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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办公室。
姜媆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您好，您是哪个部门的？”
赵航微笑着问着姜媆。
“市场部。”
姜媆看了眼他脖子里挂着的牌子，是褚润的秘书。
“您是有什么文件要签署吗？”
姜媆摇了摇头，“没有。”
“您是有什么工作要汇报吗？”
“没有。”
赵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继续问道：“那您是来做什么呢？”
“没事就不能来吗？”
“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去工作呢？”赵航收起嘴角的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副总的工作很忙，他没时间去跟你们这些小姑娘搞关系，要是没别的事的话，就不要随便在这层楼走动。”
“你这话什么意思？”
姜媆从他这番话中听到了嫌弃和厌烦的意味。
赵航说道：“你们这都第几批了？只要褚总一上班就成群结队的来，不是送便当就是送咖啡，你们这些小姑娘天天都不用工作的吗？公司养你们都是让你们上班犯花痴的吗？”
“还有人上班送礼呢？”
赵航理所当然的说道：“对啊，我天天就吃你们送的那些便当，就把我胖了整整五斤。”
“那你这待遇还挺好的。”
赵航说道：“还行吧。”
姜媆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就被赵航一把叫住，“干嘛呢？趁我不备搞偷袭是不是？”
“我找褚总真的有事。”
姜媆握着门把向下一按，轻轻一推，门就被打开了。
坐在办公椅上正在签署文件的褚润听到动静，抬眼看向门口的方向。
“你这姑娘给你说话还装听不懂是不是？”
赵航眼睁睁看着她把门打开，急得他大叫一声。
姜媆没去理会他，转身就走了进去。
褚润看着突然出现的姜媆，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航在一旁连忙解释着，“褚总，我给这丫头说了很多遍，她就是不听！”
褚润开口说道：“行了，你先出去。”
赵航立马对姜媆说道：“听到没，让你出去呢。”
谁知姜媆抬起脚步向前走着。
褚润看着赵航，“出去啊。”
“啊？”赵航不确定指了指自己。
这、这是真的嘛？
褚润微微抬了抬下巴，“就是你。”
“好的，褚总。”赵航收到命令之后，不敢多停留一分。
褚润重新看向姜媆，“稀客啊，来找我干嘛？”
姜媆解释着，“我本来想找乔秘书，但乔秘书去了医院，所以我才来找你。”
褚润觉得这话有些刺耳，“拿我当备胎呢？”
姜媆说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说。”
姜媆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一些，“我昨天晚上跟同事去陪客户吃饭，不小心把人给惹着了。主管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但她要是知道了，我同事可能会面临被开除的风险。所以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小忙…能不能不开除她？”
褚润问道：“又把人给打了？”
“还没打。”
她倒是想打。
褚润一只手撑着下巴，语气慵懒的问着，“姜媆，你是不是觉得我可闲啊？”
“没有。”姜媆垂眸，“你要是不能帮的话就算了。”
褚润松开手，“激我呢？”
姜媆重新看向他，“不是，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不是，我会承担一切后果的。”
褚润拿起果盘中葡萄，漫不经心的剥着皮，“后果？你想怎么承担？舍己为人？”
“…不行吗？”
一颗葡萄就被他剥好了，露出晶莹剔透的果实。
褚润看着这葡萄，心中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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