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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报警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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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的方法令我大吃一惊,他在询问了我所有事情后,果断的选择了报警。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只知道凭借一些特殊的能力和不一般的思维去处事,却忘记了我们现代通用的方法。

警察很快来了,上门仔细的询问,最终要带我们去做一个详细的记录,采样,我们很配合的去了,从警察局里出来,站在街上,煞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冲我笑了。

我一直沉浸在丢失孩子的悲痛中,哪有心情看他笑,甚至还很生气,感觉那不是他的孩子,他似乎也不伤心。

他却悄悄在我耳边说:“我们出来了!”

我一惊,看向周围,是的,我们出来了,可是要拿我的孩子来换取这自由,我却感觉不值得,心里也不觉的开心。

“能够出来就会找到孩子,不是吗?”他充满坚定的说。

我笑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可是茫茫人海,我们应该去哪里找?况且我好像身无分文。

“给你!”煞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我的手机和证件,我有些吃惊了,刚才在警局里只知道有证件,可能是家里就有,但没有见到我的手机,此刻怎么会在他这里。

“在二楼大卧室找到的!”他看出了我的疑惑。

又是乌涂,这个混蛋,我也只能用这两句通俗的语言咒骂他。

“可是,要去哪里找?”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去猫的小湖吧!”煞说。

“为什么要去那里找?”我跟不上他的思维。

“那里最有可能了,我以前去过那里,那时还没有出现过猫的小湖,可是忽然之间一场雨之后就出现了那么大一个湖泊,一定有问题。”

他分析着,我想起在濒临死亡时,看到夜听南写生时煞就出现在那里。这件奇怪的事情我还没有和煞说过,可是此时也不是说的时候,只想快点去。

“而且,你早上说过看到过一只猫,我认为这都是有联系的?”

“好,马上去!”我拉着他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一听我们去猫的小湖有些兴奋,却说:“那里离这儿有差不多500公里,你们确定要坐出租车去?费用不便宜?”

“没错,你打表,直接走!”我手机找回来了,那么我现在应该还有不少钱?

司机看向煞,煞笑笑说:“听我老婆的,走起!”

我无心与他争辩,司机马上出发。走时就已经下午了,到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司机也是一脸的疲惫,看着我三倍的价钱还是很是周到,直接送到了不能车行的地方,才让我们下车。

我们带着疲惫,奔向了张伯的院子,原来这个地方,煞也是知道的。院子里很黑,煞高声喊着张伯,我想他们应该都是认识的,从煞拿出那杯茶开始,我就应该想到一切都是有联系的。

屋里灯亮了,没多久,张伯开门了,看到我们却很吃惊,从上次我被人贩子困在这儿,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张伯了。他依然是老样子,花白的头发,年轻的脸,极其不相衬。

我们说明了来意,张伯说先住一夜,天亮了再去湖边看看吧。我们同意了。

天刚刚亮,我就喊着煞,张伯竟然也没感到奇怪,我也没有在意,但在我们要走了时候,张伯却给了我一个东西,还让我好好保存,我看着张伯。

“这是同一块白玉初鱼吗?”我问他。

张伯笑笑,没有回答我,却看向了煞,我也看去。

“张伯,不要推给我,这事我可不知道?”他明确表示。

我又看向了张伯,张伯再次笑笑,却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去竹林小屋找找!”他给了我们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头也不回的向着那个小屋跑去,不一会儿,终于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很容易便找到了那个小屋,我推门而入,迎面仍是那一幅画,但是屋里却空荡荡地,只有那一副漆黑的棺材,我找遍了所有的屋子,屋前屋后,没有一个人,更没有孩子。

而煞却一直站在棺材前没有动,我看向他,满眼的询问。

“为什么打不开?”他却问我。

我走了过去,想到巫婆婆怎么打开的棺材,可是却没有用。更让人发狂的是,我听到了棺材中传来孩子的哭声。

“宝宝,宝宝!”我趴在棺材上大声的喊着,却不敢拍,怕吓着儿子。孩子还是一直在哭,我求助的看向了煞,煞却看向了我。

“把白玉初鱼拿出来!”他忽然说了一句。

我机械的拿给他,却想不到他要这个做什么,我继续喊着儿子,儿子的哭声一直在,我心疼不已。

在我几近崩溃时,咔嚓一声,棺盖竟然开了,我回头看煞,发现他把白玉初鱼放在了王桥的那幅画上。

我看到了在里面哭泣的儿子,连忙把他抱了出来,检查着他是否受伤,好在他只是在哭,哪里都没有伤痕,我轻轻地拍着他,他慢慢地停止了哭泣。

我再看向煞,发现他仍是一直在研究那个棺材,我好奇的抱着儿子过来,发现在棺盖上竟然多了一个白玉初鱼的凹槽,就在芒晶竹叶形的底坐上,可是当时我不记得有这个凹槽。

煞却直起了身子,凝重的对我说:“我们被人算计了!”

我看向他,没有想到怎么会被人算计,想了想,也想不出谁还要算计我,除了那个在后的黄雀,似乎也想不到什么人会算计我,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是普通人,那么算计我还有什么用呢?

煞大步走去推门,门却打不开了,前后都一样,果然,他说对了。

“会是谁?又为什么呢?”我问他。他摇摇头。

如果说,在那个别墅我们是在禁制中,那么现在我们离开了,为什么煞的容貌并没有恢复,是不是说明我们其实就没有逃脱禁制,只不过是被引入了另一个禁制。

“我们也许从来没有走出过那个禁制。”这就像青若曾经在那个森林里说的的一样。

“你说的似乎有道理!”煞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时却传来了敲门声,我们互相对视,孩子却咯咯地笑了。

门也在孩子欢乐的笑声中被打开了,乌涂,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