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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走到了乌涂的房间门口。从里面传出了旖旎的声音,我的手开始在发抖。
“梁一姐!”李从蕾小声的喊着我,我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她上前敲了门,声音停止了,却没有传来乌涂的声音,李从蕾回头看看我,又再次敲了敲门。
里面既没有声音,也没有听到乌涂的回应。就在她第三次准备敲门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
我看到了头发凌乱的乌涂,与她站在一起的女人!
李从蕾举起的手停留在空中,而我站在她后面也石化在当场。
“什么事?”乌涂似乎并没有感到不自在,看都没有看我,冲李从蕾说。李从蕾回神的放下了手,回头看向我,又连忙转头。
“午饭做好了!”李从蕾立刻退到了我的身旁,连忙扶住了我的胳膊,似乎在向乌涂表明,她是站在我一方的。
“不用了,我们出去吃!”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却感到了浑身的冰冷,眼前有着无数的黑影。
“梁一姐!”李从蕾喊着我。
我恢复了一些平静,转身走向了楼下,疯狂地开着一楼的大门,门是打不开的,我知道,但我就是想打开它。
李从蕾追上了我,很轻易的帮我打开了门,我看到了外面哗哗地下着雨,世界一片朦胧。
我猛地撞向门外,可是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我回头去看,看到面带笑意的乌涂,他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吗?
我甩开了他,向着门外去,他却并没有再去拉我,我意料之中的撞在的一种无形的空气墙上,被结实地弹回了地面。
我从地上坐起,看到了身旁乌涂房间的里的女人,她身上有着熟悉的气息,她,似乎是巫国的巫师。
我站了起来,直直地看向她。“你是巫国人?”我问她。
她并没有退缩,脸上挂着高兴地笑。
“连这么隐秘的事情,他都告诉你?”她冲着乌涂笑。
李从蕾连忙扶住了我,我感觉自己又一次做了傻子,总是玩不过这些不正常的人类,却为了他们付出一段一段的真心。
“你,既然有了她,就放我走!”
我不想探究什么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总是也走不到一起。却听到了乌涂大笑。
“梁一,我说过,我,乌涂,就是你生生世世的牢笼,你哪里也别想去!”冰冷的语气,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说完,搂着那个俏丽的女人上了楼。
“梁一姐!”李从蕾小声地喊着我。
我全身都在发抖,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块白玉初鱼。
良久,我推开了李从蕾,告诉她,没事了,她可以走了!李从蕾看着我,似乎有话说,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躲进了一楼的卧室,才敢让胀疼了眼睛的眼泪流出来。
心里却一遍又遍地骂着自己:梁一,你就是个傻子!明知道乌涂就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却还是一网情深地栽了进去。
不知道哭了多久!手里的白玉初鱼有些发热,我泪眼模糊的看向它,竟然发现它的上面又出现了红色,我抹掉了眼泪,使劲的擦试着红的地方,却怎么也擦不掉。
我抬头看向窗前,那里没有黑猫,也没有黑影,我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外面雨很大,敲打着玻璃,我想到刚刚让李从蕾走,她不会冒雨走了吧?
我连忙擦干了眼泪,开门,却立马“啊!”地惊叫一声,退到了床边。
门前站着脸色苍白,双眼流着血泪的李从蕾,能认出她,是因为她的穿着,她穿着宽松的牛仔裤,上面是白色的t恤,不太长的头发依然扎在脑后,可是双眼却空洞地望着我。
“李从蕾!”我试着喊她,她毫无表情,也没有动,只是站在门口。
“李从蕾!”我大声地喊着她,她仍是没有反应。
房间里本就没有开灯,她身后客厅的灯却忽然熄了,窗外有着闪电划过。
我吓了一跳,从窗口刚把目光转过来,却看到李从蕾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面前。
“啊!”我不由尖叫出声。
慌忙躲开,跑出了房间,客厅里也一片昏暗,自动亮起的夜灯似乎都不亮了,外面的雷声也在轰隆隆地作响。
我想到了楼上的乌涂,再也顾不了他的背叛,跑向楼上,可是,在二楼却被忽然出现的李从蕾挡住了,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在我身后!
我有些害怕,退下了楼梯。重新回到了一楼大厅。她紧紧地跟随着我,眼中的血向下流着,借着闪电的光,我看到了她衣服上沾满了血。
“李从蕾!”我大声喊她。
希望她能醒过来,也希望乌涂能听见。可是隆隆的雷声压过了我的喊声。
李从蕾几乎与我贴面,那血腥地气息就在鼻端。我猛然抓向李从蕾地手臂,却发现,入手一片虚空。
我惊奇地看向自己的双手,一只手中仍然握有白玉初鱼。
李从蕾的面容贴在了我脸上,我与她眼对眼,她眼中有着无限地黑,我脸上甚至沾上她的血,粘粘地,我想推开她,可是,入手都是虚空一片。
但贴在脸上的她的脸却是实实在在的。我捧住她的脸,想拉开我们之间地距离,却发现,连她的脸我都摸不到。
“李从蕾!”我惊恐地喊着她,却碰到了她脸上的血,一瞬间,我全身僵直,她的血竟然是甜的。
她眼中的黑像是一个洞,带我进入了一个纯黑的世界,这里,我并不陌生!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听着这里无声无息的黑暗,静寂无边。
嘴里有着血的甜,那是乌涂的血特有的味道,为什么李从蕾的血会有这独特的味道。我感觉到了手中还握着的白玉初鱼,胃部一阵翻涌,
“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口中充斥着满嘴的血腥味,再也没有那甜味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在黑暗中,似乎那块白玉初鱼有了微弱地光,我看着它,惊奇的发现,它上面的红光再次不见了。
我几乎放在眼前仔细地看,虽然光线不够明亮,但它本身所具备的微光足够看清它的原貌。
就在我盯着白玉初鱼发呆时,黑暗中有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