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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病娇皇子的笼中鹰(1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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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傅青云在此不用“朕”自称,忧郁失落的声音,让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骄纵霸道之下悲伤无助的六皇子。关攸宁被他套路过一次,虽然心中同情但还是小心道:“淑妃娘娘看到陛下如今继承大统,定是十分欣慰。”更何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还要想办法打听淑妃遗物,现在这不是送分题么!难怪说这是简单故事线。

“欣慰,或许吧。”傅青云站起身:“今日与师傅大婚,圆了我多年心愿。昔日,母亲曾对我说,让我的妻子为我戴上这个香囊。多年前,我与师傅初遇,冥冥中,师傅已是我命定的皇后。”他突然伸手将香囊伸向那烛火,火苗一瞬间点燃了丝线的回龙须,关攸宁来不及反应,扑上去夺过香囊,让在地下踩灭火苗后又小心的捡起来道:“陛下好好地为何烧毁淑妃娘娘遗物。”嘴上这么说着,心中还不忘吐槽:你烧了这个我拿什么去太后那做任务。

“我想和过去做个了断。”傅青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给我。”

“有什么了断是必须烧毁一个香囊的!”关攸宁气的不肯给他。

“师傅看过这个香囊,是吗?你认为里面是母妃的头发,我烧毁母妃遗物遗发,十分不孝。”傅青云微微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些调侃道:“正人君子的师傅,也会撒谎吗?”

“此香囊为淑妃娘娘遗物,是陛下亲口所言。”关攸宁没有正面回答他。

“是,所以更要烧掉它。”傅青云的语气随意的仿佛当初那个着急找香囊的人不是他:“按说,它也算是我和师傅的定情信物,但在洞房前,我必须烧了它。”

傅青云看关攸宁不说话,但却不肯给她,无奈笑了一下:“我本来想过些日子再跟师傅讲原因,既然师傅如此不舍,那我只能煞风景了。这个香囊,就是我皇族日渐凋零的根源。”

这话说了关攸宁握着香囊的手一抖,心说这该不会有毒吧。但想着傅青云成日带着,也不见有事,便强硬道:“陛下是在拿我寻开心吗?”

“怎会。”傅青云见她还是不信,挥手道:“罢了,既然师傅不信我,你喜欢,那便收着吧。”

此时,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音:“叮,完成取得淑妃遗物任务。”

关攸宁觉得奇怪,这么简单的话,为何一定要大婚后完成,提前来找到底又能有什么危险?傅青云看着关攸宁将有些烧痕的香囊放回盒子收好,然后便自然的上床躺下盖上被子,甚至眼睛都闭起来了。他站在床边有些哭笑不得道:“师傅这是做什么?”

“睡觉啊,看不出吗?”关攸宁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他:“哦,陛下不习惯与人同床是吗?那臣妾睡贵妃榻。”说着她真的起身开始拖被子,却被傅青云一把抓住了胳膊,原本带着笑意的脸沉了下来:“大婚当日,哪有分床的道理?”

“就是说啊!”关攸宁胳膊被他抓的有点痛:“哦!陛下要睡里面,那你先上去。”说着她还企图让开一点,却因为被抓的太劳动弹不得而放弃。

“司寝嬷嬷就是这么教你的?”眼看傅青云要发火,关攸宁叹了口气:“陛下,你的苦衷臣妾都懂,干嘛非要逞强,搞得大家都尴尬呢?”

关攸宁看起来不像开玩笑,这让傅青云一时也有些懵了,他皱起眉道:“师傅在说什么?我有什么苦衷?”

“好吧好吧,你不承认就算了。来吧。”关攸宁反客为主的抓住他的胳膊,将满头问号的傅青云一把按在床上,行礼后在他身边坐下,开始解他的寝衣,然后再傅青云震惊的目光中将他的上衣脱了,继续一脸严肃的准备将手伸向他的裤子时,被一把抓住了手。

关攸宁心想:小样,跟我逞强,撑不住了吧。却没想到傅青云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然后才咬牙切齿道:“这也是司寝嬷嬷教的流程?”

“对啊!先给陛下更衣,然后请陛下躺下,对的呀!”关攸宁掰着手指念叨着,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是不是刚才臣妾叠寝衣的手法不对?”

“这是重点吗?”傅青云突然伸手抓过她,灼热的气息喷在关攸宁面颊上的时候,她才觉得事情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她小心翼翼的问:“那……那重点是……是什么?”

