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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姐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
“就你嘴甜。”
“感觉你又变苗条了，脸上的皮肤也水嫩！”
“那你要不要掐一下，试试手感？”
“那可使不得，万一变形，你不得赖上我。”
“边去，你想的美！”
…
林戈边跟器械护士聊天，边铺手术单。
接着就开始穿戴手术衣和手套，冲洗石灰粉。
“病人的状况还行吧？”林戈坐在手术位置，看了眼手术部位，和边上的麻醉师沟通。
“嗯，目前一切正常，陈副院长呢，还没来吗？”麻醉师随口问。
“估计快来了吧，我们再等等。”
林戈将透明胶布贴的外层揭掉，对比影像资料，用水笔画手术区域。
等了五分钟，陈东辉才姗姗来迟。
进门，就走过来检查林戈准备的如何？
关键是手术部位和肿瘤的大小。
“呵呵，小林的基本功挺扎实，下次我可还叫你！”陈东辉看完满意地点点头。
开始让边上的执勤护士帮他穿戴整齐。
“病历有问题吗？”坐下后他接过华姐递过来的手术刀，手指摸着头皮问。
“术前检查一切正常。”林戈附和。
“嗯，那就准备开始吧！”陈东辉也不犹豫，开始动刀。
林戈在边上当起了辅助。
这是一台脑膜瘤手术，肿瘤直径在5公分，位于前额，手术风险不大。
…
五点，将病人送回手术室，在医生办公室，帮着做扫尾工作。
边上正好坐着以前的导师石永强，他此刻也在一旁查看医嘱。
“石主任好，好久不见甚是想念。”林戈笑着打招呼。
“哼，想念，我看是早把我抛到脑后了吧。”石永强瞥了眼林戈，继续看着屏幕敲击着键盘。
“哪能呢，这不是身不由己嘛，没办法我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林戈只好为自己开脱。
上辈子，毕业后读的在职研究生，在安溪医院混了两年，当时的研究生导师就是石永强。
那时一个月工资还不过千，苦哈哈的混日子。
催晓玲生完孩子，也不打算找工作，关键小地方她也看不上，整天就撺掇他去大城市找。
…
林戈的思绪飞扬，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
过了会儿，石永强忙完手头的工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不是在肿瘤科待着吗，咋又跑回来了？”
“嗳，这不是被临时抓了壮丁，现在调到微创那边去了，这几天没什么事，就来喽。”林戈边聊天边忙活手头的事。
“是吗，那要不明天过来帮我打打下手？”石永强笑着问。
“这，明早不行，我有点事要办。”林戈看着他，想了想说。
“那就明天下午？”石永强接着问。
“嗳，您手底下也不是没人，何必对我念念不忘呢，呵呵！”林戈苦笑摇头。
“外面的医院，有钱干不干？”石永强凑近问。
“不合适吧，我属于无照驾驶。”林戈摇头拒绝。
“诶，挂我的名，明天我带你做一台，看看你的本事，到时再放手让你单独做，怎样？”石永强对林戈还是很有信心。
“那怎么分？”林戈也不忙了，转身看着他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