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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名叫何听云，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女，竟是某教会的传教士？
压下心中的惊讶，王立拿起筷子，又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嘴里，
“不吃了吗？”
少女也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牛肉，小口小口放进嘴里，
“看你啦，如果想继续吃，我可以陪你吃呀。”
王立拿起碗，
“那先好好吃饭吧，我还没吃饱呢。”
何听云一脸玩味，
“好啊，警察叔叔，我陪你一起吃。”
王立一脸平静：
“嗯，趁着这段时间，我还想问你几个问题。”
何听云甜甜一笑，
“问吧，你想问什么？”
王立道：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忍受别人的欺辱呢？难道有这方面的癖好？”
何听云摇摇头，
“我可没有这种癖好，只不过是为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油渍，邪魅异常：
“只不过是为了传播种子而已啦。”
王立面露疑惑：
“种子？”
何听云伸出手，抓住自己的脸，
“对，是种子，是被爱意包围的种子！种子想要生根发芽，就必须让苍蝇帮我传播，苍蝇，嘿嘿，其实他们都是苍蝇。”
王立思索片刻，分析道：
“所以说，如果你要杀人，就必须先让那些人来欺负你才行？难道这是一种献祭仪式？”
说到这，他忍不吐槽道：
“真是古怪。”
何听云道：
“杀人不是目的，被欺负也只是表象，我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帮上神传播种子，那些人作为种子的养料，可说是相当幸运啦！他们死后的灵魂，可是会被上神选中，升入……”
少女的脸上夹杂着羡慕与嫉妒：
“他们真是太幸运了，不像我”
说到这里，少女忽然站起来，小脸凑到王立面前：
“说了这么多，你应该能明白上神的用意了吧？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给上神散播种子？我看你挺有天分的。”
王立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我只认钱，也不喜欢被虐，没兴趣跟你播种。”
何听云有些遗憾地坐回去，
“看来你跟上神无缘。”
王立放下碗筷，
“我吃饱了。”
何听云捋着自己的发丝：
“嗯，我也没什么食欲了。”
王立站起身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
何听云走到王立旁边，
“好啊，正合我意。”
二人各付一半饭钱，一同从饭店内走了出来。
刚一出来，王立就问道：
“所以，是让我绑着你去警局呢，还是我们一起走去警局？”
何听云嘟起嘴：
“其实我也在纠结，是就在这里，光明正大杀了你呢，还是把你带到无人的地方，悄悄解决呢。”
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王立道：
“不如再去那个胡同，做个了断吧，你看怎么样？”
何听云挽起王立的胳膊，
“嗯，正合我意呢，不得不承认，你是我见过的警察当中，最特别的一个，我竟然有点喜欢你了。”