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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确信无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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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并不怪您,只可惜您以后会远离那江渝。知道么?”

“我知道的。”书琴低垂着头,心里充满了酸楚。

如果不是秦召推辞得很透彻,江渝又来得很及时,就不会跟江渝走了。

而她,却真的忘记了苏婉那天所说的一切。

看到书琴这样苏婉才明白自己心中定是仍有苦衷:“这回事情就这么过吧,本宫只当没发生过,不过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好吧。”“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去陀难寺求平安符呢?”“哦!是这样的啊!”“那就快到了嘛,我们赶紧出发吧。书琴很快地调整了一下心态:“娘娘!请奴婢赐平安符。由陀难寺主持亲赐奴婢。另外,此香囊之钱物为江大人所出。奴婢昨将来及还。”

苏婉本来不想收放这样的腌渍之物,但转念一想,这件事给齐炎也不是没有办法。

“念于君亦一片善良,东、西本宫都收。”秦琼拿起香囊对苏婉说:“这是什么呀?我的宝贝呢!”苏婉接过来一看:啊!里面装的全是金子啊!这真是个大钱袋啊!苏婉把香囊拿在手中玩味道:“这钱是让秦将军给的,你们和他还不联系呢!”

书琴有点不甘心,可这不甘心却是为了秦召:“可娘娘啊,奴婢和秦将军一样。”

“秦将军虽然他显得有些冷漠,但本宫见人还算不错。秦召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因为我喜欢书琴,她对我有一股说不出的吸引力。”秦召笑道,“这也算是一种爱情吧!苏婉想起昨夜上秦召与书琴的对话,想必书琴心中还是记恨道:“但你不想走,本宫就不会逼你走了!”

书琴赞赏地说:“谢谢娘娘!”

“好的,请他来,说有什么事命令他!”苏婉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军官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请您为我祝寿,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喝点儿酒。”军官很客气地答应道。苏婉心一软,口气又温柔几分:“且慢,任他得空才到我那里去,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莫迟于军中之事!”

“奴婢心知肚明。”书琴道:“奴婢此去和秦将军谈此事吧!”

“嗯。”

秦召死心眼儿的苏婉说出得空话又要找她,自己才会真得空话。

果然有一天中午秦召也没露面。

苏婉把搁在一旁的香囊接过来放在鼻尖上轻轻闻着。

的确值得商榷。

她在宫中的3年时间里经历了太多太多,各种中毒的方法她也看过,最常使用的是膳食中毒和香熏时使用。

这个香囊里调香本来很好,偏偏又多了一件,这件物品单独使用也不失为补身佳品,但合在一起,就会要人性命。

放三、四天在旁边都没问题,但时间长了,10天、20天、30天,香味便深入了骨髓,这种香味最有用的地方,便是使人渐渐地开始变得神智不清、最终癫狂到死。

而这死法,就是御医也查不出。

本来她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但一开始在皇宫里如果想生存下去的话,一定要了解这些事情,还好当时有一位太医受到她恩泽,曾经暗中教过她某些事情的使用方法。

想来她们竟敢如此正大光明地毒害自己,还吃得准她听不懂那些事。

苏婉拆下香囊,再仔细端详,自己虽对符咒这玩意儿一无所知,却只需认识这香料便够。

马车咯吱咯吱地重新出发了,它们与京城之间距离渐渐变短了。

不久之后,不久之后,她又可以回来。

““我见娘娘了。马车门响了,秦召风雪交加地走进去。

苏婉把一锭黄金扔给他:“江渝昨天拿着书琴到陀难寺求到了这个平安符。这个平安符他是用在买平安符上,你代本宫把它还给我吧!”

“我可以遵旨。

晚上齐炎在场时,可以听到周遭脚步声,身为习武之人,对周遭环境亦十分敏感,因此只有一个人接近自己才会马上回应,加上马车原本隔音良好,因此苏婉和自己相处时丝毫没有顾虑。

关于秦召倒不是苏婉看不起自己的武功,而是自己究竟无法给予她与齐炎般的安全。

于是苏婉本来又要去问齐炎,话还咽不下。

万一如果有人听到,那真是功亏一篑。

““您帮本宫感谢江副将好意,本宫已领走,此款要他莫推却。

神秘莫测的人

秦召说明白。

现在苏婉恨夜来得早,好让自己见到齐炎再把事情给自己。

本来她也拿不准,但现在拥有这只香囊的她,内心已是确信无疑。

度日如年,苏婉又觉得。

历尽千辛万苦等齐炎赶到,苏婉赶紧开箱。

齐炎还有点吃惊:“今天还是不睡觉吗?”

平日苏婉上塌较早,通常上塌时苏婉已卧倒多时。

“那不就是等王爷嘛!”齐炎在厨房里忙着,见他的香囊不见了踪影,便着急地跑过去。“你看啊!那里面还有个小纸盒呢!”苏婉指着一个小盒子说。苏婉兴高采烈地拿出香囊,呈现在齐炎眼前:“那张书琴为我讨要平安符呢?我已仔仔细细地说过,真的出了毛病。”

齐炎接过香囊,拆下香囊一看,香囊里除香料外还放着一个折成三角状、以朱砂画着稀奇古怪花纹的黄色符。

“这个香囊里面的香出了毛病,我明天就把它拿走,等时机成熟了再换个香囊送给大家吧!”齐炎对着香袋里的东西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我想你一定很喜欢它吧!”“哦?什么事?”齐炎有些诧异。“哦!齐炎只看了一眼,便眉头紧锁。

苏婉却想不到齐炎也能明白这一切,于是应了一句:“好吧!”

“您先跟我谈谈书琴如何跟您谈谈吧!”

现在书琴已顺理成章地把晚膳多备上一份,齐炎用完后洗漱完毕就脱下衣服睡觉。

苏婉也已上床睡觉再靠着床里,听他说完这句话把书琴和她说话原原本本地讲给齐炎听,之后又很严肃地评论:“我只说江渝细作。要不是他事先跟陀难寺吱一声,那主持哪能有事没事把这毛病香囊送给我?”

齐炎无可奈何地说:“什么事情都得说证,如果那个主持本来没有安好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