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妮小说网

第45章 南南【1 / 1】

乌葡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南南,我的南南!”我的身子被人抱住。

我睁开了眼睛,这次轻松了许多。“南南!”一张保养颇好的中年女人的脸映入眼帘。

“南南!”旁边有一个温和的中年男人探过头来。

“南南?”我发出了疑问。

两人愣了一下,互相对视,再转看向一旁的一个老人。

“张老?”男人喊着老人,带着询问。

我看向老人:“张伯?”

三个都愣了一下,看向了我,女人脸上有了哭意。

“南南,我的南南!你怎么了?”她抱住了我。她很快被男人带走了,张伯在我询问的眼神中,重新把了我的脉,也离开了,室内只留下我一人。

我环视着周围,这是一个少女一样的房间,面积很大,里面有着不少的娃娃。对着床的墙上却描绘着一副很熟悉的画面,猫的小湖,水上凉亭,亭上坐着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眺望着小湖,忧伤的侧面让人浮想联翩。乌涂,那个男人是乌涂。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幅画里?

我激动的坐起了身子,才感觉身上异常的不舒服,也许是躺了太久。我看到旁边的门,下床走过去,里面果然如想象,是一个卫生间,我痛快的梳洗一翻,才发现这个房间的衣柜里全是公主一般的淑女装,勉强找到了一套运动装,却也是相当优美。没办法,穿了上去,推门出去。

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如此之大,豪华气派。是一个标准富人的别墅住宅。

我听到了楼下有着谈话声。慢慢顺着楼梯下去,楼下的谈话被我的到来打断,全都看向了我。

偌大的客厅中只有那对中年男女。

“南南,你刚好,要多休息,怎么下来了!”女人看到我,满脸惊奇,连忙迎了上来。

我冲她笑笑,她忽然就热泪盈眶了。

“南南,饿不饿,让刘妈给你做点好吃的!”男人也站了起来,眼神中有着复杂的情愫。

“我,我不饿!”我感觉自己一点也没有饿的感觉。

“那坐下来休息!”女人扶住我,坐到了沙发上。

“张老说的对,南南确实没事了。”男人打量着我,对女人说。

“南南,我的南南终于好了!”女人抱住了我。眼泪流在我的衣服上。

“玉秋,别吓着南南了。”男人轻轻地拍拍着她的背。女人离开了我,还是一眼不离的看着我。

“我不叫南南!”我说。

“不叫南南,你想叫什么?”女人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顺着我的话问。

“叫……”我想说,可是却想不起来,我叫什么呢?感觉头疼,我用手拍拍着脑袋。

“南南,想不起来就不想!”女人拉住了我的手。男人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向外走去。女人看着他,眼中出现了无奈,又温柔的看向我。

“南南,你想做什么,告诉妈妈!”女人握紧了我的双手。

“我想看看黎东君好了没有!”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

女人愣住了,然后问我:“是画上的那个男的?”换我疑惑了,想了想,想到了楼上房间里那幅画,我摇摇头。

“那是你以前的同学吗?”她又问。

“同学?”那个词好似离我很遥远了。

“是朋友!”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省得她再乱猜。

“你哪里认识的朋友,你都已经在家里躺了三年了。”女人的声音有着颤抖。

“三年?”我看向了她,难以置信。

“南南,南南,你不要吓妈妈!”她再次抱住了我。

“你不是我妈妈!”我慢慢地推开了他。看到接电话的男人也回来了,看着我。

“我是孤儿,没有父母!”我看着他们说着实话。

“听南,不要再任性了,以前是我们对你冷落了,现在不是都回来了吗?”男人生气了。

“不要怪南南,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女人阻止着他,又抱住了我。

“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我们也不离婚了!”她的眼泪似乎是水做的,说来就来。

“我真的是孤儿!”我再次强调。

“我去公司,你在家好好照顾她!”男人转身离开了。

我想了想,没有再去推开这个女人,只是想着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就成了他们的女儿,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的南南,还有那一幅有着乌涂侧脸的画。一切都太过奇怪了。

等女人的情绪平静了,我没有再反驳她喊的名字,只是说我不记得了很多事,要她告诉我。

她慢慢地讲着陌生的我。

原来我叫夜听南,三年前因为听到父母要离婚的消息,生气外出,出了车祸,一直昏迷到现在,本来张老说我已经不行了,却忽然奇迹的活了过来,还如常人无异。

“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妈妈再也不提离婚的事!”那是一个视女如命的妈妈。

我同情她,回抱着她。

“阿姨,虽然我不能喊你妈妈,但你真的对我好!”女人的背僵直了,却还是抱紧了我。

我告诉她我要去一个地方,看一个朋友。她眼中泛着泪光,却仍旧答应着我,还要陪我去,我拒绝了,我不想多和她在一起,这会让我有种心理负担。

女人没有勉强,却让我休息两天再去。我想了想同意了。

第二天她带我去医院做检查,我本来不想去,但想到让她认清事实也好,就很配合的做了一系列检查。

因为私人医院的缘故,结果隔天就出来了。所有的结果都证明我的健康,而且确实和那个叫白玉秋的女人有亲情关系。先进的医疗不是让她认清了事实,而是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甚至都怀疑我所有的记忆是不是虚幻的?

在事实面前,我艰难的改口叫了她妈妈,她当场泪如雨下。

而在这两天里,我一次也没有见过那个所谓有的父亲,我猜想他们的关系一定不好,不是还说三年前就在闹离婚吗?

刚从医院回到家里,刘妈就说有人来拜访。

我们进门,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年龄比我的这个妈妈似乎年轻了许多。

“杜云,你来这里做什么?”妈妈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