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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你的这位合作伙伴还是很看好你的呀。”
苏歆甜很享受杨林跟他说这些，在众合网待了有段时间，她也学了不少东西，虽说杨林跟她说的这些她还不是特别懂，但杨林能跟她说这些，让她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杨林笑笑，说道：“都是无利不起早，众合现在需要这些东西，其实朱振那边也一样需要我们。”
“是因为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是么？”
“对呀，有什么比投我们更稳妥的呢？”
目前国际整体经济都拉垮，各大投资公司怎么可能不谨慎。他们是有钱，但是没病。不加甄别的投资，赔得可都是真金白银。
“也是，目前好像互联网行业受到的冲击感觉才没有那么大。”整日里接触新闻，苏歆田也知道受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各国股市都有剧烈的震荡，说起来国内的情况还算好的。至于投行的目标，互联网的确不错，但那些老牌的互联网企业早就形成了盘根错节的利益链条，如今这个时间节点并不是一个好的投资时机。
如果说一定有，那也只有众合了，且众合同样也有需求，一拍即合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都是歌曲索取，大家合作嘛。”
“那这么说来，跟那些姑娘也没什么区别嘛。”
“呃……合着你是绕不过去了么？”杨林哭笑不得道。果然，这种话题对女人实在是太敏感了，以后一定要注意，能不跟她说的，就一定不要嘴贱。
“是你说的各取所需嘛。”
“生意不就是这样嘛。不说这个了，在京城还适应么？”
“还好，同事们都很帮忙，感觉……很安逸吧。”
“众合网这么清闲么？”杨林有些不解，按理说众合网刚刚搬家不久，很多事情都需要理顺，从他在滨城得到的反馈来看，众合网表现的很稳定，这就意味着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好了理顺工作，在这种情况下，苏歆甜怎么可能很悠闲。
“也不是，就是我的工作……感觉没有那么多。”
“原来是这样。”杨林微微点头，心里则是在想着回头找人调查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按照他的计划，苏歆甜是要被压压担子的。
如果一直在一个很安逸的环境中，人是很难得到成长的。
杨林是希望她可以独当一面的，而不是当一只笼中雀。
“你在京城能待多久呀？”
“待个两三天是没问题的。”
“嘿，太好了。”苏歆甜灿然一笑，转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刚才你说人家的背景深，是说他们……”
杨林点了点头，说道：“跟人家比起来，我就是个泥腿子。”
有些事情，杨林也不得不承认。
在面对这些大佬的时候，杨林因为年轻从来都很低调，哪怕众合现在的实力已经不俗，他依然会以后辈自居。
一方面是谦和一些更容易获得前辈们的好感，另一方面，杨林也是忌惮于人家那不俗的背景。
没有人的成功是可以随随便便的。
特别是一些比较特殊的行业，远见、人脉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在张老板所处的圈子里，那些人打小就不再是普通人了。
而真正做到白手起家的杨林，反而更像是一个异类。
不靠家族，没有高层人物提携，就这么一脑袋扎进去，居然还能搞出名堂的，放眼世界也是凤毛麟角的。
而杨林那谦和的态度，总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严格来说，这也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
“那个朱总也是？”
“嘿，只能更厉害。”杨林伸出食指指了指天花板，说道。
关于这些事情，杨林不想跟她说的太多，因为知道的多了，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好处。就算是杨林，明明知道也会装作不知道。
——
杨林来京城跟张老板谈业务这事儿，众合高层都知道。
是夜，待苏歆甜睡着了。
杨林决定还是要给老韩打个电话，把这事儿跟他通通气。
“谈完了？”
“你这一直没睡？”
“这不等着你么？有什么好消息？”
“瞒不过你。”
杨林嘴上说着，心里则有些庆幸，还好给老韩打了个电话，要是思想稍微松懈点，想着明天再说，保不齐又得让老韩等一夜。
在老韩看来，张老板能一个电话让杨林从滨城飞去京城吃顿饭，那就绝对不可能是简单的联络感情。
就算他是前辈，以众合目前的体量忽悠众合的老板飞来飞去也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那他都不需要过问，就知道必然有重要的事情。
当然，他也不是没想过杨林是想去京城看看他的小情人。只是这种“刻意”的可能性实在有点太低了些。
“张老板知道我不太喜欢境外的投资公司，介绍了中金的朱总给我认识，他们有意要和我们合作。”
“卧槽，我就知道！”
电话那头的韩云龙已然有些兴奋，跟目前他所接触的这些投资公司比起来，中金明显实力更强。
“这算特么的国家队了啊。”
“是啊。怎么样，上市指日可待了啊。”
“这个我反倒不怎么着急了。倒是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又怎么了？”
“就算是中金人家也是有外资加入的，你为啥那么不喜欢外资呢？如果我们跟境外大投行合作，有外资背景在税费上也会有优惠的。”
韩云龙的确有些不理解，当初跟鑫诚合作的事，他还是很赞成的，港资的名头是真的好用，减免的税费那都是成本呀。
杨林撇撇嘴道：“咱们能跟中金比么？国家队站的位置高太多了，人家想玩就玩，不想玩一脚就能把他们踢开，那种套路我们玩儿不来的。别的先别管了，赶紧联系联系人把对接的准备做起来，如果不出意外，明后天的就会有人联系咱们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团队都是现成的，他们有提什么条件么？”
“基本上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条款，对我们还算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