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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纱…是什么？”
饶是苏辰现在也愣了愣，疑惑茫然的看着脚上的那东西。
方楠脸色蒸腾泛红。
侧着脸低下头，声音越发微小。
“不知道。”
“你自己穿的，你不知道？师尊拿这话唬谁呢，这到底是什么。”
可是他越问方楠的脸就越红。
头低的更深了。
“是…”
憋了好久，才磕磕巴巴的说出来。
“是之前在店里买的那个…那个东西，我裁了一块下来，穿在身上…”
“啊？”
苏辰听到这话低下头看去，仔细的打量了许久，这才看明白。
原本这应该是自脚到腿一体的。
现在被裁成了两半。
脚是一半，腿是一半。
可这是为什么呢？
似乎是看出苏辰心中的疑惑，方楠侧着脸，开口小声道。
“我想提前适应适应，但如果是全穿上的话，又会被你发现。
所以我…我…
就把这东西裁开来，提前穿上适应了，到时候不会那么太紧张。”
苏辰越听脸色越怪。
那脸上的表情精彩无比，忍不住露出几分古怪的笑容。
“师尊，你说的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
方楠想也不想就摇头，连连摇头，小脑瓜像是拨浪鼓一样。
“你自己说的话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那你准备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苏辰又好笑又好气。
抬起另一只手，捏着方楠的小脸，认真的看着她。
“师尊现在就只会这一句话了吗？”
“我不知道。”
两个人四目相对。
方楠两只小手背在身后，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那样子乖巧极了。
满脸无辜，就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那玉足上的白色轻纱有些暧昧…
“什么，师尊说今天晚上给我穿整套的？就今晚确定了吗？”
“我才没说呢！”
方楠大声抗议着，刚才的平静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羞红。
她只是想提前适应适应。
其实也有些好奇。
好奇自己穿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也好奇为什么的坏家伙如此喜欢这种衣物。
所以就裁开来试了试。
谁曾想，他今天主动帮自己脱下鞋袜，
正好被他给撞见了，
怎么尴尬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自己这师尊的形象彻底没了。
方楠忽然扬起头叹了口气。
曾记何时…自己还是那个占据主动的人。
现在已经全都变了。
不管是两个人彼此之间的身份还是主动权，全都改变了。
她抬头看去，瞧见了苏辰的笑容。
轻轻的抿着唇，心中有些荡漾。
“哎…”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罢…随你吧…”
谁让这坏人是自己选的，况且这也本就是答应了他的事情。
今晚就今晚吧…
现在倒也有些适应了，差不多应该没那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