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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真羡慕你师父那么厉害，还能分给你一千块。”
“嗨，这事儿我可就告诉你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呀。要不然我师父知道了该生气了。”
“放心啦，我肯定没有那么八卦的，哎，我师父就没那么厉害，上个月才刚刚干了十台，还是压着指标线干完的。”
“不应该，上个月月初的时候，我们区域主管带着我师父去重客中心开会的时候已经说了目标客户群啦。”
“抢的人多，可不就这样咯。”
北区重客晚上聚餐之后，许悠然自己打车回了家，刚到家就接到了闺蜜姚佳彤的电话。
她跟许悠然是同一批的实习生，只是因为家住市南区，公司也就将其分到了南区。不过，这个月她所跟的师父业绩并不是特别好，而在听说了许悠然的近况之后，心中颇为酸楚的她忍不住就想跟许悠然吐槽一番。
“南区竞争大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南区环境肯定要比北区好就是啦，你们那边那么多写字楼，走访客户一栋大楼就十好几个单位，哪像我们呀，一天能走访四个集团单位就很不错了。离得远不说，光在马路上挨晒了，不怕你笑话，我现在都黑了好几度了呢。”
“咯咯，你天生丽质，就算暂时晒黑了，也不不影响你的美貌。你看，我如此的赞美你，要不要你的提成分我一半吧。哈哈”
“少来啦，拍马屁我也不会把我提成分给你的。那都是我的血汗钱。”
俩人互相开着玩笑，也是欢乐十足。
“对了，我们区域今天选了首席，你师父那么厉害选中了么？”
“那是必须的呀。本来我们区域主任还挑了另外两个老员工，结果他们都主动放弃跟我师父挣了。”
“哎，这人的运气啊。”
“嘿嘿。还好啦。”
“你说你师父到底是怎么干出两百多台还一点问题都不出的？在我们区域你师父都成传奇了你知道吗？”姚佳彤在电话那头很是好奇地问道：“我们区域也有人干的不少，但是后来查出来是往外倒卖卡，结果被下放营业厅，老惨了。一开始，很多客户经理都在传你师父干了那么多，肯定也是把卡卖了的。结果……你也知道咯。”
“我师父才不屑干那种事情呢。人家一天就把一个月的指标干完了，如果不是听说这个月就不发提成了，他后半月都不打算那么使劲儿干的。”
“真的假的啊。这么凶？”
“可不是？”
就这一点来说，许悠然是最有发言权的。
赵东篱事发之前，杨林的计划是在五月的尾声时为六月的指标做准备，而不是一股脑地去突击更多的量。但听到没有提成的风声之后，杨林也加了一把劲。
“哎，他是怎么干的呀？”
“就是货运公司？能有那么大的量？”
“有啊，其实最关键还是客户之间相互介绍的。”
“说实话，我始终没觉得这ip电话有那么好。”
“是没那么好，但如果把卡拿出来放手里里，不就好了？”
“这个……公司好像不允许啊。你师父是这么推的？”
“怎么可能，我师父严谨着呢，但是加不住客户自己聪明啊。”
“唷？有内情？”
“也不算什么内情吧。”
“快快，给我说说，让我也陌拜一下大神的操作。”
“本来我师父已经做了很多了，月底的时候我跟他去了几家单位谈推广，聊着聊着他就能把客户的注意力给吸引到sim卡上，客户要是问他能不能放手机上用，他就跟客户说原则上是不允许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批最优版本的ip电话了，从下个月开始，这ip电话的电话卡就改成大卡了。多了也不会跟他们说，反正让客户自己去寻思。”
“这不就是在暗示么？”
“反正领导没说不许暗示。放哪儿用不是用？只要不出滨城市就ok咯。”
“这倒也是，这卡不开漫游出了滨城也用不了啊。”
“嗯呢。所以后来加上客户介绍的，我们一共开了快300台呢。”
“着实厉害啊。哦！对了，这个月也是有ip电话指标的，你师父怎么做的？”
这个月的ip电话，版本在月初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更迭完了，对于客户经理来说也完全没有任何空子可以钻。要想推广，就只能凭借真本事。任何投机取巧的行为，在完善的制度和产品之下，都没有可能了。
姚佳彤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此时的她更想知道杨林会怎么操作。
“呃……我师父这个月的指标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了。按照他自己的预计，这个月的指标差不多俩礼拜就能搞定。”
“半个月！？”
“那还是多说了，保守估计半个月就完成了。”
“我的天，你师父有点胖啊。”
“胖？我师父不胖啊，身材……还蛮好。”
“半月啊，月半啊，那不是胖么？”
“咦？让你这么一说还挺有意思，嘿，以后就叫他杨胖了。”
“喂，你这样说我很心酸啊，你还没告诉我他是怎么干的呢。”
“这个让我怎么说？ip电话还是上个月的惯性业务量呗。至于其他的，我师父走几个单位也就都完成了。”
“人比人得死啊。”
姚佳彤忍不住一阵哀嚎，话语中满是羡慕。
幸福感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比出来的。
跟姚佳彤上个月纠结的业务量比起来，许悠然也知道自己真的是足够幸运啊。
“你师父还缺徒弟不？”
“他连我都嫌弃。”
想起杨林对自己在工作时的各种“颐指气使”，许悠然的俏脸就是一垮……太难啦。
“啊？真的假的？你这么好看，他居然还嫌弃你？他莫不是喜欢男人？”
“别乱讲啦，怎么可能啊。”
“反正能嫌弃你的，我觉得都不是正常的男人。”姚佳彤暧昧地一笑：“你这么维护他，是喜欢他么？”
“喜欢？嗯……谈不上吧，就是觉得他……太厉害了。”
“崇拜？”
“有点。”
“那里喜欢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