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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第七天的时候,南宫凛月就回来了,只不过跟随她一起的还有容止。
南宫凛月没想到刚回来面对的就是这么大的阵仗,五派之人加一起,足有二三十人,在得知她回来的第一时间便都出来了。
南宫凛月不禁乐了,“呦呵,好大的阵仗,就是不知道诸位这是欢迎我回家呢,还是要来抄家呢?”
“你就是南宫凛月?”为首的一个男子站出来询问,一身的玄色劲装,面容紧绷,目光犀利,一看就是狠辣无情的样子。
南宫凛月点头“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宫凛月。”
有容止这个保镖在她还怕谁?
男子的面色沉了沉继续道、“在下罗刹阁罗云飞,我们是为了松石镇的命案而来,既然是你,那就配合我们回去调查吧,”
说着,那叫罗云飞男人就要上前抓人,南宫凛月只是愣了下便开口道“慢着,松石镇命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凭什么抓我去审问?”
罗云飞继续道“你是松石镇唯一的幸存者,所以我们自然要带你回去配合调查,”
“你说配合就配合?我还说我家狗缺个配种的,你要不要也配合配合?”
对于这种明知道是来找茬的,南宫凛月自然是不客气的,就连罗云飞都没想到,还不等他撕破脸,这女人倒是先撕破这层皮了。
“哼,找死,”罗云飞化拳为爪,直接朝着南宫凛月那纤细的脖颈擒去,南宫却眉头都不曾邹一下,罗云飞还没靠近南宫凛月一步之内就被容止一挥衣袖给震退数米。
“你你是谁?”
罗云飞这才正视眼前这个男人,本以为只是个小白脸,却不想竟然是个强者。
“天玄宗,容止,”
只是那么简单的几个字,却让那些五派的弟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原来是天玄宗的容止师兄,都是自家人,莫要伤了和气,”
一个粉衣长裙的女弟子站了出来,她身后的几个女弟子原本就觉得他好生俊美,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一个个更是眼睛都直了,若说天玄宗其它弟子他们或许不知道,但是容止,那可是天玄宗的高岭之花,是天玄宗的门面,仰慕他的女弟子那绝对是数都数不过来、
“容止师兄,我们五派之人特地组建了一支小队伍,为的就是专门查松石镇血案的,如今重重迹象都表明,南宫凛月就是凶手,既然容止师兄是天玄宗的弟子,那更应该惩恶扬善,铲除妖邪。”
“是啊,这个女人是妖孽,必须得除。”
“容止师兄你不要被她的样貌给骗了,说不定她就是个妖精变得。”
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劝容止,吵得容止眉头紧锁,“她是武神宗弟子,更是我师妹,你们想要带走她,不可能,回去转告五派的当家人,我师妹不是什么妖邪,你们若当真要抓她,那就让五派的当家人亲自去武神宗要人,这期间我师妹若是出了什么事,那你们五派就等着武神宗和天玄宗的怒火吧。”
他是天玄宗的大弟子,完全有资格代表天玄宗说话,那些五派弟子自然不会怀疑容止在天玄宗的分量,面面相觑之后也只能先离开,别看人家只是一个人,若真动起手来,只怕他们这些人加一起也不是容止的对手。
打发了那些人离开,南宫家的人才敢从南宫家出来,南宫庭见到南宫凛月安然回来心里也是百感交集,松石镇血案的事他虽然也不相信是她干得,但是那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南宫凛月确实有一双血瞳,还会控雷,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凛月,你回来了,”
南宫庭到底还是扯出一抹笑意跟南宫凛月打了声招呼,南宫凛月也扬唇一笑,丝毫看不出不高兴的样子,“蛋蛋,快叫外祖父”
蛋蛋礼貌的上前一步看了看南宫庭,然后乖巧的叫了声“外祖父好,我叫南宫无忧,小名叫蛋蛋,”
“蛋蛋蛋?”
南宫庭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才想起来,她当初是有了身孕的,至于后来孩子是否生下来了他还真不知道,如今突然领回来这么大个孩子,他还是有些懵的,又看了看一旁的容止,心中不禁想着,难道这个男人是蛋蛋的爹?
南宫凛月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一般,先一步介绍道“父亲,这位是我师兄,容止,回来的时候师父不放心,所以就让师兄把我送回来了。”
“既然是你师兄,那也一起进去坐坐吧,”
南宫庭领着他们进了府,老爷子得知了南宫凛月回来的消息后立马让人将她带去了正厅,许是因为南宫家最近遇到的麻烦太多了,老爷子看起来精神差了很多,看到南宫凛月带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进来,老爷子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吓人。
南宫庭怕老爷子误会赶紧解释说那是南宫凛月的师兄,蛋蛋是南宫凛月的孩子。
老爷子看了那小子一眼然后开口道“既然是凛月丫头的师兄,那就先让人带到花厅招待着,我们这还有家事需要处理,”
言外之意就是接下来的事你一个外人不方便听,容止就算是南宫凛月的师兄,在人家家里多少也是要收敛一些的,所以最后还是听从安排去了花厅,并且叮嘱南宫凛月,自己就在附近,只要她喊一声自己就能赶来,临走时还抱走了蛋蛋,因为他觉得南宫家似乎并不欢迎蛋蛋,还有南宫凛月。
等容止和蛋蛋离开,老爷子才言归正传,“松石镇的事他们既然怀疑你,那你就先配合他们去调查,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是没做过的事,他们也扣不到你头上,如今南宫家遭逢大难,你即帮不上忙,就不要再给家里添麻烦了。”
老爷子说完南宫凛月莞尔一笑“祖父这话说的,把自己的亲孙女送去任人糟践质问,难道就是帮了南宫家了?”
她回来就是为了看南宫家是如何落魄的,又怎么可能会帮他们?她娘的仇,他的仇,他们真当她就这么忘了不成?
“放肆,竟敢这么跟你祖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