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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跟你说认真的。”乔远舟掐着她的腰，“这个姿势刚刚好，让我进去。”
“我的两个弟弟都喜欢你，我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能放过你。”
苏曼殊觉得她快要想明白了，乔远舟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难得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他好笑，“圣洁的玉女。”
“你觉得一个人在欧洲失踪，生还的几率是多少？”苏曼殊只问。
乔远舟狠狠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帝嘉安亲过你吗？”
“训练营很多小孩都是孤儿，其实大部分不止是因为战乱成为了孤儿吧，也有很多被失踪的，被贩卖的吧。”
就像帝嘉安追查乔远舟的身份一样，很多事情都可以串联起来，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我一直以为动过手术的人是你，实际上动过手术的人是时越对吗？他不能吃冰的，不能吃冷的，他的脸经常红得很不自然，很不正常，他是不是换过别人的器官？”
这是最大胆的猜测。
真相，往往很荒诞。
混乱之地，纲常伦理，人间秩序，律法，都是一张废纸。
乔远舟眯着眼，盯着她的唇畔张合，这可不像苏曼殊，他刚才亲了她一下，她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说的他的，她想她的。
“接手训练营，除掉前任统领时，我只有十八岁，其实那个年纪的我，并不适合做这些。”
“但我已经无法忍受他了，他是一个用残忍方法让我们自相残杀，又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闯进寝室里，亵玩那些他看上的年轻的身体。”
“你以为霍尤那个蠢东西，为什么会跪下来求我，为什么会那么自责，认为是他的存在，导致了后面的事情？因为我给他寄的照片里，就有那个老变态亵玩那些人的照片。”
“竟然知道我有病，他为什么不一开始找人跟我换心？因为他也想亵玩我，那是一种示好的方式罢了。”
男人的呼吸就贴在她红唇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便要贴了上去，“你们谁能了解我曾经历过什么呢？只要我不说，你们又有谁会知道？”
“你说，我能不恨吗？”
“我不屑于要别人的心脏，我也不会委身给任何人，所以只有把他们杀了。”
“把统领杀了后，很多人都不服我，他们会找各种机会刺杀我，整整三年，我都遭遇各种刺杀。”
“时越是不是帮你挡枪了？”苏曼殊下意识就问。
“是啊。”毫不意外的回答。
“我身边的每个手下，都会帮我挡枪，但凡他们没死，我就想尽办法救活他们。”
“”
苏曼殊的瞳孔微微放大，乔远舟每说一句，那薄唇就要亲上了她一般。
她大脑飞速转动，便仰着头往后躲。
乔远舟扣住她的后脑勺，“我恨帝嘉安，恨霍家，恨所有人。”
“我恨不得让他们也体验我的经历，恨不得把帝嘉安和我的人生互换，当年被丢弃的人，应该是他，死在爆炸现场的人更该是他。”
“因为想杀他的人，就是他们帝家自己人！我为什么要替他承担这个因果？”
“如果不是我拼了命的爬出来，我早就尸骨无存了。”
“之所以现场会残留我的痕迹，那是他们对我的身体动了手脚。”
“知道当时的杀手来自哪里吗？就来自卡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