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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说着又看向南宫凛月,南宫凛月小嘴一撇说的那叫一个委屈,“师父,当时可是有不少人都看着呢,徒儿真的没有动手,更何况徒儿修为跟那位流云宗的师姐相差甚远,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她?更别说重伤她了,当时分明是她出言不逊,就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所以降下天雷劈了她一下,这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跟我们可没关系。”
陆鸣满意的点头“嗯,你放心,师父在这,谁都别想往你身上泼脏水。”
南宫凛月虽然不知道便宜师父怎么突然变成什么副院长了,但是师父能为她出头她还是很高兴的。
文松长老看着这师徒俩一唱一和的,一时间竟然还真有些哑口无言,毕竟自家孙女确实是被雷劈的,而且还没有证据证明是那丫头动的手,毕竟没有人能掌控风雨雷电这样的自然力量。
廖文松一番权衡利弊后选择了息事宁人,反正想教训那丫头以后会有机会的,倒是不急于一时,这时候和神武院撕破脸他回去也不好交代,廖文松跟一旁的三石长老使了个眼色,三石长老立马心领神会,站出来当了个和事老。
“此事既然只是个误会那便就此作罢吧,他们三个固然言语有失,但是心莲那丫头也算已经受到了惩罚,这件事便不再提了。”
廖文松其实也不想善罢甘休,毕竟今日怎么算都是他们吃亏了,但是事到如今息事宁人却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等等,”
就在廖文松觉得此事到此结束的时候,武神宗的两位长老却突然走了过来。
“她如今已经是我们武神宗的弟子了,所以这件事理应由我们武神宗来处理,姜院长觉得呢?”
武神宗的朔风长老突然开口,姜文乾愣怔了下随后便开口道“朔风长老说的对,这两个丫头已经是你们武神宗的弟子了,此事确实应该交给你们武神宗解决。”
姜文乾没想到武神宗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为南宫凛月他们撑腰,有了朔风长老的出面廖文松想来也不敢再仗势欺人了。
“你们既然说了廖心莲受伤一事是个误会,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是我们武神宗的弟子受伤那可不是误会,是确确实实被你们流云宗的弟子给打伤的,文松长老,这件事你们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们武神宗一个说法?”
这矫矫揉揉的小姑娘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们要是不管,这两个丫头还不得寒了心?
“你们”
廖文松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突然站出来要给这两人撑腰,面对神武院的人他或许还能敷衍一二,但是对上武神宗的人他可就不敢太过嚣张了。
最后朔风长老硬是让文松长老赔给南宫凛月和傅红衣一人一件下品宝器才肯罢休,虽然只是下品宝器,但是还是很值钱的,就算自己不用,拿去卖了也能换不少金币,如此一想南宫凛月便也不觉得那武器丑了。
廖文松吃了个哑巴亏此事他定然会记恨在心,但是如今她已经是武神宗的弟子了,廖文松就算想动她怕是也没机会了。
三日后,三宗便带着挑选好的弟子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陆鸣拎着手中的酒葫芦,眺望着神武院下山的道路,一站就是一整天,他的第二个徒弟也走了,这一走便是不知还能不能在见了。
或许是年纪大了,陆鸣如今也无心再教导弟子了,在南宫凛月离开的一个月后,陆鸣也辞去了导师的身份,出去云游去了,
南宫凛月和傅红衣在武神宗待了一个多月都,没能适应武神宗的修炼方式,南宫凛月感觉就是前世的雇佣兵特训也比上这里的训练强度,神武宗就像一个杂耍班子,每天不是没完没了的劈石头,就是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也难怪他们一个个都是身材魁梧,满身的腱子肉了,照这个练法她都怕自己会不会也练出一身的肌肉?
若说后悔进入武神宗,那南宫凛月和傅红衣绝对不算最后悔的,最后悔的那个人绝对是穆云初和徐少白,两个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翩翩公子,来了武神宗一个多月,愣是黑了一个色,关键是那训练强度他们俩完全跟不上啊,
南宫凛月和傅红衣作为武神宗的两朵金花,那绝对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别人的体能训练那是少一下都不行,她们两个则是想怎么练都行,练多久都行,那完全就是放养式训练。
没有来武神宗之前南宫凛月倒也没觉得三宗是多么可怕的庞然大物,但是当来了武神宗之后南宫凛月才知道了什么叫宗门,撇开它的宏伟壮观不说,光那近万的宗门弟子,就足以见其底蕴深厚,根基稳固,武神宗一共有四个山门,每个山门的占地面积都比神武院要大,而且每个山门都有一个宗门护法负责管理,
南宫凛月和傅红衣是被分在常英护法的门下的,常英护法是四位护法中唯一的一位女护法,武神宗所有的女弟子也基本都在她这里,说是所有的女弟子,其实也不过四个人,但是那些女弟子额,南宫凛月是真的没看出来她们是女弟子,
那浑身的肌肉跟那些师兄真的看不出有啥区别,皮肤更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再加上武神宗男弟子和女弟子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暗红色,所以不仔细看真的是很难分辨。
“凛月师妹,红衣师妹,师父让我带你们去石瀑那训练,赶紧,去晚了好位置都要被占光了。”
南宫凛月和傅红衣点了点头,收起手中的长剑,便跟着那人走了。
“菱楠师姐,是要去后山那个石瀑吗?”南宫凛月追问道。
菱楠嘿嘿一笑点了点头,“是啊,那个石瀑是训练抗压力的地方,你们刚开始,能在边缘的位置坚持个一炷香的时间就行了,”
三人到了那石瀑的地方时,那石瀑下已经盘膝坐了许多的弟子,那宛如天河倒灌般的飞瀑夹杂着磅礴之力浩浩荡荡的直冲而下,而下面则是光滑的石台,越往中间的位置飞瀑的冲击力越大,只看那溅起的水花便不难看出那被冲击的力量得有多大,但是中间的位置竟然巍然不动的坐着一个人,宛如老僧入定一般,任由那瀑布将他吞噬,他却依旧在那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