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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老窦挂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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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还对那道清蒸鲟念念不忘,“我那只还有软壳,别提多美了,小眉姐让给我的那只也不错。”

胡小眉斜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让,明明从我手里抢的。〞

齐星一点不害臊:“可东西寒性…姐你吃多了不好。”

胡小眉嘁了他一声:“少来我这不懂装懂,红鲟性平。”

齐星忙找:“对对,这方面姐最懂。”

胡小眉不想理他,碰了我一下:“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捧大闸蟹呢?”

齐星十分赞同:“谁说不是呢!吃过鲟,别的蟹就这样了。”

秋季是鲟肥膏红的季节,作为富州土著,没有谁是不好这一口的。

赏月不持螯,不如不赏月。这种食癖,如同上海人对大闸蟹的情有独钟。

特别是换壳前的鲟,硬壳下还会多一层软壳,用筷子可以轻松连膏带黄揭下,肥美得不像话——一口下去,颊齿留香,懂的都懂。

该死,口水出来了…

胡小眉嫌弃地推开齐星的油嘴:“谁前两天,还对大闸蟹大唱赞歌来着?”

“此一时,彼一时嘛”,齐星的嘴巴一点都不尴尬,“那天小爷嘴荒,饥不择食嘛。”

“虽然说鲟与大闸蟹各有千秋,但鲟才是我的更爱,而菜鲟是我的最爱。”

说着用肩膀撞我一下,说哥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吃货就是嘴硬。不过这一点,我也有同感。

有些东西不比不知道——相比鲟,大闸蟹个小肉柴、味寡而淡,何况价格还炒成那样,吃个啥劲。

能翻出十个“蟹和尚”出来都没用,我又不是许仙,对法海没感觉。

有一次,亲戚寄了四只阳澄湖大闸蟹,勉强吃了一只,再下不去口。

说到菜鲟和红鲟,其实是同一种东西──锯缘青蟹。

公鲟以及不在繁殖期的雌鲟统称菜鲟。

繁殖期的雌鲟,体内会产生红色或黄色的蟹黄(卵巢和消化腺),所以叫红鲟或红膏鲟。

无论菜鲟红鲟,味道都极鲜美,谁吃谁知道。

正聊着,老窦发来视频通话请求。

奇怪,它从来都是发文字的,今天怎么视频了。我小心看看四周,没什么旁人,才接起来。

后来想想其实没啥,用不着做贼心虚的——即便被人看到,就说是新版滤镜,也不会有人会怀疑。

屏幕里,老窦右手包扎了一圈挂肩上,“主人抱歉,右手伤了,不好写字,只好视屏了。”

我打趣他:“这是怎么了,这么大年纪还跟人打架…”

“嘿嘿嘿,对方年纪也不小,脸上也挂彩了。”

这架是用手挠的吧!

老窦言归正传道,“还没查到谁下的黑手,所有崽子们都没有在主人爷爷摔倒的时段,经过那个路段。”

“所以,下一步就是要去打听,有在那个时间段、路过那个路段的其他灵物,这个可能就要多花一点时间。”

“不急不急”,我透过屏幕望了望气说,“老窦,我看你的青气,比上回加深了不少,最近积了不少功德吧。”

“真的吗?进步这么明显啊!”老窦眉开眼笑,根根胡子抖动不已。对于修炼了几百年的精怪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