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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乌不再纠结字画,它将目光看向我,这鸟显得十分傻气。
“诶呦,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天你怎么主动给我买字画吃?”
我也没隐瞒,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要走了,出一趟门去办点事情。”
故乌听后,站在桌子上来回渡步:“你该不会为了摆脱我,要跑路吧?”
故乌说完以后,带着疑心病的威胁我说道:“昆仑第九代传人,谢修离,你可要知道,不论你去哪,我故乌,都会找到你。”
面对故乌的猜疑,我才懒得理他。
“切,就这一幅画,我走了以后省着点吃,省得饿死你。”
当晚,我就收拾好了东西,带着问灵剑和一些常用的东西上了车。
因为带着问灵剑,所以我只能坐长途客车去的南方。
到了之后,我发现诺希的老家是一个有些古老的沿海小县城。
这里虽然地方不大,但是临山沿海,但交通有点闭塞,商业发展的不算太宏大,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下车之后,我先找了个小旅馆住下,安顿好了以后,我和前台打听:“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刘凯的人?”
刘凯好像已经是当地的名人了,原本在前台刷剧的老板娘听后,猛然回忆起什么,趁着四周无人,小声问我道:“你找刘凯,是为了联系巫师吗?”
从旅馆老板娘的眼神里看,这些年里,找刘凯和那个巫师的人倒是真不少。
我承认了我是来找他们的,可老板娘脸上透着惋惜,她惋惜的说道:“哎,可惜了。以前通过刘凯可以找到巫师,可是刘凯现在已经不帮人联系那个巫师了呢。”
不帮人联系了?
难不成线索就要断了?
我绝对不允许,不管他联不联系巫师,我都要找到这个刘凯。
所以我装作一副苦命人的样子,对旅馆的老板娘说道:“大姐啊,我是真的需要联系那个巫师来救命啊。你也看我身份证了,我大老远来的,就是为了找他们啊。要不你告诉我刘凯家住在哪吧,我去求他。”
旅馆老板娘无奈的摇了摇头——“哎,没想到你是个苦命人,我也劝你吧,别对刘凯抱有什么希望。几年前刘凯靠着认识那位很有灵通的大巫师,在我们这名声大噪,但也就帮着联系三四个月,之后就说什么也不干了。好多人听后,从各地慕名而来,是不管怎么求,刘凯他们家,都不帮人家联系巫师,各个都是带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的。”
听她这么说,我没气馁,对老板娘说:“姐,你就给我指个路吧,以后的命运如何,也都是看我自己。”
旅店老板娘还是拗不过我,给我指了个路,还精确到门牌号。
这刘凯家,算是离我这不远也不近。
我走到刘凯家门前,他们家的门很奇怪,因为门上,是用浓墨画出来的一道符。
具体是什么符,因为图案的模糊已经看不清了,但冥冥之中,我感觉这张符,好像是一个驱邪的符。
犹豫、推敲,猜测之中,我刚要敲门,就看到楼道里来了一伙人。
这些人大多都是女人,胸前还有社区居委会的工作牌。
居委会的主任看我站在他们家门前,马上叫住我,问道:“小伙子,你是刘凯家的什么人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伙大妈,我竟然感觉特别尴尬。
我只好和她们讲:“我是外地来的,要拜访刘凯家的。”
她们听后走了上来,主任身后还跟着一些没有牌子的中年女性,有可能是社区的志愿者,而主任小声对我说道:“小伙子,你能敲开他们家的门吗?这家人有个女儿,现在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可他们也不让孩子上学,以前找他们,他们用孩子身体不好推脱,说等孩子身体好了就让孩子上学,问他们孩子是什么病,他们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就这么把我们给打发走了。
但这也不行啊,后来我们观察刘凯家,他们家从来都不让孩子出来,他们家的大人自己也很少出来。我们现在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偷偷把孩子给卖了,或者在家里虐待儿童什么的。”
听大妈说完后,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但大妈小声对我提议:“小伙子,你敲一敲他们家的门,看看能不能敲开,我们几个在后面等着。”
现在这事儿是落在我头上了,这些居委会的人退到刘凯家猫眼的视野盲区,现在他们家门前的,就我一个。
这是把我当鱼饵啊。
不过也罢,现在反正走不掉了,虽说我的动机是调查南洋巫师,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将门给敲响了。
可我敲了几下,也没见到刘凯家有人的动静,我又按了几下门铃,还是没人答应。
居委会的大妈们见这个状况,只得摇摇头。
“刘凯家怎么还没有人?”
“难不成是他们家搬走了?”
大妈们猜疑着就离开了,我有些无奈,难不成,这人真不在家?
我不信邪,又站在外面按了几下门铃。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我终于得到了一个回应。
一个男声在里面说道:“谁啊?”
“我想和你打听巫师的消息。”
“别打听了,我们家现在不再做中间介绍了,你走吧。”
听到他家以前真的是做中介介绍的,我更兴奋了。
“不做不要紧,我就是想要和你打听一下关于那个巫师!”
可这次,那个男人却没再理我了。
我想了一下,我大老远来的,总不可能空手而归吧?
原本我这样子在人家门口,倒是很容易被报警,说什么骚扰带走的。
但我想了一下,居委会说的话,他们家不让家里的女儿上学,还一家子从不出来,而且还躲着居委会,怕是有问题,他们应该不会报警。
所以我打定了主意,在门口等着他理我。
我一开始还站在那偶尔按个门铃,可他们家连骂我都不骂我,后来我也累了,干脆就坐在他们家门口等着,就像是个催债的一样。
这小县城的房子里面,几乎看不到几个人,甚至我一直等到晚上,都没看见这栋楼里有人经过。
想来,这地方没什么人,也怪不得居委会大妈们这么关心他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