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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九十度鞠躬，从今往后，他便要跟着老者学习观剑术了。
他原本就心中好奇，观剑得前尘，这等手段，匪夷所思。
“嗯。”
“我这一脉的观剑术，共有十三篇。”
“老夫修炼八百年，也不过勉强踏入第十篇。”
“每修炼完成一个篇章，即可看到宝剑一世的往事，故此，最高能看到十三世。”
白发老者一边踱步，一边传道。
赵凡听得入迷。
越强大的宝剑，每一世的价值就越大，对于真正的大剑修来说，会有极强的借鉴意义。
“师父，剑的一世，一般是多少年。”
赵凡询问道。
“根据主人来，以主人身死，为一世之终结，故此有些剑的一世，可以达到万年！”
白发老者解释道。
故此，越强大的宝剑，推演越为困难。
有时候甚至要耗费数十年光景，才能推演出其中一世。
白发老者目前推演的最长时间，便是百年！
推演前，他还是乌黑头发，推演后，头发都白了。
“原来如此，那我们推演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东西，是宝剑陪伴主人的一生吗？”
赵凡再 度询问道。
“不是，只是一世中的些许画面，仅此而言。”
白发老者解释道。
观剑术！
并非太过神奇的东西。
倘若能观看完整的一世，那岂不是观看的时间就要数百年起步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好了，接下来，我会默念口诀，你记好了。”
白发老者旋即传授观剑术。
“煌煌天道，云深雾我，落剑无常，摩柯不殇……”
这观剑术的口诀还真是绕口。
赵凡听得一愣一愣的。
由于不是剑法神通，他的仙魔剑体，瞬间废了。
就不能有白话版本吗？
想到这里，赵凡不由哭笑不得。
“等等，我还有一些顿悟，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使用。”
赵凡灵机一动。
虽然他陷入异度空间，但系统依旧在。
“系统，给我顿悟观剑术！”
赵凡尝试道。
“叮！”
“系统顿悟观剑术一次。”
很快，脑海之中有了回应。
顿悟果然能用！
太好了。
这意味着赵凡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领悟观剑术的玄妙所在。
幸好他先前存了一百多次顿悟，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正是时候啊。
想到此处，赵凡便是极为兴奋。
“系统，继续顿悟！”
赵凡越发激动，看来这一次第三把剑的考核，会比他想象中简单不少。
约莫盏茶时间后。
白发老者已经将第一篇念到了最后一句。
“好了，这就是完整的第一篇。”
“记不住不打紧，你找外面的‘大师兄’请教即可。”
“记住，不能写下来，只能背。”
老者嘱咐道。
外面的大师兄，指得就是那个童子。
不能写的原因，便是这一脉的规矩，口口相传，防止秘籍外流，这方法很老旧，但很好用。
“等你领悟了第一篇，再来找我要第二篇。”
白发老者淡淡道。
当年，天虚剑帝在这里修炼观剑术，借助万剑前尘，领悟剑之法则，耗费许久。
光是这第一篇，天虚剑帝便是用了整整一个月时间！
“师父，你直接给我第二篇吧，第一篇，我已经理解得很透彻了。”
赵凡一脸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