傅青云看着关攸宁充满不解的天真眼神,他突然笑起来,笑的以额头抵住她的肩,一时停不下来。一个半裸男在旁边笑的这么渗人,就是关攸宁这么好的心理素质也有点发毛,她想伸手推开他,但又觉得有点不合适,便一时僵住不动,等傅青云止住了笑,又抬起头,表情怪异的望着自己。

那种眼神让关攸宁有点想退缩了,她不知为何想起刚刚太后流下的那滴眼泪,和望向她同情的眼神。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在这期间理解错了什么,傅青云的眨眼间又换上少年时那幅人畜无害的表情,声音也柔和起来:“师傅将我当成什么?生育的工具吗?”说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耳朵,轻轻揉弄着,让关攸宁有点不自在。

“要说生育工具,也只有臣妾能生才对吧。”关攸宁有点不平:“臣妾自问是按章办事,未曾出错,陛下何出此言?”

“这里是勤政殿吗?今日是大朝吗?师傅又是朕的辅政之臣吗?”傅青云轻声连续三问后不等关攸宁回答,突然伸手发力,将她推倒在床上。还好身下有关攸宁刚刚扔下的被子,她陷入其中,挣扎想起来,却没想到被傅青云伸手按住又伏在她身上,如同按住了猎物的猛兽,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的掌中之物:“对师傅来说,与我同寝是和侍读一样的公务吗?”

这个问题之后,傅青云没再说话,很显然在等她回答,但关攸宁再怎么搞不清状况也知道,最后这个问题是道送命题。她思虑再三,调集了大脑中所有的智慧和输入材料,综合得出了一个她觉得完美的回答:“当然不是,臣妾侍奉陛下,怎能混同一般公务,是为君父尽忠。”

“原来如此。”傅青云突然松了手,又坐起身。关攸宁也坐起身松了口气。但傅青云的话让她立刻又出了一头汗。那位帝王望着她,一笑倾城,然后开口道:“吻我。”

关攸宁似乎听不懂这两个字的瞪着他,傅青云道:“怎么?我不是君父吗?师傅如此尽忠之士,我这个要求很难吗?”

不行的人果然会有很多奇怪的要求。关攸宁心里想着,但还是硬着头皮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他的唇。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但是灼热仿佛足以烫伤关攸宁。

傅青云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被亲过的地方,兀自笑了一下,让关攸宁有点犯嘀咕,她不动声色的向往后退一点,却没想到傅青云突然俯下身吻了她。

和刚刚那个轻轻的吻不同,这个突然加深的吻让她无从应对,作为不会换气的小白,一度大脑缺氧憋的满脸通红的她在傅青云大发慈悲放开她时,甚至眼神都有点涣散了。

“呼吸,师傅。”这话让她的精神稍微聚焦了一点,然后一把推开了男子,好像看陌生人的眼神一样看着他,然后连退了两次,几乎缩进床角,满眼震惊的看着他道:“陛下这是何意?”

“洞房。”傅青云的话让关攸宁反驳道:“不对!这和嬷嬷说的不一样!”尽管身体中真实世界的那个关攸宁能明白亲吻在洞房过程中的必要性,但她还是想不明白,一个身有隐疾的傅青云,将她当做挡箭牌的帝王,为何在四下无人之时,还做这多余之事。

“师傅在这方面可不算个好学生,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毕竟那个老嬷嬷只会照本宣科,实在没用。没关系,我来帮师傅补习。”傅青云说着向关攸宁伸出手道:“过来,师傅。”

绝对不能过去。关攸宁脑中警铃大作,她有些惊恐的看着笑的温文尔雅的傅青云,恨不得从床缝里钻到地下去。傅青云见她一动不动,倒也不生气,很有耐心的自己也上床,一把捞住转身想跑的关攸宁道:“逃课可不是师傅会有的行为。我以往念书,虽然爱和师傅争执,可从没逃过课吧?”

“陛……陛……陛下……臣妾……臣妾……突然……突然想起有……有点事……”关攸宁被他从身后抱着,感受到了一种危险,她没办法告诉自己这是一种伪装了,她可能理解错了一些故事情节,但是她现在完全没准备好,而且看傅青云的状态,应当也无法善了。她小心翼翼的挣扎,但也不敢大幅度的刺激他,想从他的怀中脱身:“臣妾……很……很……急……就……就……先告退一下……”

“哦?是什么事,这么重要,能打断帝后大婚的周公之礼?”傅青云从她身后贴着她的颈子细碎的吻着,她手忙脚乱的一边想要避开亲吻,一边想要拉起寝衣,最后却什么都没做成,反而被转过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俯身,关攸宁尖叫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他,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