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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苏婉对此并未在意。
现在老百姓真的想不通,这个摄政王妃是戴着摄政王的绿帽子的,摄政王怎么会对自己好呢?难道他是个好色之徒吗?难道他喜欢把别人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女人?难道他想借别人的钱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难道他不知道女人是男人的工具?他生来就爱为别人抚养小孩吗?
就连为她着想,把府中美人也赶尽杀绝,又把皇上的脸色揍得鼻青脸肿。
这个苏婉究竟有着怎样的魅力可以让摄政王折服?
也可以说是摄政王想被套相府的手段。
真相究竟是什么大家一时还不清楚,大家只是抒写自己的看法。
冷容也想不通,齐炎究竟该怎么办?
她作为齐炎的部下,为他做着黑暗中的事,她眼中的齐炎总是高高在上、杀伐果决,没有为敌人留下任何退路,而他从来不会轻易为他人回心转意,须知大多数事都是一环扣一环、牵一发动全身的,特别是朝中大事件,不经意间的决定就会导致灭顶之灾。
但对于苏婉来说,齐炎一再打乱他的安排,要不是他们长期跟随齐炎,此刻朝廷也不知情况如何?
一地变化,与之相对应的是另外一地随之变化,之后所产生的效果,非它们所能估计。
因为这件事,不只是齐炎需要解决的问题比以前多出好几倍,就连他们这几个下属都是如此。
所以,冷容对苏婉极其厌恶。
“主上。”一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齐炎。他从书柜里拿出一沓厚厚的信封,上面写着:“请转交王君函件。冷容把手中的信递给齐炎:“那就是王相国和楼兰往来的全部书信了。”
“把这儿放一放。”苏婉站起来对他说,“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请听我的!”齐炎边说边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苏婉没理会他的话。齐炎甚至眼皮也没抬起来,口气冷淡,和当着苏婉的面完全是两个人的。
冷容有点不甘,有什么红袖这样的贱人来伺候主上呢?
“主人,那个红袖要不要属下办理?”
“不需要。”
“不过”冷容还是要说的,只是被齐炎给打断:“今天的话太多,快下来吧!”
“是的。”
齐炎的这句话她一定会顺从的。
冷容离开后,陈屿亦无声地走出墙角:“下属是王爷!”
“冷容之心,本王也不是不知道,你们且来敲她吧!”
分明是一种再淡定不过的口气,陈屿听得背脊冰凉。
他明白,如果冷容一直执迷不悟等着她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齐炎对待任何人狠下心来,自己与冷容如出一辙,虽一明一暗,却是齐炎手下死士,深知齐炎有太多东西,一产生异心,便被齐炎无情地杀死,而这一切的命运,也自选择追随齐炎那一刻起便已注定。
尽管冷容对于齐炎并没有什么二心,但是女子的嫉妒心却将成为无法掌控的刀刃,刀刃所向之处,没有人知道将在何处。
齐炎并没有听之任之事态自由,一切可能出现的萌芽,都将被完全扼杀。
即使冷容跟随自己十几年。
其实齐炎早就知道冷容待自己的心,只不过自己从来没有拆穿过她而已,既然死士想要离开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这段感情如果在暗处也可以装作看不到,苗头一破,便再也不能熟视无睹。
兴许是因为红袖之事激发冷容的热情,她已渐渐产生死士不应有之心,而且这也将对她造成灭顶之灾。
现在齐炎才让陈屿劝谏,这表明他并没有起过想要杀死她的念头,这个时候回头为时已晚,只能看看她本人的想法。
“好啊!王爷!下属这个已经过了!”陈屿说。
待陈屿退隐后,齐炎覆手靠窗站了起来,眸子幽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苏婉一进门就看见这一幕,齐炎穿着月牙色白袍,一阵狂风自身旁袭来,挽起衣襟,细碎阳光穿过车窗柔和地洒在脸上,天似对他恩宠有加,不管他正在干什么都显得那么儒雅尊贵,就像他天生一样,刻骨入血。
不知道什么原因,苏婉竟然感觉到齐炎有种想乘风归去来的幻觉。
“齐炎啊!你武功倒退啊!我一进门你就没找到!”
苏婉煞景色的技艺向来一流。
齐炎转身回椅子坐了下来,并未理会苏婉的意思。
苏婉不像他那么在意,西北时他还是可以和自己搭上关系,现在这个脾气却越来越闷。
也不知将来生完小孩后要和谁在一起。
她并不知道齐炎本来就有这种个性,刚开始在西北时还只担心她会被吓到,所以无奈之下就和她说了很多。
苏婉心里还是想着,两人要是生个小子,重刻个齐炎倒也罢了,就是千万不要象齐炎那样半天闷得没个屁。
姑娘嘛那就一定得和她一样,又活泼可爱又聪明伶俐,又乖巧懂事又聪明娴静。
现在连一块肉也没吃到,苏婉便已开始憧憬美好未来。
“你到书房去弄甚吗?”苏婉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得正舒服,却忽然被齐炎叫起来:“你去吧!齐炎看到苏婉独自一人还可以自娱自乐的样子,最终还是不由自主的打开了嘴。
苏婉有理有据地说:“我想你一定很厌烦,来陪你啊!”
“不需要。
齐炎说。
““为什么不需要,我不去找任何人,你还要喊任何人,齐炎,我跟你说过,人应该从一而终。
齐炎头痛道:“既是如此闲情逸致,先把府中账本好好看看!”
他以前说不允许苏婉入内的事已自动为众人所忽视,口无遮拦之人,哼。
“我没有!”
这可算是拿捏好苏婉命门吧。
““不愿意读就给温容吧!齐炎说:“管家非仙也。”
“我……
苏婉输了:“嗯。”
然后,她还埋怨说:“你可不可以别一直那么凶我。”
事实上尽管齐炎这句话听起来有点不厚道,但合着自己一如既往平平淡淡的口吻却显不突兀。
闻听此言,齐炎淡定的唇角轻轻勾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管家得知苏婉最后想要掌中馈后兴奋得差点老泪纵横,仿佛怕苏婉反悔,忙把账本都一起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