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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航说的起劲,可是她的话可把后面的阿黑和阿灰吓到了,因为贺瑾恪不能吃辣,小时候贺瑾恪被人灌过辣椒水,他是一点辣都沾不得。
尹航突然朝着贺瑾恪笑,“不过,我记得你吃不得辣,所以,你只能看着我吃,哈哈,就馋你。”
贺瑾恪没想到尹航还记得,他突然就转身把尹航抱住,“阿航,你记得?”
尹航没想到贺瑾恪反应这么大,“我当然记得,那时候我不知道,炒菜的时候放了辣椒,你不过吃了一口就难受了一整天,怎么可能忘呢?”
这下阿黑和阿灰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的夫人知道这件事,他们还想着怎么提醒一下夫人呢,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了。
三年前尹航救贺瑾恪之后,贺瑾恪和尹航相处过三日,尹航不知道贺瑾恪不能吃辣,因为尹航喜欢,炒菜的时候就放了一个青椒进去,虽然不是很辣,可是贺瑾恪吃了之后胃疼了一天,那时候把尹航吓的不轻。
贺瑾恪觉得自己的心每天都被尹航轻轻的抚摸一遍,那种感觉让他痴迷,他知道他对尹航的感觉在悄悄的改变,救命恩人的感激早就被另一种情愫代替,他离不开尹航了。
尹航带着贺瑾恪直接去了阿婆麻辣小龙虾,这里是她和余璐之前一直光顾的一家,因为这里是以辣食为主,所以尹航不打算在这里用餐,直接打包了一份就回了帝豪别墅。
“打包这些够吃吗?”
“够了,回家陪你再吃点别的。”尹航一手提着小龙虾。另一只手一直被贺瑾恪抓在手里。
两人刚回家打算开饭,贺瑾恪的电话就响了。
贺瑾恪看了一眼来电直接挂断了,“怎么不接?”
“骚扰电话。”话音刚落电话就又响了。
这次贺瑾恪站起来,“我去接个电话。”尹航点点头,贺瑾恪就走去了窗户边。
大概三分钟的时间,贺瑾恪回来了,“阿航,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吃。”
“这都要吃饭了,吃一点再走。”
“你先吃,我一会就回来,乖。”贺瑾恪俯身吻了一下尹航的额头,就转身走了。
“阿黑阿灰,还有阿七你们跟着他。”尹航不知为何,见贺瑾恪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就有点害怕。
贺瑾恪一走尹航怎么都没有胃口了,心神不宁一口的吃不下了。
“全姨,你说阿恪这么急忙出去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他一走我就这么心神不宁的?以前他晚回来我也没有这种感觉啊。”尹航一个人没办法平静,只能拉着全姨一起说话。
“夫人放心,先生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有阿黑他们跟着呢。”再多的全姨就没再多说。
这边尹航一直在等贺瑾恪回来,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贺瑾恪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那边贺瑾恪带人直接去了一座半山别墅,这里人烟罕至,一座别墅孤零零的坐落在半山腰上,这里离市中心很远,已经是郊区的郊区了,再往前走就快要出海城的范围了。
贺瑾恪来这里没有任何的阻碍,三辆车直接驶到别墅门口。
贺瑾恪带人进了别墅,“贺家主真是好身威风啊,来看自己的老子还这么大的排场。”说话的人微微有点喘,但是话却毫不客气。
“贺征,你让我过来就是说这么一句话的?”贺瑾恪现在的样子哪还有在尹航面前的温柔,说是地狱上来的罗刹也毫不为过,明明穿的还是那身衣服,明明还是刚刚的那个人。
“贺瑾恪,你就是这么和你老子说话的?你的教养呢?你妈就是这么教的你?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儿狼。”贺征气的站起来就指着贺瑾恪的鼻子骂。
贺瑾恪挥挥手,像是在赶什么脏东西一样,然后越过贺征坐在了沙发的最中央。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我结了婚的?”贺瑾恪这算是明知故问了,在路上的时候他就猜出来了。
公司里贺征的人早就被他拔干净了,唯一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就是那天偶遇的傅月舒兰,贺征在这里的电话贺瑾恪都换了一个遍,他的电话只能接听不能往外打,就连网络也只能看一些电影之类的消遣。
“是你傅伯伯告诉我的。”贺征也没有隐瞒,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气势,他自己什么处境他自己最清楚不过。
贺瑾恪没有要他的命,而是养在这个半山别墅,不过是看在他是自己血脉的份儿上。
“你结婚了,什么时候带你妻子来见见我这家公啊?”贺征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喝一口茶。
“呵……家公?”贺瑾恪冷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一样。
“你笑什么?”贺征真的是气到了,这个自己最不愿意承认的儿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掌控的?好像从来就没有掌控过?虽然不愿意承认,可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从没承认过的这个儿子他也从来没有掌控过。
甚至三年前被送来这里的时候他好几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的电话只能接听不能往外打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要不是这两年贺瑾恪跟他之间开通了小号,他是连贺瑾恪都联系不上的。
“不笑什么,贺征,我不是你,动我的妻子你不会有好下场,再说你还有这个能力吗?靠你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
“他们现在只能拿到创世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想把你救出去你问问他们敢不敢。动我妻子他们会连那仅有的百分之几的股份也会泡汤,甚至会搭上自己的命,你觉得他们会为了你做到那一步?”贺瑾恪话说的漫不经心,可是字字句句都透着寒气,让人不自觉的打寒颤。
“我毕竟是你老子。”贺征恼羞成怒了,让自己的儿子这么警告,他是真的不爽。
三年前他还是那个指点江山的人,常年的高位让他不会弯腰,更不会低头,他有想过和贺瑾恪和解,可是他们父子之间有一个贺瑾恪的母亲,那是一条人命,是贺征怎么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还有贺征小时的遭遇,虽然他没有让人那么做过,可是他的漠视就是对那些人的纵容,以至于给贺瑾恪的心理留下那么大的伤痕,这一点贺瑾恪也不可能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