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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微服私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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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女儿大了,该多些身边伺候的人了。”

“那就过几天等女儿病好了,请人牙子过来一趟,给千千买几个丫鬟。”

“嗯好。”

钱千千白天睡了一天,到晚上有点失眠了。

清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前,把屋里照的一片透亮,钱千千翻来覆去睡不着。

正在这时窗前有个黑影一晃,窗户闪了一下,钱千千正郁闷着,没有注意到。

手忽然被人抓住,钱千千吓得花容失色,正要大喊,口却被捂住,“千千,别喊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钱千千没了惊吓,一瞬狂喜,但随之愤怒又填满了全胸。

向手的主人愤怒的眨了眨眼。

钱三暗示金子无论听到什么,都没事,就继续隐蔽在暗处,还特意选了个离半步远点的地方。

要说钱三为什么没有给钱千千提前通知一声,钱三长叹泪目,只能汇成一句话,技不如人啊。

等钱三发觉的时候,人家刀都已经架在脖子上了,不能誓死不从吧,那就死的太冤枉了,只好睁只眼,闭只眼,看着金万万一闪而过。

“千千,听说你病了,怎么样?”金万万放开捂住钱千千嘴的手,焦急的问道。

“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我怎么了关你屁事,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了,赶紧滚,滚。”钱千千双眼喷火,低声怒斥着。

“怎么发这么大火?怎么消瘦成这个样子?”金万万心疼的抓着钱千千手,只觉手都瘦小了一圈。

“我刚刚才回到京城,听说你病了,就赶紧过来看看,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嗯,纳尼,刚回来?你去哪了?”钱千千惊疑道,不是为了躲着我?这句话在心里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那日从超然楼送你回来,皇上就宣我进宫,南方加急奏折,又发水灾,朝廷每年都拨发很多银两修堤坝治理水患,但水灾还是时常发生。皇上日夜忧心,决定微服私访去亲自看看怎么回事。”

“怕夜长梦多,走漏风声,当夜就出发,随行的还有内务府总管、御前侍卫,我们扮作商人,连夜出发赶往水灾之地。”

“你是不是多日不见我,想我了。”金万万忽然附在钱千千耳边轻语了一声。

钱千千瞬间脸通红,幸亏夜色浓,这场病还真真是不该生。

“谁想你了,别自作多情,一声不吭,两个月不见人影,谁知道干什么去了。”钱千千不觉间已解除心结,声音犹自带着撒娇的声腔。

“还说没想我?”金万万看到钱千千没事,已放了心。

坐在钱千千床边,身体慵懒的斜倚在床头墙上。

我们快马加鞭,十多天后到达患水灾严重的长湖地区。

那天早晨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洪水已经退了下去,树木被冲的东倒西歪,农田的庄稼也被冲的倒下了一大片,残枝败叶一片狼藉。

我们一行人牵着马,在泥泞中边走边问,走了大概两个时辰才走到长湖的溃堤边。

内务府总管隆邦信把决口的堤坝用步子丈量了一下,共五百一十二步,约二百五十六丈。

他们走到溃堤坝前细看,发现都是些大小不一的乱石,还有一些散乱的沙子,这么松软的沙石,怎么可能挡住洪水?

他们又去看了看没有崩溃的堤坝,都是石坝,只见一块块整齐的石头紧密挨着,缝隙处都用石灰堵住,结实无比。

他们又询问了一下当地的农民,很多人都欲言又止,摇摇头叹息着走开了,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悲愤的说,“我黄土快埋满身了,我不怕被抓,我说。”

“这边这些崩溃的堤坝虽是年年修,但他们全是用沙石堆起来的,里面全是缝隙,大水一来,水就从缝隙中渗进入,很快就把堤坝冲垮了。”

金万万问道,“老伯,咱们县衙的人不知道这个堤坝的问题吗?不会把这段堤坝修的和那边坚固的堤坝一样吗?”

老者一听问,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的,气愤的说,“咋不知道嘞,清楚的很,这些个天杀的,不顾百姓死活,把这堤坝当作谋财的途径。”

“每一次发水灾,一边要全县的老百姓出人免费建,还要交钱修,另一边,向上头要粮要钱救灾,把大部分的钱粮都装进自己的口袋。”

“要是把堤坝修坚固了,不就断了这些个挨千刀的财路了吗?”

“他们为了遮人耳目,糊弄上头,就一直用这沙石修堤坝,这样,每次发水就每次是水灾。”

一行人确定了大堤崩溃的原因后,就要去县衙看看。

离开时,金万万掏出一些碎银,递给老伯说,“谢谢老伯了,我们老爷途经此地,听说了这儿的堤坝经常被冲垮,就很好奇,故此询问一下,这点碎银你去置办些家用的东西。”

老伯推脱着不收,金万万把碎银强塞入老伯怀中。

“多谢老伯直言相告,就此告辞。”

“客气了,我老汉也是快入土的人了,不怕死,也是实话实说,当不得谢。”

一行人又赶到长湖县,去了解情况。

这天中午,他们正在大街上慢慢的行走观看,突然前面传来吹唢呐声,一队迎亲的人迎面而来。

街道上的人被挤到路两侧。

只见前面是十多个唢呐手,正吹着欢快的唢呐,后面是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在后面跟着的是花轿,花轿后面是随行的嫁妆。

他们抬头看了一眼新郎,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花轿经过他们时,他们还听到了花轿里的抽泣声。

“这位小哥,这个老头看样子都六十多岁了,怎么还娶亲,而且刚刚花轿里好像还有哭声?”金万万扭头和身旁的一个小伙子说道。

“呸,这个老不死的真不是个东西,整天欺男霸女,仗着财大气粗,三天两头的强抢良家少女。”

“哦此人是谁?难道没有人报官吗?”

那人扭头看了看金万万,“你是外地人吧,咋连孔霸天都不知道?”

“愿闻其详。”金万万拱手一揖。

“孔霸天原名孔一天,做粮米生意的,之前也还算是个老实本分的商人,家境也还可以,但自从和县太爷陈可蒙攀上儿女亲家,姓陈的就把修堤坝的工程交给他,他们狼狈为奸,都发老财了,在长湖县,他们就是一手遮天。”

“这个老东西是天天娶亲,夜夜做新郎,也不怕累死。”旁边一个老者愤怒的道。

皇上听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