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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元裴缓缓说,“锦曦公主没在,咱家忍不住。”
噗!沈岸这会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吐血的声音,像条咸鱼一般被项元裴摆弄了一会之后,他终于心满意足的给她穿好衣服。
“下次沈大人要偷偷来找咱家,车上不太舒服。”
沈岸疲惫的呵了两声,翻了个身,这下戳脑袋的东西更加明显了,沈岸想也不想伸手去拽,摸到之后就突然大脑炸开一样猛的站了起来,砰一声,又被弹了回来,沈岸疼的只掉眼泪。
项元裴把人拉回来,查看了一下她的脑袋,“肿了。”
这不是重点。
沈岸也顾不得疼了,“你不是太监吗?”
之前她和项元裴那么亲密,也没有见他有反应,沈岸就更加确信了,项元裴无所谓的说,“切了一半而已。”
“……”
……
路上的后半天,沈岸都在怀疑人生中度过,又忽然回忆起五年前她从地市回来之后,那处严重撕裂的惨痛,顿时相信了项元裴的话。
他没说谎。
是真的比之前小了一半……
“娘亲,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哦。”
那是怀疑人生怀的。
“我没事。”
沈岸看他一个小孩子背了那么大一个包袱,“别自己拿了。”
“不,我要自己拿,娘亲说男孩子要长的又强又壮。”
沈岸心又被扎了一刀。
项元裴招人过来,摸了摸沈安安的头,“好孩子。”
项元裴吩咐王然,“先找个地方留宿,明日再上山。”
当年沈岸安葬人的地方选的不是多繁华的地方,而是一偏僻的村庄,王然带着人跑了一圈,勉强找到一个农院,东西间一排屋子,再加一间东厢房和厨房,难得的是干净。
沈安安在府里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住,项元裴让他住在西屋子里,王然和另外一个赶车的小厮住在东厢房,项元裴和沈岸就自然而然的住在东屋子里。
“沈大人没什么意见吧?”项元裴走过场一般的问了一句,沈岸不理他,牵着沈安安进屋子。
王然和小厮已经打扫过了,被褥都是换的新的,茶具以及一些基础用品也都换上了,沈岸简单的给他铺了一下床。
“自己一个人在这睡会害怕吗?”
“不怕。”
夜里,项元裴正压着沈岸躺下,小家伙便在外面扒门,而且是那种像兽类的小爪子抓挠木料的声音。
项元裴回头冷冷的看了门那边一眼,继续亲沈岸,“不管他。”
沈岸推开他,穿鞋下床,开了门,,就看到小家伙抱着小猫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娘亲,我害怕。”
沈岸哭笑不得,抱他进来,“不是说不害怕吗?”
小家伙脱掉鞋,笨拙的爬上去,小猫自己跳了上去,又在沈安安的怀里找地方躺好,项元裴桀桀冷笑,“男子汉怕什么!”
“我是小孩子,娘亲可以陪我睡觉的,你为什么要娘亲陪你?”
父子两个剑拔弩张的互瞪着,谁也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