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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你着人再腾出来一间房吧。”
“是,妾身这就去。”
项元裴鼻子里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哪里不满。
沈岸抱着沈安安,“掌印,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这里没什么美人酒乐,有的只是粗茶淡饭,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真是想不明白,过惯了骄奢淫逸生活的项元裴为什么要跟着他过来,等他知难而退应该就走了。
项元裴使劲捏了捏沈安安的鼻子,小家伙气得要踢他,他反而哈哈大笑,“沈大人不必客气。”
他本就是好容颜,眉眼晕开之后,属于青年的爽朗之气冲走了往日的阴郁,看着看着,沈岸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荒唐的惊奇。
低头看气呼呼的小家伙,两人竟然有些相似。
疯了吧。
“掌印先歇息。”
沈岸抱着沈安安落荒而逃,项元裴看着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沐浴后,沈岸在帮沈安安擦头发,就听到窗外的声音断断续续。
若是两进的院子还好一些,这样进了大门就能进屋的院落根本吃不了什么声音,春娘掀开帘子走了过来,“公子,掌印那边让人送来了不少东西。”
沈岸过去之后才发现春娘说的还含蓄了一些,什么送了一些东西,项元裴分明是想将这里塞满,他过去找人,偏生对方一脸的无辜,“你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记得我早就同掌印说过。”
“奴才也没有想到你说的是真的。”
潜台词就是他以为沈岸那么说就只是为了吓退他。
沈岸气极,“现在掌印也看到了,这里装不下那么多东西。”
“无碍,奴才让人把旁边的院子买了下来。”
“……”
项元裴摘掉指戒,“你沐浴过了?”
想到某个可能,沈岸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转身便走,项元裴速度比他更快,有力的手臂缠过纤细的腰身,鼻息充斥着男子的气息,沈岸呼吸不稳,两只手被项元裴反压着,而他另只手滑进衣下,“跑什么,奴才能吃了大人?”
“项元裴!”
沈岸警高的看着他。
项元裴目光量过,用手再量一遍,片刻后,竟流露出来一些失望,“小了。”
沈岸抓住机会,抬腿踢他,项元裴手上用力。
沈岸疼得勾起腰,这跟攥住男人命根子一个道理,项元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收回手,从桌边拿了一个精雕细琢的瓷瓶子,塞子打开,满是药香味。
“出去一趟就受伤,沈大人不心疼奴才可心疼。”
半晌,沈岸憋出去一句,“关你什么事?”
“咱家的小包包不能发育了。”
“……”
王然过来倾世东西如何安置时,沈岸才趁机脱身,去沈安安的屋里看了下,小家伙已经睡熟了。
这些年,他没有想过找那个人,本来就是一次意外,他不想再分心在别的事情上面,到底对小家伙有所亏欠,他尽可能的照顾好他,好在这小家伙从小听话。
沈岸拨了拨盖住他眼睛的头发,仔细的瞧了一会,有些泄气的想着,这小家伙的五官和他实在不像,这着实让人郁闷。
现在他的五官还没有张开,稚气未脱,尚且看不出大人的影子。
沈岸替他掖好被角,便回去休息。
一早,沈岸洗漱好,便见到项元裴和沈岸在院里堆雪人,两个无论是从年纪,身高,还是经历都凑不到一块的人却奇迹般的玩到了一起。
回头看到沈岸,“爹爹,你醒了?”
小家伙明亮的大眼睛,炫耀着自己努力的成果,“你快看我堆的雪人。”
项元裴不吝啬打击,“你堆的是错的。”
沈岸走过去,两个人堆的都是他,乍一看,没什么不一样,所以一时之间,沈岸也没明白哪里错了。
还真的以为是项元裴诓骗孩子,心里笑话他幼稚,连这样的事情也要和小孩子比较。
小孩子正是较真的年纪,听见别人说自己的东西不是最好的,自然不服气,反驳,“哪里有错?”
沈安安拉着沈岸的手,让他作证。
项元裴抱着臂,似笑非笑的望过来,“你爹爹肯定知道。”
眼睛意有所指一般掠过某处。
他促狭的目光,唇边带着揶揄的笑,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沈岸的脑海中炸开,冷静自持险些维持不住,别过目光,提醒着人,“安安,该用膳了。”
“才不是,在爹爹的心里,我的就是最好的,是不是?”小家伙仰起脑袋,期待着答案。
沈岸揉了揉他的头,嗯了声,带着沈安安进屋,听见身后项元裴的笑声之后,步子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