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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山石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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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讲道理,就算我的命再硬,它也不能这么硬啊?

这件事情,有很大的问题,之后他们把我带走,我自此以后,没再去过昆仑山。

说实话,我对这件事情是真的质疑,我反复的追问灵儿和谢亦心。

谢亦心直接是什么都不说,但灵儿那个死丫头,唯一松了一次口,就是告诉我,昆仑的事情的确还有隐情。

但具体是什么事,她也死活都不说,因为她答应了给谢亦心保密。”

李崇崖说着说着,情绪就变得略微激动,随即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

“他奶奶的!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就和触犯了天条一样。我妹妹,我亲妹妹,就为了谢亦心,不惜隐瞒我的幸福,人这一辈子,找到真爱容易吗?昂?容易吗?”

李崇崖说着说着,不知道为啥气消了。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李崇崖连着干了一瓶酒,开始傻笑起来——

“嘿嘿,现在好了,现在灵儿知道谢亦心儿子都这么大了,我估计她彻底心灰意冷了,等她不在乎谢亦心了以后,就得把当年的事儿告诉我了,诶嘿嘿嘿。”

我傻了呀,这就是纯纯的心机男啊。

我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了,按照李崇崖的话来说,那么他梦见的地方,以及去的地方,都涉及到了昆仑。

李崇崖看起来,是不知道我师父和昆仑的关系,他的妹妹灵儿或许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这场离奇的梦,昆仑禁地背后究竟隐藏的是什么呢。

我想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至于我师父和灵儿都对李崇崖守口如瓶。

李崇崖略为得意过后,就啪叽一下的醉倒在桌上了。

最终还是我找来他家人把他给安顿好的。

人的兴趣转变的倒也是快,我现在倒是对墓不感兴趣了,我更想知道,昆仑禁地里,都发生了什么。

我暂时不打算去问我师父,所以回家之后,我和故乌打听了一下禁地的细节。

故乌躺在地上,两只鸡爪小脚朝天——

“顺荒果?吃过,挺好吃的。你说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昆仑的确有一处叫做降头狱的山石宫,里面记载的是最原始,也是最强大的降头术,但在人神两派分家的时候,就被施山障术给遮掩了。

咱和你说,昆仑有好多的地方,现世的人所划的禁地不算什么,不过就是经常有人出事,所以不让出入了而已。

但降头狱山石宫,可不是一般人能去得了的。只有人神两派,以及和他们有紧密关联的人,才能找到降头狱山石宫,昆仑本就人丁凋零,这些人,简直屈指可数啊。

他还可以看得懂降头狱墙壁上的符文,你说的这个李崇崖,怕是有什么很大的来历啊?”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故乌又补充了一句——

“话说回来,降头狱山石宫里,人迹罕至,从来没有女人啊。”

故乌这几句话,直接将这个奇怪的梦,推到了一个更加晦涩难以清晰真相的高度。

不过,此时被这件事激起好奇心的已经不止是我了,还有故乌。

故乌对我说道:“这事,我肯定是不了解来龙去脉的啦,你的禽兽师父当年把我关在昆仑剑冢,我错过了好多事。不过你师父知道啊,你为啥不直接问问他呢?我感觉,这件事情,一定很刺激~”

故乌说的很有道理,我并非是不想问,而是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假若有机会,我一定要去问师父,他和灵儿所隐瞒的,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我一整天都在想,我昨天做的是不是太冲动了,我还要不要和这个李崇崖交往。

说实话,古代的墓,通往流沙的地下风水局,确实是挺刺激的,但一想到,那种风水是一个太监的墓,我的热情就已经减少了一大半。

虽说他墓的风水做的确实是很牛,但一个太监,就算富,能富到哪里去?

我已经在考虑行动值不值了,而李崇崖却在下午突然拜访。

一进门,李崇崖就没精打采,还有点慌张,我还在想,是不是他酒量不行昨天喝多了,可他却对我说:“我妹现在正追杀我,我来你这躲躲,她应该找不到我。”

李崇崖都这把年纪了,他妹打架还这么凶吗?

“叔,灵姨为啥追杀你啊?”

李崇崖无奈的摇了摇头——“哎,别提了,我没沉得住气,她今早回家,我就在她面前煽风点火,结果火点大了,她让我死了这条心,我说不死心,她就要砍死我。”

理论来说,确实是这样的,透过店铺的玻璃,我还能看到灵儿手里握着一个砍骨刀,正在街上用犀利的眼神搜查着李崇崖。

实在是太可怕了。

灵儿确实没想到李崇崖会躲在我这,随即又换下一条街找了。

李崇崖长叹一声——“哎,我妹实在是太偏执了,我真的是服了。”

说罢,李崇崖看向了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这几天有事吗?和我一起去找墓啊?”

我正因为这事犹豫了一上午,而如今,我并未先回答,而是试探性的问李崇崖:“叔,你不是已经知道那些孩子是怎么变成双性的吗?既然那种真菌是出自太监的墓里,为什么还要费劲去找啊?”

“凡事无绝对啊,孩子。你不能因为有些食物很廉价,就把吃这种东西的判断为穷人。也不能因为什么东西很昂贵,就将拥有这东西的人判断成为富人。

更何况,古代墓葬的时候,反正那一批知道建设的人,还有工匠都要杀掉以绝后患,所以说,墓葬过程中的含水量是很大的,可以做手脚的也有很多,就有很多种可能,墓这东西,要比饮料的‘开盖有惊喜’,还要惊喜。”

说罢,李崇崖冲我眨了眨眼——“其中的惊喜刺激,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当年,从昆仑回来之后,我突然对摸金这种事不抵触了。而且这种开盖找惊喜的感觉会上瘾的。但是我不喜欢钻洞也不喜欢偷偷摸摸。所以我进了考古队,光明正大的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