。”
我拍拍还沉浸在吉尔伽美什的退场中而暂时没缓过来情绪的娘闪的肩膀,示意她先去拆除这里临时搭建的舞台。
而后,我大大方方站在了爱丽斯菲尔的面前,露出了某个花之魔术师般亲切温和的微笑。
“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关于另一个世界里的,某位正义的伙伴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