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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 章 百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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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以什么身份为他求情?”

这话一出来,沈锦就想骂他,还嫌现在沈岸身上的麻烦不够多是吗,和储君沾上关系真的是多好的事情吗!

“你去阻止他!”

王然全身都抗拒,“奴才不去。”

沈锦时刻盯着那边,全身都提起了精神,既怕燕临渊说出来不好的东西,又怕他说的东西让项元裴更加发疯!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在燕临渊即将开口的那千分之一秒里,沈锦的大脑运转速度达到了极致,她猛的站起来。

其他人的目光刷刷刷的抛了过来。

项元裴低着头,慢慢的拨着指戒绕了大半圈之后摘了下来,沈锦的身体像是被调教极好一般反射性的打颤了一下,就像是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有所准备一样,那是他发怒准备收拾人的前兆。

显然她企图打断这个僵局的想法惹怒了项元裴。

但是沈锦可没有后退,她站在那,掐着嗓子,眉眼流转般勾着几分妩媚动人,“我想回去了,你们还没有结束,要不我先走?”

等了一会,没有等到项元裴的反应,沈锦就提着裙子绕了宴桌半边踱着小步离开了,起初还矜持着走大家闺秀那般的步子,过了一会之后就提着裙摆跑了起来,跑累了,一回头,就见到项元裴在后面,吓的她一刻也不敢耽搁的继续往宫门口跑。

到了最后还是被他逮到了,回府的整个路上,他都沉默是金的一言不发,倒是沈锦自己做贼心虚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手指,“你生气了?”

他冰凉的手指点了点沈锦的眉心,像是欣赏一座雕塑一样指腹顺着细俏的眉向下,滑到嫣红的唇瓣处,轻轻来回摩擦了两下,忽然伸手将沈锦翻过来了身。

沈锦被迫靠着车的角落里,对上那幽冷如寒雪覆盖的眸子,望进里面,看到了那翻滚着的,带着摧毁一切的狠意。

沈锦纵然做好了他会发怒的准备,却还是低估了他的疯批的程度,亲吻已然不能满足他的发泄欲了。

大手落在不堪一击的衣服上面,用力一拽便撕的四分五裂,柔嫩的雪白肌肤暴露于初春还算寒冷的空气之中,沈锦冷的倒吸一口凉气,牙齿冷的打颤,冻的颤栗不止,只能依靠牙齿的以及全身的骨头摩擦来获取一些热量。

而打颤的牙齿尖磨到唇边,勾到嘴上破开的伤口的痛又嘶了一声。

项元裴是不是属狗的!

沈锦舔了舔唇。

血腥味涌入喉腔。

项元裴从头至尾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哪怕是看到女孩将最美好的一切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没有一丝情欲,有的只是想破坏她,染指她的,单纯的占有的欲望。

在女孩目光的注视中,项元裴俯下身,一点点吻着她,从脖颈处开始往下

马车在项府门口停下,项元裴抱着沈锦走出马车,步入院子,往苍琅阁而去,进了屋子,沈锦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是要哭出来了。

“项元裴,我身子好累。”

项元裴把沈锦放下,扯去盖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身体,淡声道,“燕临渊的命,还是你今晚陪咱家?”

沈锦不平,眼睛冒火,“你答应了我不随便乱杀人的,你别忘了你身上的毒!”

“一月之期还没到不是吗?”

言下之意,那栓不住他。

“快选。”

沈锦双手合在身前,想凭靠着这动作来挡一些项元裴的目光,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思想上开始摆烂了。

“算了,你去杀燕临渊吧,我不管了!”

项元裴抽身便走。

沈锦追下床,赶紧拽着他的胳膊,“陪你陪你行了吧。”

“沈锦。”项元裴嘴唇扯了一抹笑,“你还真是时时刻刻在咱家的脸上踩啊。”

沈锦还没有仔细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已经被他摔在了床面上,那个时候她只得感叹一下项元裴家的床没有偷工减料,也多铺了一层褥子,不至于摔的她的腰第二天起不来。

但是第二天她的腰还是疼的没有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是不疼的,但凡沈锦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就没有一处好地方的。

项元裴下手狠,和他人一样,那些痕迹似乎都带着他的独特的风格,在她身上耀武扬威着他的成果。

天亮了,沈锦一点都没有起床的想法。

阿春在她平时起床的点就推门进来了,见沈锦赖在床上,“锦姑娘要起吗?”

“不想。”把头埋在被子里面,乌黑的青丝下露出来的白皙的肌肤上片片淤青,阿春不好意思的挪开了视线,脸部有些热热的,绕是她早已经经历过的事情还是有些羞涩。

“今天的天色看着像是要下雨,姑娘再多睡一会也好。”

沈锦再次躺着睡着后,阿春做事情的动作都极轻了许多,期间项元裴来了一趟,在沈锦床边坐了会。

沈锦翻了个身。

“还不起?”知道她是醒的,项元裴给她抹了一些药,拨开散乱的秀发,目光纠缠着女孩的脸,指腹抚了一下她的下颌,随后落在有些红肿的唇瓣上。

“困。”

闷闷的声响传来。

“学堂里太傅要办狩猎,沈安安也要下场,咱家先去盯着狩猎场那边,你睡醒了别忘了用饭。”

“知道了。”沈锦嫌他吵,让他赶紧走。

项元裴替她掖了掖被角才起身离开。

沈锦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太阳快落山了,别人都是快要再躺下睡觉的时候了,她才迷迷瞪瞪的打着哈欠穿衣服。

往日布料的衣服全部不能穿,磨着身上的痕迹太疼,昨天的那件据说价值百金的衣服倒是可以,可惜被项元裴撕成了碎片。

阿春拿来了顶级丝娘耗费数月才得一匹的轻柔软绸制成的衣裙,这种衣服质感特别的柔滑,最是适合那种粉腻家的姑娘。

一上身,通体凉凉的,却不会让人感觉到寒冷之意,反而是一种蓄着温意的惬意之感。

沈锦感叹,果然是贵的就不一样。

她好奇的问阿春,“这件多少钱?”

阿春拿着梳子为她理发,“这件比姑娘昨日的那件稍贵一点。”

沈锦心想,一百两金子多一点,也可以接受——她被项元裴的奢侈生活刺激到觉得一百金是非常小的一笔钱了,虽然她的俸禄一年大约一百两白银,十年不吃不喝才能穿的起这么一件衣服。

“这件衣服二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