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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捉拿归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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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常人平时的想法只是拉到一层才肯罢休,所以很难想到底下还剩一块木板,加上这块木板上的银票,很容易让人以为这里是苏婉藏身之处。

苏婉忍不住拍手称快,齐炎妙语连珠:“王爷早已经猜到,要找人吗?”

齐炎摇头晃脑道:“这辆马车本来就属于本王,有的时候多一个心眼也总不坏吧!”

要知道今天不是因为这木板而死里逃生么?

““那么王爷要怎么对付江渝呢?“你看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想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想让他去杀了。苏婉在乎的也是这一点,这个江渝和她却有着血海深仇。

齐炎冥思苦想道:“先把他捉拿归案,细审再来。”

这个狐狸尾巴暴露得如此清楚,齐炎要否认它是很困难的。

“臣妾当时在说什么呢,这个江渝不就很善良了吗?”苏婉昂抬起头,看见自己面前有一个女人正坐在那里。他想,这个女人一定是在和他开玩笑吧!“我是苏婉昂呀!”她对着江渝笑道。苏婉昂着雪白下巴自得地说。

齐炎俯首一笑,好整以暇道:“也真是叫你说得很准,就是不知你心中还有什么人认为恶人呢?本王一起来查一下吧!”

苏婉一想,“何妃!”

“这是您前面已经说过的。

苏婉反问:“王爷能帮助臣妾记住吗?”

齐炎点头道:“以后送您的手,您自己去看就行了!”

苏婉听了,心中乐开了花:“王爷不能欺骗臣妾啊!”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宋朝着名宰相范仲淹在《岳阳楼记》中对自己的评价。他认为,一个人如果有了这个想法,就会导致其一生都无法成功。这句话很适合用来形容范仲淹。齐炎的眼睛里闪着尖锐的锋芒毕露,自己和皇上,总应该放皇上一条生路吧。

经历过今天这件事之后,秦召和赵无畏再次借兵买马一路押解,许多人都对这次暗杀感到茫然,但许多人仍然能够理解究竟是什么原因。

好像坐在龙椅里的男人心就不安喽。

齐炎于是让人刻意把这件事夸张地宣扬出来,趁此刻民心浮动好使皇上更处于不利地位之时,一边派人到处散布谣言,称有人好像在楼兰见过自己的行踪,皇上心中有疑义,定然会派人去楼兰打探。

而且皇上定然也只会派自己所相信的人到楼兰,到时无论到了什么地方,这个把柄也可以由他们来把握,怎一个苏黎究竟还是西北!

白莲花罢了。

江渝落入齐炎之手,苏婉天然地放下千百颗心,以致于回京途中情绪轻松许多。

现在她需要面对的仍然是苏兰。

也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对苏黎有那肮脏的想法,如果还在,她一定会让自己明白何为三纲五常、伦理世俗。

马车一路行晃进京中,因出江渝之事此刻谁也不敢随意前来打扰,身为摄政王妃苏婉正准备步行扶柩回京。

此刻大门口已守护着许多老百姓,他们自愿“接”回齐炎进京。

他们中也有很多朝中官员苏婉一袭缟素老远便见到自己老爹苏长鸣。

苏婉也在内心佩服,老爹这个表演真是出神入化,明知道齐炎并没有死,却还要假装心疼。

那些老百姓中规中矩地排列着两边,按风元王朝律例齐炎可以被埋在皇陵里,但是皇上并不太希望自己能被埋在皇陵中,原因就是不希望这只墓后面还是那么阴魂不散。

周围有官兵们开着通道,雪白冥纸撒满沿途,或许快要下雨,这一天总是阴沉沉的,好像有人的情绪一样,同样阴沉沉。

苏婉扶棺一步踏入京城,这个摄政王府竟然还差了点。

而且齐炎昨晚失踪,苏婉明白他一定有算计,所以并不着急。

文武百官紧跟棺椁,身后是官兵手拿长矛佩剑,整支送葬队伍如长龙般缓缓行进于大街上。

究竟过了将近1个月,尸体被保存得再好不过天寒地冻都会散发臭气,苏婉最接近棺材,闻之自然了然于胸,强压几下恶心欲,苏婉已面如菜。

她全想着,如果实在没忍住吐出来的话,那么她会欺骗她们,让她们知道她怀孕。

眼神不慎撇在棺材里尸体模样,手已开始烂掉,苏婉一想起以前也曾抚摸过那只手,心中不禁有几分膈应,恨恨地要马上洗手数百次。

但无论这棺中何人、如何说话都代齐炎“死”,苏婉思来想去仍应心存感激。

只不过这次去摄政王府真的有点漫长,苏婉走路腿酸得只剩下四分之三的路程,而内心对这棺材中的尸体也有几分忌惮,怕一不留神自己会诈尸,这段路程真的很辛苦。

历尽千辛万苦来到摄政王府前,苏婉老远就看到门前威武的石狮子,头一次那么开心。

总算能歇歇啦!

常言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不高兴多时,只见哭红了眼眶的侧妃文氏。

温氏也和她仅有一面之缘,苏婉却偏偏嫌弃她嫌弃得紧巴巴,而且这敌意从两方面开始,一是对自己身份、齐炎侧妃的反感,二是本能地嫌弃,她恨此女,毫无缘由。

身形纤弱、面色苍白、像弱柳扶风般走得缭绕不绝,让旁边婢女搀着走近,有气无力地说:“臣妾是王妃娘娘!”

不知道什么原因,苏婉总是给人一种他实际上就是壮汉的假象。

苏婉扶住棺木,双手微颤:“免礼!”

这个时期的她几乎每天坐在马车上,肢体快要退化,所以一下子走上那么多的路不但腿很酸,脚底还很痛,好像每前进一步就是剜皮,她的心心念念猜来猜去,脚底早就磨出了水泡。

然后她想这温氏一定喝了酒,要不这泪水咋说呢?

她来到齐炎灵柩前不禁哭了起来:“王爷。”

苏婉坏坏地想着:你这样可哭错了对象。

“这就是王府。”苏婉强忍脚上疼痛咬牙切齿地说。

“好的。”齐炎用极其平静的声音说,“我叫齐炎。”“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温先生的眼睛里闪着泪花。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温氏抹去泪水,但那眼神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移离“齐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