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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大通我忽然想通的事情,一切开始变的清晰。
“梁一,你变聪明了?”秦中言拍了拍手。
我再次说对了。
“不过,你这思路写小说倒是一把好手!”他笑了。
他耍我,我说得不是真的?
“同样,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确实是被寻找长生的那些人带走的,从小囚禁到今,只不过那些人不是因为我的逃出而来找你,而是秦中海给的消息!”
我眉头皱了皱:“秦中海说的,为什么?”
“既然想不通,就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拉住了我的手,仍然把我拉在怀中,低头邪魅地冲我的一笑,这次却没有让我闭上眼睛。
只是一片白光闪现,我们站在了一片广阔的田野上,有一只白色的兔子从我们眼前跑过,只几步远,却被一箭穿心。
我看向那支箭射来的方向,看到了一片黑云,这让我想到了风煞的队伍。
只是到了眼前,却看到了领头的一身黑色劲装,但却不是风煞,只是很面熟,当他骑马走近时,我再次惊奇,他竟是夜王。
只不过与现在的夜王有着很大的区别,似乎年轻了很多,有些少年的感觉。
有人跑来捡起了兔子,递给了夜王,夜王只是拿起兔子看了看,却说:“扔了!”然后拨转马头,疾驰而行。
“风瑞!”我心中有些悸动,这应该就是夜王,即使在这幻境之中,我也能感觉到紫若情果实的药效。
马上的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喊,一勒缰绳,马身立起,他回头看向我的方向。
我向前走了一步,手却被秦中言拉住。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我们,又再次骑行而去。
“我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先解了你紫若情果实的毒!”秦中言看到他们离去后,对我说。
我感觉到了自己的依恋。但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是年少的夜王吗?”我问他。
秦中言并没有回答。
“我们为什么要来看他?”我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等等看!”他声音很淡。
我看向他,发现他正盯着远方,但不是夜王离开的方向。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了一抹红色,等到那抹红色再近时,我看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
她浑身火红衣裙,手里拿着的却是芒晶,竹子做的,有着光晕的芒晶。
她是巫祖?
但我否定了,她额间没有那个印记,裸露的手臂上也没有青若与红痕的图案。
她走了过来,看到了被夜王他们丢弃的兔子,芒晶轻轻点向兔子身上,点点光芒洒下,兔子竟然活了,她拔去了它身上的箭,轻轻抚摸,那只雪白的兔子就蹦跳着离去。
她站了起来,望着离去的兔子,微微一笑。
重新前行,但她走的方向却是夜王离开的方向。
我扭头看向秦中言,他拉紧了我的手,一晃我们便到了烈炎族的广场,那个有着炽热岩浆的高台,那里围满了人,是烈炎族的俊男美女,高台却被黑色的士兵所包围,隔开了烈炎族的人群,我看到了风煞,他如神一样的一身白衣,站在高台之上,他身边就是那个浑身红衣的“我”。
人群中有人喊着“梁一!”我看了过去,是落伽巫师,她被一众烈炎族的人所拦,却挣扎着喊我的名字,泪水布满了年轻的脸。
声嘶力竭:“梁一,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高台上的梁一却并不为其所动,脸色漠然,把手伸向了那个燃烧的火球。一瞬间她就被火所包围,成为了一个人形的火把,她忍受着没有发出声音,可是紧握的双手,咬紧地牙关,都表明了她的疼痛。
“梁一,孩子!”落伽巫师,也就是她的母亲,跪倒在地上,痛哭失声。
一旁的风煞却一点也不受这些炽热的影响,冷冷地看着燃烧的女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重重地对梁一说。
火中的梁一却笑了,口中有着鲜血的溢出,但却笑得张扬跋扈。
“死到临头,你还不服!”风煞的声音很是冰冷,眼中也带着无尽的恨意。
梁一脸上出现了裂痕,一道道就如瓷器的碎裂。
“想死?太快了!”风煞伸手,一道气体打入火焰,梁一脸上的裂纹却慢慢消失了,疼痛在她脸上写满。
“梁一!我的女儿,你一定会回来的!”落伽巫师坐在地上满脸泪水,却掐出了手印。
火焰中的梁一在大火中燃烧了七七四九天,风煞也在这台上呆了七七四十九天,等到梁一灰飞烟灭之时,瞬间便倾盆大雨,鬼蛇在雨中嘶吼而至,带着风煞离去。
高台上却飘下了一抹红带,静静地躺在梁一燃烧的地方,雨中的落伽巫师哈哈大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她疯了,远处的长老们却忽然发现脸上一阵灼痛,个个捂脸痛喊,放开手时,都已经是面目全非。
整个烈炎族的人全部沉浸在痛苦之中。
没有人看到高台上有一人的到来,他捡起了那抹红带。眼中有着不可察觉的悲伤。
我们跟随他到了一片坟墓,他在一处最大的空地,修建了一座我曾经看到过的坟墓,那抹红色丝带就被放入了一口漆黑的棺材中,那里有着芒晶和它作伴。
等他把坟墓填好,墓碑立起,上面赫然写着,梁一之墓,友乌涂刻。
他揭下了面罩,我看到了立在坟前的乌涂。
“乌涂!”我忍不住喊了他,他也回了头。但像夜王一样看不到我们的存在。
这想秦中言就是为了让我看到我的死亡,或者说另一像我一样存在的梁一死亡的过程。
“你是让我去恨风煞吗?”我扭头看着身后的秦中言。
他却一言未发,似乎这些也是他不知道的事。
乌涂不久之后就离开了。
我们却没有走,我走到了那坟前,抚摸着冰冷的石碑,就如我第一次看到,摸到的一样,令我心有余悸。
长久的坟前矗立,当我想要离开时,我却看坟前闪着光,令人看不清楚是什么?
我刚想去看,却被秦中言猛然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