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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凭什么是我?你怎么不去!”家丁丙反驳道。
“当然是你去了,办法是你想出来的,不是你去,难道是我去啊?昂居!”柳师爷‘有理有据’的回怼道。
家丁丙被柳师爷一句话给噎住,他本想说还有其他人可以去,但是柳师爷都把他这个念头给堵死了,让他连拉别人跟他下水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话虽如此,家丁丙也不是傻子,他不死心地说道:“奖赏都是大家一起拿的,凭什么要我自己去,要去大家一起去。”
“放你妈的狗臭屁,是你自己非要我们来的,现在还想拖我们下水呀?好难啊!”一个瞧家丁丙不顺眼的人走出来怒怼道。
俩人平时就不对付,现在家丁丙竟然还想让他陪着一块儿去送死,他早就忍够了,立马开怼。
家丁丙自知理亏,但是他并不会有丝毫愧疚,在他心里,只要是能够利用的人,他就一定会物尽其用。
但是就他面前来看,在场的众人都开始对他有意见了,为了谭老爷的奖赏,也为了降低同事们的怒火,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家丁丙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慢慢靠近荒屋行尸那边,还捡起地上的石子朝行尸扔去。
但是,那具昨晚差点把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儿,吓得失魂失魄的恐怖行尸,此时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无论他怎么扔、怎么砸,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家丁丙才心存疑虑地又走近了几步。
“快下雨了,你快点儿行不行啊!”后面的人等烦了,纷纷催促道。
“你行你来!”家丁丙反呛了一句,然后就回过头,没理会后面那帮人是什么反应,继续向前探索。
当他走到距离尸体五米左右的地方时,才看清。
那具恐怖的行尸竟然已经身首异处了,头颅都不见踪影了。
“喂,你们快过来看呐!”家丁丙大大咧咧地走到行尸身边,跟刚才小心翼翼的他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众人见到家丁丙这么大胆,心中不禁感到好奇万分,互相对视一眼之后,也大着胆子走过去。
“啊?怎么会这样?头呢?他的头哪去了?”柳师爷好奇地问道。
但是,他这句疑问却没能得到在场的任何人解答。
就在众人都陷入短暂性的沉默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家丁丙的后脚跟。
家丁丙被这么一抓,瞬间吓得大跳大叫,强力地挣脱开那只手,跳进一旁的草堆里去。
其他人也吓了一跳,但却是被家丁丙这声大叫给吓的。
“阿乙还活着!”一名家丁叫道。
众人也顺着那人的手指指向,看到了刚刚苏醒的家丁乙。
不止是家丁乙,家丁甲这时也醒了过来,一清醒就大喊大叫,像是吓傻了一样。
“原来你们都没事啊,难道那僵尸是你们两个消灭的?”柳师爷扶了一下眼镜,好奇地问道。
他们原本以为家丁甲和家丁乙,已经死在那具行尸的手上了,没想到竟然都还活着。
而且那么恐怖的行尸都已经死在这里了,这由不得让在场的众人怀疑。
见他们俩都没回话,柳师爷以为他们没听清,就再问了一遍。
但是隔了好一阵子,那家丁甲和家丁乙就好像入了神一样,眼神呆滞、木木讷讷,完全没有理会问话的柳师爷。
“哎,你们谁拉我一把,我好像被草藤勾住了。”家丁丙叫道。
“哈哈哈,刚才还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被阿乙摸一下,就吓得屁滚尿流了,真没出息。”跟家丁丙不对付的那名家丁,又趁机嘲讽。
“哼,这叫身手敏捷,光天化日的,还有东西吓得住我?笑话!”家丁丙嘴硬道。
他见没人愿意过来拉他,就不求人,弯腰下去,亲手弄掉勾住他靴子的草藤。
他解开一只鞋后,正想去解另一只,但却在不经意间,他感觉后面有个什么东西。
于是家丁丙就顺势从胯下往后看,赫然发现一个腐烂的人头,两个眼窝空洞洞地正对着他。
“啊!僵尸啊!”看到这个头,家丁丙整个人跳了起来。
众人也被家丁丙的恐惧情绪感染,纷纷向后退去。
但看了半天,却都没看到哪里有僵尸,只看到裤裆湿了一大片的家丁丙,无比狼狈地从草丛里跳出来。
家丁丙这样的糗态,自然又遭到了众人的无情嘲笑。
家丁丙接连被打脸,顿时恼羞成怒,跟那个嘲讽他最多的人扭打起来,完全忘了他们都这里来的目的。
“喂喂喂,你们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拦架啊!”柳师爷叫道。
其他正在看热闹的人,听见柳师爷的命令,这才止住了笑声,过去将那互不相让的二人分开。
“你们两个这么有力气,给我把僵尸抬回去,向老爷交差!”柳师爷呵斥道。
二人听见柳师爷的话,虽然心里抵触,但毕竟是他们的上级发话,他们也只得照办。
二人先回到镇上找来了一份担架,然后就把尸体抬上去,再用白布蒙上,就两人一前一后将担架抬回去。
至于另外两名被吓懵的家丁,柳师爷也吩咐其他人,先带他们回去给谭老爷看过之后,再送他们去就医。
谭府。
“老爷,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您看,这死僵尸的手腕上,还挂着张大胆的衣服碎片,肯定已经遭到了僵尸的毒手。”柳师爷一脸谄媚的说道。
此时,谭老爷正躺着床上,全身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显然是被张大胆揍得不轻。
特别是脸,包得跟猪头一样大,只露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出来,说话还漏风,被张大胆打掉了两颗当门牙。
“屑定吗?僵大胆真的洗了?”谭老爷吐字不清地说道。
柳师爷听得直想笑,但还是极力地压抑着,不敢有一丝笑声或笑意表情。
“千真万确啊老爷,我们发现那僵尸的手腕上挂着这块儿破布。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定是从张大胆身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有血迹呢。
破布在这,老爷您请过目。”柳师爷将早就已经拿下来的破布,双手呈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